“如果只是玩玩而已,接下來的事就不好辦了。”
“我本來的計劃也就是想按著他這點來對付他。”
“他把那些證據全部都抹掉了,想要找回來,還不容易。”
“我找個時間再套套他的話吧。”
過了三十分鐘她又發了一句。
“你還在嗎?”
看著著十幾條刷下來的信息,許疏蕪一陣頭疼,這些話組成一段不就行了么,怎么非要一句半句地發。
思索了片刻,她回過去了:“你明天把他約出來吧,我有個東西給你,你找機會貼在他胸膛上,你盡量多對他做親密的動作,我這后臺會看到他的心跳波動歷程。”
放下手機,看到的依舊是沈秋野在廚房忙碌的身影,不知什么時候,屋子里已經飄滿了香味。
許疏蕪雙手撐著下巴,靜靜地看著玻璃門里身形頎長昂藏的身影。
小花的動作特別熟練,在做飯這上面可以說得上是一個“風月老手”了,她越看越入迷,心想如果身邊沒有這個人,她不是為自己做就是在外面吃,關鍵是吧,還不敢吃太貴的,遇見沈秋野,就真的像是遇見了她父母。
許疏蕪撐著桌子起身,走到廚房里去,廚房這個地方,是沈小花同志強烈要求不準她進的,她一進去屬實給沈小花同志下了一大跳。
許疏蕪挽起袖子,露出兩小截白手臂:“我來幫你洗菜。”
沈秋野把她拉到一盤:“你出去吧,別在這礙事。”
“喂,你有沒有搞錯,我窮苦人家的孩子,這點小事,我肯定能做好。”
“那你幫我那瓶水來,我渴了。”沈秋野睇了她一眼,說道。
許疏蕪絲毫不明白他這么做的意圖,以為他是真的渴了,勤快的走出去,去冰箱拿水給他喝。
考慮到他正在洗菜不方便,又很貼心地拿了一根習慣,然后,她就全程在那看著他做,沒有絲毫用武之地。
許疏蕪這才慢慢醒悟,有句話怎么說,上帝給你關上了一扇窗,肯定會為你再打開一扇窗,反之也一樣,所以上帝是給她打開了智商的窗,關上了情商的窗嗎,等她反應過來,菜就已經做好了。
其中有幾度沈秋野倒油下鍋,把她直接推到了廚房外,生怕她被油濺到一小點一樣。
身為常做飯的沈秋野,說不被油濺到,那是不存在的,許疏蕪每次看到都特心疼,沈秋野卻很不爽地說:“你還把我當不當爺們了?”
她嘴上不說,其實心里就沒把他當爺們了,他是沈小花,一朵可愛的沈小花。
菜不多,做的全是酸甜口味的,因為她喜歡吃酸甜口味的。
吃完飯,許疏蕪盯著他挽上去的袖子,露出來那一截冷白的手臂,上面有油濺到的痕跡,許疏蕪本想安慰安慰他,說出口卻成了:“你應該多濺點,這樣整個手臂就均勻了。”
沈秋野:“??”
許疏蕪抿著唇,朝窗外看去,指著某一處:“欸,你看那兒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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