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教授怎么猜到的?”唐文遠苦笑。
這樣的回答,基本上等同于變相承認了。
“嘶!”
一瞬間房間里響起了一大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果然如此!”姚松整個人都像脫力了一樣。
也只有醫帥能創造這樣的奇跡。可笑,他還嘲笑醫帥的黃庭針法不正宗。
“撲通”。姚松的那個小助理直接暈過去了。
噗通!
噗通!
......
唐文杰等人也都一屁股坐倒在地,臉上的表情似哭似笑。他們終于明白唐文遠這么驕傲的人怎么甘愿下跪了。
那是醫帥啊!
“我們都罵文遠糊涂,真正糊涂的人,是我們自己啊!”唐文杰忍不住嘆息道。
“三弟,我錯了!差點壞了大事。”唐文海給了自己一耳光。
“這次多虧了三哥。”唐文櫻也是一臉的慶幸。
唐文遠笑了,這一刻只覺得之前挨過的打,磕過的頭都無比值得。
“三弟,你下次見到醫帥,替我告訴他,我唐文杰也愿聽命于他。”
“對,我也愿意。”
“告訴醫帥,有時間去燕家做客,我公公很想能與他結交。”
唐家兄妹紛紛道。
受到沖擊最大的還是姚松,相比起軍中,醫帥在醫學界的聲望更高,在很多醫生心中,醫帥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醫帥在這里,我就不走了。”姚松心中做下了決定。
……
“喂,家里這邊,下水道堵了,你記得來弄一下。”萬春在電話里對陸塵吩咐道。
“好的。”陸塵自然答應。
這段時間,他們把陸塵當一個鐘點工使喚,她跟蕭樂水倒是清閑了不少。
不過,一個鐘點工,一個月也就五六千塊。也就是說,陸塵他也就每月五六千的價值。
再看看人家家里那些年入百萬的女婿,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喂,阿勇啊,找我什么事情?”剛掛掉,就又有電話打了進來,是她弟弟萬勇的電話。
“姐,那個,你那侄子,不是要談婚論嫁了嗎?”
“女方要求比較高,要二十萬彩禮,這么一大筆錢,我實在湊不出來,只能找姐你借點了。”萬勇道。
“啊,我手上也沒錢啊,你知道的,蕭雪那孩子要看病,醫藥費不是小數目呢。”
萬春皺了皺眉,她就知道,這個弟弟聯系她,多半是為了借錢。
萬勇在她這里,前前后后,也借走了一百多萬。說是借,其實也相當于白送了,根本不可能拿回來。
他們還在蕭家時,還沒什么,被趕出來后,確實是吃不消。
但是,萬春從小受家里重男輕女的思想影響,弟弟只要開口,她還是拒絕不了。
這幾年,她們自家日子過的困難,也還是給出去不少。丈夫,女兒那邊,意見也很大。
“姐,這回,你真得幫幫忙,關系到你侄子的終身大事啊!”
“你知道,我這兒子,也沒什么出息,年紀也老大不小了,這次錯過,那就得打一輩子光棍了。”
“你一下子要二十萬,我真拿不出來。”萬春聽他這么說,剛剛硬下的心頓時又松動了。
萬勇聞言,連忙趁熱打鐵道:“姐,我也不要多,你給我十萬就行。剩下的,我自己想辦法。”
“那好吧,一會兒,我上銀行給你打錢。”終究是自己弟弟,萬春雖然為難,還是答應了。
萬春翻出幾張存折算了算,家里的存款正好還有十萬出頭,可這里面,包括了蕭伊瑤的學費還有家里的生活費。
萬春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拿著存折去了銀行,心中,卻是又將陸塵罵了一萬遍。
別人家的女婿年入百萬,他卻還要女兒倒貼。
很快,她就到了銀行,在銀行,她碰到了蕭峻的母親黃鳳。
黃鳳原本就是銀行柜員,工作的時候認識了蕭震海的大兒子蕭樂天,看對眼走到了一起。
嫁進蕭家后,她也沒辭職,仍舊在銀行上班,現在已經是大堂經理了。
“唷,這不是弟妹嗎,來辦什么業務呢?”黃鳳見到她,頓時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嫂子啊!今天你值班啊!我過來取點錢。”萬春也是擠出了一個假笑,心中卻暗罵晦氣。
怎么就忘了,她就在這家銀行上班。
她們兩個,當初在蕭家時,便是不對付,經常針尖對麥芒。不過,自從蕭樂水被逐出蕭家后,她就被黃鳳徹底壓了下去。
就拿穿的來說,萬春現在渾身上下,加在一起,都沒有人家一顆紐扣值錢。
所以,萬春她的心底,是很不想碰到黃鳳的。
“取錢啊,也是,那廢物女婿回來以后,你們家開銷更大了吧,畢竟軟飯男,還要靠你們養著。”黃鳳笑道。
“你提起那家伙,我倒是突然想起來了。”萬春聞言,突然一拍腦門道,“那家伙還給了我一張銀行卡。”
她在包里翻找了一陣,翻出來一張黑色的銀行卡,那卡是前陣子蕭伊桐給她的,說是陸塵給的。
她雖然收了下來,卻是直接忘到腦后了。畢竟,那小子就是個一窮二白的流浪漢,能拿出多少錢。
“咦,他還能給你們錢呢,這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的怪事,來來來,拿來我看看,他能孝敬你多少?”黃鳳不由分說地從她手里搶過卡,拿去了柜臺那邊。
心中卻是暗笑。
她估計,這卡里,也就幾千塊。回到蕭家,這又是一樁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