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洛和梁梁,忻忻在一塊打游戲,千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十幾天的壓抑感在這里尤為明顯。
忻忻:我在餐廳,我可以玩瑤吧。
千洛看著自己選擇的游走[輔助]路,可是忻忻已經確定了瑤。
千洛笑了笑,換了位置,忻忻一直跟著千洛,千洛也沒有說話。
梁梁:我一會要去打巔峰賽,你自己玩吧。
千洛:不打行不行?
梁梁:我要那個皮膚。
千洛:我送你玄策的電耗子,不打行不行?
梁梁:我要打。
千洛:好,你開心就好。
忻忻:我也要。
千洛:你他喵會不會,要個der。
忻忻:梁梁你管管她。
梁梁沒有說話,千洛自嘲開口:就他?他配嗎?
字沒有發出來,游戲已經結束了,千洛停止了游戲,退了出去。
千洛:就他?
忻忻:啥?
千洛:就他還想管著我?他配嗎?
梁梁:…
千洛:呵…
忻忻:我能!!!
千洛:不是吧,阿sir。就這?就這啊?
忻忻:你是不是認不清自己了?
千洛:我就沒有認識過自己。
千洛打開了游戲勿擾,打開了音樂。
千洛隨手打開了經常聽的歌,耳機里傳來:
在遠方的時候,又想你到淚流,這矯情的措辭結構,經歷過的人會懂,那些不堪言的疼痛,也就是我自作自受,你沒有裝聾,你真沒感動,一個人的時候,偷偷看你的微博,你轉播的歌好耳熟,我們坐一起聽過,當日嫌它的唱法做作,現在聽起來竟然很生動,可能是時光讓耳朵變得寬容,如今一個人聽歌總是會覺得失落,幻聽你在我的耳邊輕輕訴說,夜色多溫柔,你有多愛我,如今一個人聽歌總是會覺得難過,愛已不在這里我卻還沒走脫,列表里的歌,隨過往流動,一個人的時候,偷偷看你的微博,你每天做了些什么,我都了然于胸,當時嫌你的蠢話太多,現在回想起畫面已泛舊,可能是孤獨讓情緒變得脆弱。
千洛:我giao?不是吧?聽個歌還這么傷感?老子不會想他的。
千洛口是心非的自言自語到,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關了音樂,走出了屋子。門外,楊樹挺拔的立著,入目是一片青青的顏色。
千洛突然就笑了,以后,不也這么美好嗎?沒有什么過不去的,梁梁也是,總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