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多謝您的幫助,瞬劍大人。”半個月后,迪歌船長站在霜月村外,看向快進入村子的信長·哈察馬,感謝道。
信長·哈察馬沒有回頭,馬上就能見到首領,他也不想在多耗費時間,只是伸出手臂揮了揮,朝感應到同伴的位置走去。
在信長的身影消失后,迪歌船長站直身體轉身上船,沒過多久,商船消失在小島附近。
“你是什么人!”凌晨時分,剛起床洗漱完的娜美,推開院子的大門,一眼就發現了門外的信長·哈察馬。
“你是新加入旅團的?編號幾號?”信長·哈察馬臉上閃過一抹驚訝后,就想越過娜美的阻攔進入院子。
“給我停下!”娜美輕喝一聲,瞬間抽出身后的鐵棍,狠狠地抽向信長·哈察馬。
“小丫頭,力量不夠啊!”信長·哈察馬一刀擋下長棍,開口道。
“鐺!鐺!鐺!”
信長·哈察馬不斷的后退,完美的擋下娜美的鐵棍,一點也沒反擊的意思,就像和孩子玩耍的大人一樣。
“信長,你這樣會吵醒首領的。”飛坦從院子的角落中,一個閃身出現在兩人中間,制止了信長·哈察馬和娜美。
“飛坦,好久不見。”信長,哈察馬收刀回鞘,向飛坦打了聲招呼。
“你們認識?”一臉茫然的娜美這時反應過來,突然問道。
“嗯,他叫信長·哈察馬,是我和小滴的同伴。”飛坦平淡的道。
“信長·哈察馬?!”
“你竟然是最近東海中,有名的賞金獵人瞬劍?”
娜美驚訝的看向信長·哈察馬,不敢相信的道。
“瞬劍?賞金獵人?”飛坦撇了信長·哈察馬一眼,疑惑的道。
這段時間,陪著羅洛練習刀法的飛坦,沒有關注海上的信息,也不清楚信長·哈察馬的名字,早傳遍了東海的大半海域。
“在羅格鎮閑逛的時候,剛好遇見一個鬧事的海賊,結果就被當成賞金獵人。”
“………………。”
“不過,多虧了賞金獵人這個名頭,才能免費搭上路過這個島嶼的商船,輕松的抵達了這里。”
信長·哈察馬向飛坦,娜美,還有聽見動靜跑出來的諾琪高和莉莉嘉,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
幾天后,院落后的樹林中。
“首領,身體上的動作在簡潔一些,注意小腿的發力點。”
“想象自己是一條盤起來的蛇,正在盯著獵物等待進攻的機會。”
信長·哈察馬腳下輕輕一晃,閃躲過刺來的木刀,捏住了羅洛的手腕,將羅洛整個人甩了出去。
“向蛇一樣進攻?”
“蛇,進攻,蛇,進攻!”
從草地上爬起身的羅洛,認真聽完信長·哈察馬的話,愣在原地思考這個問題。
他當初為了這個招式,近距離的觀察蛇的動作一個多月,難道他真的忽略了什么。
突然,羅洛想起了什么,他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對不對,只有試一下才會有結果。
“刺改-蛇獵!”羅洛心中大喝道,整個人的氣勢一變,如發動攻擊的蛇一樣,向信長·哈察馬沖了過去。
信長·哈察馬一臉驚愕,羅洛的攻擊給他一種無法躲避的感覺,只能用手中木刀直劈,撞向直刺過來的木刀。
“咔嚓!”一聲,兩柄木刀同時的斷裂成兩節。
“看來我之前的招式,完全偏離的這招的核心部分。”羅洛緩慢的低下頭,看向指著心口處的半截木刀,感嘆道。
“剩下的就是調整發力點,減少體力方面的消耗了。”信長·哈察馬收回木刀,看向體力不支的羅洛,開口道。
“不過,現在的天色快暗下來了,等我回復體力后,也無法繼續練習了。”羅洛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平靜的道。
………………
晚飯后,羅洛坐在飯廳中,拿著一張報紙打發時間。
“首領,一心道場的耕四郎來了。”飛坦從飯廳外進來,開口道。
“看來我們在這個島上,呆的時間有點久了,被村民發現了身份,請他進來吧。”
“諾琪高,去泡一壺茶。”
羅洛放下報紙,朝飛坦和廚房中的諾琪高吩咐道。
他就算不讓耕四郎進來,對方怕是也會打進來,誰讓他們中有幾人上了海軍懸賞令。
沒過一會,飛坦就和耕四郎走了進來。
“坐,耕四郎大叔。”羅洛指了一下旁邊的椅子,平靜的道。
“首領,茶泡好了!”諾琪高走過來,放下手中的茶壺和茶具,恭敬的道。
“嗯,你下去吧。”羅洛輕聲道。
“這次來是有什么事情嗎?”在諾琪高離開后,羅洛扭頭看向一臉鐵青的耕四郎,開口問道。
“今天,在這個島上劫掠的海賊,是你的人嗎?”耕四郎的語氣和平時不同,仿佛是強壓著怒火。
“不可能是我的人,我們除了購買食物和日常用品外,幾乎都不離開這個地方。”羅洛一臉驚訝的解釋道。
如果不是耕四郎來說,他也不知道有海賊上島這件事。
“耕四郎大叔,你先喝杯茶消消氣。”
“那群海賊還在島上嗎?”
羅洛倒了一杯茶,推到耕四郎面前,開口問道。
“聽說還在島上沒離開,一直待在島西的貝摩村。”耕四郎喝了口茶,神色勉強好了一點。
“那你還有空來我這里,不去趕走那些海賊?”羅洛疑惑的問道。
“貝摩村的村民,除了逃出來的三十多人外,其余一百多人都被海賊殺了。”
“所以,我才會在去貝摩村前,先來你這問一下。”
耕四郎輕輕的放下茶杯,解釋了兩句后,就起身打算離開。
“等一下,我派個人和你一起,這樣能打消你的疑慮了嗎?”
“飛坦,你通知一下信長,讓他幫耕四郎大叔清理一下島上的海賊。”
羅洛看向起身的耕四郎,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臉上表情很是無奈。
“是。”飛坦平淡的道。
“耕四郎大叔,我還要在重申一變,我們真的不是海賊。”羅洛喝了一杯茶后,看向再次坐下來的耕四郎,開口道。
羅洛一點都不想和耕四郎成為敵人,飛坦都說過他不是對方的對手,耕四郎給他一種和庫洛洛一樣的危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