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名女子身著一身黑色夜行衣,飛檐走壁,穿梭在永安城內。黑色面巾戴在臉上,只漏出一雙靈動狡黠的雙眼,她輕松潛入一家府邸,竟無一人察覺。
女子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她正站在一個荒廢的小院中,四下無人。她拿起手中的通訊符,輕聲道:“歪,洞拐洞拐,我是洞夭,接近目標。完畢!”
通訊符的另一頭……
洞拐你妹呀!
“一炷香后開始行動。”
“收到,over!”
云綺,后世特種兵一枚,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魂穿到這個也做叫云綺的姑娘身上。她現在所在的世界是一個架空的時代,原身是黎樓的左使,為朝廷做一些秘密任務,武功挺強,還是個公務員!
原身的很多的招式,對于云綺來說就像印在腦海中,配合她現代所學習,招招致命。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較為神秘的招數——術式,通過媒介和術符,使用自身的靈力來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不過會使用術式的人在這個國家少之又少,據打聽總共也就不超過10人。恰巧云綺就是這十分之一。
一晃神的功夫,云綺察覺到空氣微微的震動,這是對方開始有動作了,眼睛笑的微微瞇了一下。
嘿,該我上場表演了!
摸黑來到目標位置的時候,府里的侍衛已經和黑衣人打起來了。這次的任務是保護清廉的戶部尚書,云綺坐在房梁上,看了看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某圓滾滾尚書。
就這體型,平時沒少吃好吃的吧。
就在她腹議的時候,外面打斗的聲音小了一些,看起來侍衛傷亡有些慘重呀。第一波黑衣人直接破門而入,戶部尚書嚇得想再往椅子下面鉆鉆,可惜好像太胖了卡住了呢。
“嘖,平時少吃點就能躲進去了呢。”云綺笑著說。
“誰在那!”黑衣人心下一驚,進屋的時候明明只能感受到一個人的氣息,若是她沒有說話,他們都不會發現房間里還有一個人。
“都是道上混的,兄弟們行個方便唄。這胖哥哥今天我保了。”說著,云綺倒掛一下落地,將胖尚書拉到椅子后面,自己則坐在椅子上淺笑的看著這幫人。
對面黑衣人表示并不想跟這個女的廢話,直接沖上來,反正他們人多,等外面的兄弟們收拾完府里這幫沒用的侍衛也會支援過來。
眼見談判失敗,云綺搖搖頭:“和平點多好呀。”她撐手從桌子上翻過去,一聲口哨,房子外面瞬間多出了十多個人影。
外面的援兵掐斷,她只要負責解決里面這5只小魚就可以了。隨手抽出綁在腰上的軟鞭,往前一揮。沖在最前面的黑衣人一個不慎就被纏住了脖子,鞭上的小倒刺瞬間扎入皮膚。云綺借力向前,起身一腳踹向第二個人的胸脯,同時手腕一甩,鞭子貼著第一個人的脖子甩出橫向掃向后面的幾人。
不一會兒,屋里這幾個就被撂倒了,云綺挨個補好刀,歷史的教訓告訴我們,不補刀的殺手不是合格的殺手。
屋外的戰斗也結束了,云綺手下的人確認全部死亡后又無聲息的消失了。云綺俯身從地上的黑衣人身上摸出一塊腰牌,純銅打造,外有祥云花紋,內鑄一只貔貅圖騰,上面一個凸起的字:睿。
呵,真假。
云綺摸出自己身上的通訊符:“歪,洞拐洞拐,我是洞夭,任務完成,完畢。”
通訊符另一邊:……這洞拐拐不出去了是怎么的?
“身上有東西么?”
云綺余光看了一眼裝死的尚書:“回去說。over”
轉身走向小胖胖,從手臂的繃布上卸下一根銀針,木得感情的扎入地上那一坨肉的人中。某尚書瞬間不裝了,疼的直跳腳。
“咳,雇主雖然已經付過錢了,但是你這邊可是另算的哦。來在這兩張紙上按個手印兒,明兒送500兩到黎樓就成了,一式兩份的哈,明天沒送到的后果你懂的哦。”云綺賤兮兮的從袖子里掏出早就寫好的協議,這外快來的賊拉快。
胖尚書顫顫巍巍按完手印后,云綺還好心的將他提到椅子上放好。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扭頭笑嘻嘻的說:“對了,記得五星好評哦親,黎樓服務,專業的安保暗殺服務~”
某被嚇得肝顫的尚書又是一哆嗦。
夏季的夜,晚風吹得人很舒服,耳邊是蟬鳴,鼻間是清新的草木花香。這個時代的夜比現代安靜又清新。
有了輕功,云綺輕松的在低樓間飛檐走壁。一炷香不到,就找到了自己的“帕特內”右使,也就是通訊符另一頭的男人。
“又敲詐一筆?”男人名叫陸蕭,墨色長發一部分被發帶挽起,余下的則溫順的垂著,是一個長相近妖甚至有些分不清男女的人。由于長相的原因,幼時的陸蕭被賣去青樓差點毀在幾個糟老頭手里。那年,也是他第一次殺人,被路過的黎樓樓主發現,并帶回來加以訓練。這十年間,所有嘲笑過他的人全被他干凈利落的解決了。
云綺從袖兜中拿出剛才撿來的令牌,扔在桌子上。“怎么能叫敲詐,這叫服務費,懂不?”說著摸了摸下巴。“喏,睿王府的牌子,我八歲都不用這么拙劣的栽贓手法了,這是老皇帝哪個沒腦子的兒子干的。”
陸蕭尋思了一下,將令牌踹起來。“任務完成了就得了,至少目前這些還不是我們需要想的。”
“遲早的事兒,話本子里有天家和睦的劇情么?藝術都不敢這么編,更何況事實。”說著站起身來,“姑娘回去睡美容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