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萬里無云的晴朗天氣,我和宿舍的小姐妹們又又又在一起開黑。
由于我們現階段正在上人體解剖課,所以那股上課的勁還沒緩沖過來,腦子里依然回憶著課堂上的內容。
“唉,有人,有人,別動,我們蹲一下他們。”我對床的姐妹指揮到。
“等一下我們打頭,頭是人體最重要的部位,肯定一擊致命,要是能打中最脆弱的太陽穴那更好了…”我一連串的巴拉巴拉的說著。
我旁邊的姐妹噗一聲笑出來:“我看你是上課上的走火入魔了,太陽穴,我還額頂顳蝶呢,這是游戲誒,哪有那么多限制。”
我不服氣的反駁到:“雖然是游戲,但是是模擬仿真的啊,我有次打頭確實是一槍斃命,打身體的其它地方要打好幾下才會成盒!”
“哦,你說的是真的嗎?那我們現在試試?”
說完后,我們集體貓在離門最近的樹后面,兩蹲兩趴,來個甕中捉鱉。
當我們還在分配著誰打誰,打哪里的任務時,敵人出來了,我們一邊尖叫著一邊見人就開槍打,管他打到哪里了,只要能打出綠煙就是好槍法。
在一片混亂中,敵人全部殲滅。
“剛才有誰打頭了嗎?”我旁邊的小姐妹問到。
“沒看到啊,敵人一出來我就慌了,閉著眼睛就開始亂打,我都沒看到誰是我打死的,眼前就一片綠煙。”我對床的小姐妹回答道。
我旁邊的小姐妹揉了揉眼睛:“算了,等遇到下一個隊伍的時候再冷靜的打,快點拾裝備。”
我走近盒子打開一看,好家伙,這波隊伍窮的呀,武器沒多少,子彈沒多少,背包還是一級,就醫療用品多,可惜用不上了。
我們把沒用的子彈一丟,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在一個村莊悠哉悠哉的停留后才晃過神來,毒霧已經在我們身后了。
我們又開始一邊尖叫一邊奔跑,為什么說又呢?因為我們都沒有習慣看小地圖,毒霧什么時候悄悄的來到我們身后我們也不知道。
唉,就沒有一個人玩游戲長心的。
在心臟劇烈的跳動下,我們可算進入安全區了。
此時橫在我們面前的確是一個小山包,這小山包說高不高,說矮不矮,剛好就是過不去的那種。
發愁無用,我先一個箭步,跑上山頭,沒想到在即將碰到山頂的時候掉下來了,離譜的是還掉了血。
不用那么仿真吧,這都能掉血,這設定,絕了。
我舍友們在我旁邊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笑得像個爛柿花似的。
“你就像個紙片一樣,輕飄飄的就掉下來了,還掉血了,我沒見過那么傻的掉血方法,哈哈哈哈…”我旁邊的舍友簡直是笑得花枝亂顫。
有那么好笑嗎,不就掉個血嗎?不就掉下來了嗎?
“我跟你說,你這一摔,在現實中絕對是雙腿粉碎性骨折!”
“那有,最多脛骨斷一根。”我反駁到。
“我看啊,怕是脛腓一起斷,保不齊啊跟腱都要整裂,想想都疼死。”
“我跟你說,今天老師放的視頻你們看沒有?”
“哪個啊?”
“就那打麻醉的那個!”
“看了,怎么了?”
“我覺得那才是疼死,戳肚子誒,那么長的針,在肉里戳來戳去,還要戳個四五次,我當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現在感覺我肚子都在疼。”
“咦~,你別說了,我本來沒感覺的,你一說,我肚子也要疼起來了。”
得,專心打游戲,今天的小目標是吃到雞。
這時,耳邊猝不及防的響起了槍聲,好嘛,團滅。
才立起來的flag沒一秒就到了,果然,人生不能立flag。
咦,我好像又立了個flag。

沒臭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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