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社長聽到對方嘲諷武術社,還想再戰,只不過這一次他的身體不允許了。
不過他可以敗,但是絕對不能讓武術社被侮辱,于是說道
“陳雷!你別囂張!我是輸了,我認了!但是武術社不是你能侮辱的!”
陳雷就是跆拳道社的社長,早就是黑帶三段的高手了,不要小瞧黑帶三段,認為黑帶共有九段,區區三段,不怎么樣。
但其實只要進入黑帶就能參加全國性的跆拳道比賽了,更別提黑帶三段了,黑帶四段就擁有開道館收徒的資格了。
戰勝楊社長的陳雷正處于一個膨脹期,聽完楊社長的話,不可一世的開口說道
“輸了就要認,挨打要站穩,你們武術社就是不行,趁早解散跟我學跆拳道吧!”
人群中沈浪皺了一下眉頭,他不知道楊社長有沒有師門,陳雷這種勸其改換師門的行為,已經觸碰到了底線。
果然,楊社長聽完直接暴怒
“去你媽的,跆拳道是什么垃圾,也能和我們武術比?”
陳雷一聽,還敢嘴硬,陰陽怪氣道
“也不知道是誰躺在地上?不行就是不行,武術就是垃圾?!?p> 聽到這里,沈浪眉頭更深了,陳雷三番五次的侮辱武術,沈浪雖然從小沒有習過武,但是他獲得神級武術技能的時候輪回了無數次,內心早就已經對武術充滿了感情,楊社長雖然是裝逼了點,但是他有一句話沒說錯,那就是
“武術不可辱?!?p> 沈浪從人群中走出,眾人一看,又來了一個,準備散場的人群又圍了起來,熱鬧還沒結束。
沈浪走到陳雷面前,開口說道
“你不該侮辱武術的?!?p> 陳雷被突如其來的沈浪搞得有點發懵,這不是他和楊社長的事情嗎?怎么又來了個沈浪。
其實一同發懵的還有王濤,夏媛和躺在社員懷里的楊社長
王濤擔憂的看著沈浪,他不知道沈浪為什么上去,于是上前站在了沈浪身后,陳雷的實力他清楚,沈浪絕不是對手。
夏媛則是一臉驚訝的看著沈浪,她在想,沈浪是不是聽到了兩人為她約戰,自己的這個學弟也想摻上一腳,于是開口喊道
“沈浪,你干什么!”
陳雷看到夏媛和沈浪認識,覺得沈浪也是夏媛的追求者之一,既然已經干掉了一個楊社長,就不多一個沈浪,一起干掉就完事兒了。
沈浪聽到夏媛的聲音,對其抱以一個善意的微笑,并沒有過多說話。
楊社長則是驚訝于這個時候有人出頭,陳雷已經展露過自己的實力了,這個時候還有人為武術出頭,楊社長恨不得和他拜把子,只不過好像學校里沒聽過這號人啊。
沈浪看著跟上前的王濤,怕他被誤傷,轉頭說道
“濤兒,別擔心,這是一場我挑的事兒,他還的手的架。”
聽到這里,王濤往后面退了退,不過眼中的擔憂還沒散去,隨時準備上場動手救人。
沈浪行了一禮
“武術,沈浪,請賜教。”
陳雷雖然驚訝,但是看到沈浪自報家門,也是騎虎難下,不過他也不是不講禮儀的人,剛才只是看楊社長太裝逼了,沒忍住罷了。
用跆拳道的禮儀給沈浪回了一禮,說道
“跆拳道黑帶三段,陳雷,請賜教?!?p> 說完就擺起架子,與沈浪對峙,他不傻,雖然膨脹,但是見識過他實力后沈浪還敢上場,自然是有備而來,他可不想陰溝里翻船。
沈浪雙手背負,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陳雷。
他不是楊社長,雖然同樣是裝逼,但是沈浪有這個資本在陳雷面前裝逼。
陳雷一看,好家伙,這是不拿我當人啊,于是腦子一熱,沖上前去,同樣的一個左擺拳。
速度之快,在場的人都沒來得及反應,眼看拳頭就到了沈浪的身邊,王濤擔心的看著場上,已經準備上場跟陳雷打一架了。
就在拳頭臨近的時候,沈浪動了,在他眼里,陳雷的拳頭太慢了,先是肚子往后一縮,陳雷明顯沒有想到沈浪能夠躲過去,于是順著慣性就倒了過去。
沈浪這時趁著陳雷處于慣性無法反抗時對著他的背就是一個肘擊,一肘下去,陳雷因為剛剛的慣性加上沈浪肘擊的沖擊力,一下子,臉就對著地面來了一個狗吃屎。
不過這一下還不至于讓陳雷倒下,撐著爬起,沈浪也沒有追擊,等到陳雷爬起時,沈浪主動出擊,沖上前去,和陳雷甩飛楊社長時一樣的姿勢,同樣的一記鞭腿甩去。
陳雷躲閃不及,只好雙手擋去,但是,沈浪經過洗髓的一記鞭腿是那么好抗的嗎?
瞬間,陳雷感覺雙手傳來陣痛,然后整個人就和楊社長一樣被甩飛了出去,距離都一樣。
不過這次陳雷可沒有再爬起來的力量了。
跆拳道社的社員都處于呆滯的狀態,他們的社長,輸了?
不過接下來人群爆發出了呼喊,王濤則是沖上前一把抱住沈浪
“浪兒,贏了!你太牛逼了!”
這一幕幕都證明著他們看到的是真實的,他們的社長,輸了,于是趕忙上前扶起。
這時候,沈浪推開王濤,走到陳雷面前說道
“現在,誰躺著?”
陳雷羞憤的閉上了雙眼,準備接受嘲諷,他自己說的,輸了就要認,挨打要站穩,只不過,現在輪到他了。
不過他想象中的羞辱并沒有出現,沈浪并沒有羞辱他,只是說道
“跆拳道和武術沒有什么高低之分,我打你只是因為你是華夏人,卻侮辱武術。”
確實,沈浪獲得神級武術技能輪回時,跆拳道自然也在其中,所以他并不是看不慣跆拳道,他看不慣的是陳雷作為華夏人侮辱武術。
陳雷回味沈浪說的話,睜開雙眼說道
“我不該侮辱武術,但是,你等著,今日的仇,我記下了。”
果然,陳雷雖然承認自己的錯誤,但是少年心性還是讓他放下了狠話。
沈浪笑了一下,陳雷能認識到自己作為華夏人,侮辱武術是錯誤的就好,笑著說道
“隨時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