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奎子非常欣賞漁同這個輕后輩,像他這樣有勇有謀且膽識過人的人奎子山上竟沒有一個。吳珍珠聽完漁同的遭遇,也滿眼間也流露出女子對男子的傾慕來。
吳奎子拍了一聲桌子,站起身來:“你這個兄弟我吳奎子認定了!”
“啊……這……”漁同有是不知所措。
“哈哈,怎么!寧兄弟瞧不上我這個山匪強盜?”
“寨主誤會了!漁同承蒙厚愛,怕是不能答應了寨主,我如今在奎子山,已經不是秘密。算算時辰,現在消息應該也傳進了有司衙門,我在此,怕是給奎子山添了麻煩,給整個奎子寨天了麻煩,我不能拿你們的安危來換我寧漁同的安全。”
“好好好!不愧是頂天立地的英雄豪杰。寧兄弟,你放心。奎子山可不是一般的山,我祖父到我爹再到我這一輩,還沒有官兵愿意損耗人力物力來攻打我們。就算是有,能摸到上山的路我都能佩服他們。”
“是的,你是不是在上山之前就甩開了官兵?”吳珍珠這話一說,漁同也捉摸不透了。漁同當然是不知道,從他上山這一路,吳珍珠都在身后尾隨他了。大概是山路崎嶇,他駕車時又十分小心,沒有發現她罷了。
“確實如此,這是什么道理?”
“哈哈哈哈哈,寧兄弟,你就當這是緣分吧!”
“爹,您糊涂呀,他與女兒年齡相仿,您怎得叫人家兄弟!那我該如何稱呼?”
“哦,哈哈哈哈,好好好!是爹疏忽了!吳奎子遲疑了一下,瞬間開懷大笑,他知道自己女兒這是瞧上這小子了。
“你小子今后就在寨里放心住,若是哪一日想要下山隨時可去。”吳奎子說道
“謝寨主!”
“珠兒,你去安排一間廂房供漁同住著。”
吳珍珠帶著漁同走出了寨子,于其說這里是強盜,不如說這里是另一片人間。寨子規模很大,漁同憑借打仗的經驗,粗略的預估了一下,至少也有三五百人,生活在這里的不只是男人,還有老弱婦孺。
“怎么,你東瞧西望的看啥呢?”
“沒什么。”
“是不是覺得強盜窩,怎么還有老弱婦孺?”
“嗯,是挺奇怪的。”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
“愿聞其詳。”
“聽我祖父說,奎子山最初不叫奎子山,是我爹出生的時候體弱多病,我爹的祖父就讓我爹認這座大山為干爹,因為不知道山的名字,干脆就叫奎山。那奎山的兒子就叫奎子,所以我爹就叫吳奎子。你別看這里山勢險峻,但半山腰的泥土適合耕種。來到山上的人就居住下來了。”
“原來如此,那為什么這里還有這么多老弱婦孺呢?”
“我叫奶奶的長輩,還是我沒出生時就在山上住著的了,聽說凡事來到山上的人,都不會在下山去。這里常年豐收,雞鴨魚都很好喂養。久而久之人就越來越多了。”
“這壯年成親可哪來的女子?不是強搶而來吧。”
“你這人忘性也太大了吧,今天抓到你時,我不是告訴你我們不會強搶民女百姓的嗎。”
“是漁同冒昧了,切勿怪罪。”
“我們這每年都會舉行一次相親大賽,女子在寨子外閑坐著,男子則要去攀登奎子山頂。若是能爬上最頂峰不僅有優先選擇權,還能娶這寨子里最漂亮的姑娘。”
“最漂亮的姑娘?”
“當然!”珍珠得意洋洋的回答到,好像她就是這寨子里最漂亮的姑娘一樣。
“就是那里嗎?”漁同指著山頂的方向。
“是的,道路十分兇險。”珍珠非常鑒定的神情看著漁同。
“你怎知道?”
“我爬過啊。可惜沒成功。”
“你還真是與普通女子不同。”
“哼,那當然!”
沒過一會,就到了廂房,別看資源不足,但房間還是非常樸實的。就此刻能躺在床上休息,已是天大的好事了。漁同進房后,珍珠就離開了。
漁同躺在床上,回想種種事情,他此時很迫切的想把在奎子山的消息告訴他姐姐。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吳珍珠敲門聲他都沒有聽到。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