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這些怪物雕塑似乎是活的一樣,只要她敢踏進去一步,那么那些怪物雕像就會朝她撲來。
“進去,我要的東西就在里面,你要穿過這些雕像,我已經將你的氣息隱藏了,只要你不碰到這些雕塑就沒有問題。”
“那如果我不小心碰到了怎么辦。”陳思琴又問道。
畢竟這些雕塑密密麻麻的放在一起,如果想不碰到雕塑的離開怕是有一點難度呀。
“雖然我將你的氣息隱藏了,不過只要你一觸碰到那些雕像它們就會感覺到生人的氣息將你撕碎。”
陳思琴聽到系統的話后原本要邁開的腳步止住了。
“不過你不想去也沒關系,可以現在就死了,這樣你那可憐弟弟也只能陪你一起去了。”系統嬉笑著說道。
“你用我弟弟威脅我?”陳思琴恨恨的說道。
“對呀,威脅你,但這招狠好用不是嗎?”系統繼續說道。
陳思琴沒有辦法,只能進去了,雖然在穿過雕塑的時候她一再小心,但在最后離拿到門還差好幾米的時候她的腳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鼠頭人身雕塑。
周圍雕塑開始產生裂痕,細細的石灰從雕塑身上落了下來。
“快走,快點進入門的另一邊那里是這些雕塑進不去的地方。”系統提醒道。
“但是那門沒有開呀。”陳思琴一邊向門那邊跑著一邊問道。
她奮力的跑著,已經不管有沒有碰到雕塑了。
“你只管把手放到那里就行了”系統回答道。
就那么幾步的距離陳思琴感覺已經過了好久。
就在她將手放在門上的時候所有的雕塑化為了怪物看都開始動了,它們朝陳思琴抓去。
而離陳思琴最近的一個怪物已經抓住了陳思琴的褲腳。
陳思琴一腳將怪物踹翻在地。
“快點呀”陳思琴催促道。
“要不是你自己不夠小心,怎么會讓這些怪物蘇醒,現在知道讓我快一點了。”系統開口諷刺道。
但就在其他的怪物要撲向陳思琴的時候,門終于開了,陳思琴一下子便摔到了地上。
不過幸好那些怪物不能跨入這門中,它們只能隔著那門框向陳思琴嘶吼著。
陳思琴一陣后怕,如果系統慢了一步那么自己將會被這些怪物給包圍。
陳思琴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開始環顧四周。
這里已經不用點燈了,墻壁上鑲嵌著許多玉髓,玉髓一直在散發著柔和的光。
而在中央竟然有一個蓮花樣的坐臺,上面正坐著一個少年。
少年身著素衣,烏黑的發絲沒有挽著而是直接搭在了少年的肩上,少年面色紅潤睫毛卷翹眉眼俊美,冰肌玉骨,雖閉著眼睛但卻感覺他的臉上帶著絲絲笑意似乎下一秒就會醒來了一樣。
陳思琴剛剛還在與丑陋的怪物斗爭著現在便看到了這么好看的一個少年,讓她不由想多看幾眼。
“別看了,他早在三百年前就死了。”系統開口嗤笑道。
陳思琴站來向少年走去心里可惜道這么好看的一個人兒竟然這么早就走了。
“別想什么奇奇怪怪的將你的手放在他的頭上。”系統指揮道。
手放在他的頭上,陳思琴照系統說的做了。
她將手放在少年的頭上后,少年的身體開始散發出金光慢慢又漸漸化為星塵,最后竟變為了一顆拳頭大小的金色珠子。
“這便是他的舍利,他便是上一任的天道之子,他的舍利里除了無窮的靈力外還有一絲絲的天道之力。”系統向陳思琴解釋道。
“正因為他強大所以他的舍利才會這么大,如果說你的舍利的話或許只有一個指甲蓋大小。”
“那他叫什么名字”看著眼前的珠子陳思琴問道。
“天道之子—紀朝”系統沉聲說道。
“將舍利拿過來然后將你身上的拾珠拿出來現在可以出去了。”系統又說道。
陳思琴將珠子拿在了手上,而就在珠子離開坐臺的一瞬間,墻壁上的玉髓失去了光芒,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現在出去為什么?進入秘境之后我便一直在這里,聽說秘境中還有許多的奇珍異寶不去看看嗎?”陳思琴疑問這說道。
“我們已經得到了這里最大的奇珍異寶了還看那些東西干嘛,這里所有的靈氣都是因他而起,現在我們將他帶走了,而這秘境也將崩塌了,所以我們也要快點離開了。”
“現在就用你手上的那顆珠子離開吧,過不了多久那珠子便會失效,而那些人也會被困在這里面,雖然有天道之力在保護他們但是卻還是能給他們制造點麻煩呀。”系統不由的笑出了聲。
只要他們拿到了這個東西,那么他們便能更快的占領這個位面。
……
陳思琴這邊已經得到了想要的,而路僑那邊卻才剛剛進入湖中。
去塵的修真者是不需要凡人所賴以需要的一切,比如食物和空氣。
但修真者們所需要的卻是靈氣,靈氣如同修真者的生命之源一樣,是不可缺少的。
路僑將命息收起來之后直接便跳入了湖中。
湖中有許多的小魚在游來游去而在湖底還有一個會發光的屏障。
屏障里似乎有一個人影,其他的路僑也看不清楚。
湖中就這么大,路僑左右看著都沒有發現銀龍,所以銀龍應該就在那個屏障里。
路僑游到屏障旁邊用手敲了敲屏障。
里面的人影似乎感覺到了,人影動了動。
沒多久后屏障消失了路僑已經能看清里面的景象了。
里面有一個巨大的貝殼,貝殼背對著路僑而貝殼上似乎還坐著一個人,但卻只能看見那人白色的發絲。
而在貝殼的四周堆著許多的寶物,在外面讓人夢寐以求的寶物在這里卻被胡亂的堆在了一起。
路僑走進了屏障之中,屏障將湖水隔絕在了外面,路僑用靈力將自己的衣服烘干了。
“他是我第一個認識的人類,為了他我甘愿在這里守了整整三百年。”
坐在貝殼上背對著路僑的人說話了,他的聲音十分好聽但卻帶著濃濃的哀傷。
“可他卻不信我,三百年了我未曾踏出這里一步,若不是你無意中到了這里或許我永遠也不會知道他竟然下了禁制,將我困在了這里”。
那人影一說完他坐著的貝殼緩緩的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