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在姜姜身邊站著一位婦人,穿著淡綠色的綢衫,容色清秀,只是有些蒼白,兩片薄薄的唇瓣血色極淡。脖子間帶著價值不菲的滿綠翡翠項鏈,手腕處同樣也有一個通透的綠色手鐲,相互呼應。
這個珠光寶氣的女人約莫四五十的年紀,保養得當,我心中盲猜是季暮歲的母親,外界人都叫她婉夫人。
夫人挽著姜姜的手,而她沖我揮了揮手,示意我過去。
“媽,這位是哥的好朋友夏安然。”姜姜熟絡般的拉著我過來。
“這小子今早就沒個人影。”婉夫人病態的抱怨,昨日暈倒后,今早起來都是迷迷糊糊的。
“安然姐姐,你知道季暮歲昨晚去哪兒嗎?”
姜姜用無辜的眼神盯著我讓我很不自然,心中不禁開始疑惑,她又要干什么。
同時又很心虛,季暮歲昨晚與她在一起。
這時婉夫人打量了我一下,富態的錘了一下手,“我見過你。”
我的心頓時揪起。
“你是電視上《家有萌寵》的那個安然吧。”
我懸著的心放下一點,溫婉的回道,“是我。”
“這里面我最關注的就是你,干啥啥不行,連給貓換砂盆都做不好,真不知道你養貓做什么。”作為愛貓人士的婉夫人來說,夏安然養小動物等于給它們災難,坐在電視機前都能替她捏一把汗。
我被突如其來的批評遲疑了一會兒,“夫人,新手擼貓者,后面有改觀。”
那次換砂盆實則是同行搗亂,故意陷害自己,然而節目組覺得這個效果好,于是并沒有把后面剪輯出來,直接放上錯誤的上去引起討論,以至于自己被黑了一段時間。
婉夫人認同的撇了一下手,“后面不養貓,改烏龜了。”
我一時語噎,節目組給我的爛尾人設能被禍禍記下,干脆就養只烏龜等節目結束,沒想到自己的表現在婉夫人面前如此記憶深刻。
我笑道,“烏龜現在很好,一動不動的,能活好幾年。”
婉夫人倒也沒說什么,只要大家多愛護愛護小動物都也挺好。
只聽姜姜說道,“女孩子家家做什么不好偏做嘩眾取寵的戲子賣弄笑臉。綜藝能力最差,又不會搞笑,電視劇多幾個像你一樣的花瓶,還要不要演戲的啦,戲沒認真拍幾部,全看你禍害小動物。”
我蹙眉,看著旁邊的婉夫人似乎沒有多在意。而我的情緒確得到極大的調動。
“您可以不喜歡,可以不看,但不愛請不要傷害,我們盡最大的努力讓觀眾得到笑意,自認為這份工作不丟臉。當然我們不像姜姜小姐你,一直生活在豪門,泡在蜜罐里長大,對于生活五味您全然不知。”
“姜姜,季暮歲給你定制的二十歲生日禮服你可要好好挑選。”
我能看出婉夫人不喜姜姜剛才說的話,能感覺她特別喜歡姜姜,所以為了她有臺階下進入定制服裝店。
姜姜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非但沒有收斂對我的羞辱,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我的心刺痛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