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的同事李大姐見楊銘把那女子叫回家后,自己便微微笑了笑便離開了。
那女子進屋后,覺得有些奇怪她站在哪里未動,楊銘見著,“怎們你來我這里洗澡不帶自己的背包來?我這里可沒有你們女生的換洗的衣服。”
“公子、小女子素蘭,楚地人你是韓將軍派人來接我的嗎?”
“現在已經休息了,不練習臺詞了,要不你回去拿了衣服在過來我這里吧!”
素蘭見楊銘講話她似懂非懂只聽見衣服二字,便對楊銘答道:“我醒來時便看見你了,關于我的包袱我不知道,師尊走時是給我了一個包袱里面還有一塊玉佩和地圖讓我小心保管,
在我逃離咸陽宮時在途中被人莫名的襲擊了,后來我便不清楚了,一睜開眼便看見你倒在我的身上。”
楊銘一聽,這不是前段時間才拍的那幾個鏡頭嗎?秦王駕崩,妃子婢女們都要跟著殉葬,連那些藥童也要跟著一起陪葬,他看了一眼素蘭,“哦,這段戲已經拍完了,你不需要在重復一遍了。”
素蘭不明白楊銘在講什么,便又對楊銘問道:“公子,這是哪里,難道你帶我逃出去了嗎?”
忽然電話鈴響了:“風中風中(fong zung fong zoung ),心里冷風(san leoi lang fung),吹失了夢(ceio sa liu mong),事未過去(si mei guo heoi ),就已失蹤(zou gei sa zung )),此刻有種種心痛(ci ha you zung san zung san tong).......。”
“有刺客,公子快走!”素蘭立即手放在前來做出緊急備戰狀態,那楊銘見著噗嗤的笑道:“你是不是最近拍戲神經質了,這里就我們兩人,哪里來的其它人。”
那手機鈴聲還在不停的響著,“風中風中(fong zung fong zoung ),心里冷風(san leoi lang fung),吹失了夢(ceio sa liu mong),事未過去(si mei guo heoi ),就已失蹤(zou gei sa zung )),此刻有種種心痛(ci ha you zung san zung san tong)......。
“有的,還有另外一個人,不知道躲在哪里,我們趕緊離開這里,這里也不安全,要不你跟我去找韓將軍,師傅臨走時告訴我一定要找到韓將軍。”
楊銘走過去從衣服兜里拿出手機來看是揚志發打的電話過來,立馬接了起來“處長找我何事?”
我昨夜聽說我們秦始皇陵博物館跳閘了,目前正在檢修中,大概是那些線時間久了老化了,或者他們劇組帶來的用電設備太多,
我們的線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功率,現在機房的總閘給燒了,要換整個線路估計得半個多月,我們有應急電源,你能不能去與他們協商一下讓他們延長拍戲,中間維修期間不收他們的場地費。”
“公子,真的有人,我們趕緊離開。”
“你小子,怎么還在練習拍戲拉?”
“是的,有個新來的,他怕演不好,因此便沒事纏著我與她對練臺詞了。”
“好了,你小子也不用太辛苦了,最近我們這里出了點問題,你趕緊去處理一下,處理好了我放你一個月假讓你好好休息。”
“好的,我馬上就去。”
揚志發掛了電話,楊銘把手機扔在桌子上,“要不我帶你回劇組吧,反正我也要去哪里處理點事情。”
素蘭聽不明白劇組是什么意思,感覺楊銘要帶自己離開這里,便點頭。
楊銘見眼前的這女子說話莫名其妙的,他沒多想大概是演戲太過入迷分不清戲里戲外了,楊銘接到處長的電話是讓他去做和事老的,
目前停電了,公寓里到時用的應急發電機,估計也不能維持很長的時間,現在也不是自己考慮洗澡的問題,先把眼前情況解決了再說,
關于眼前的這位女子,既然不拍戲了她自己便會回家去,完全不用在他這里急著洗漱卸妝,由于早朝西安的天氣雖然是三月但是溫度還不到十度,外面還是很冷的,他也來不及卸妝,便隨便套了件外套披在了身上。
他見眼前這女子居然還穿著戲服,那竹片似的鎧甲還是蠻重的,一位弱女子穿著她居然走來走去,他便向那女子道:“你不脫了嗎?這樣行走不方便。”
“公子沒事,這樣穿著安全,這衣服是我師傅臨走時給我穿上的,說它能防身,普通的刀劍是刺不進去的,在說小女子衣服丟了,不知去哪里能找到衣服來。”
楊銘見著很是無語了,看了一眼她,“你跟我走吧,你待會兒去你們劇組里面找找看。”
楊銘單位的宿舍離他工作的地方走路也才20分鐘左右,很近,他住在秦始皇陵的北門靠近秦陵北路,他平時上下班來回都是步行的,他一看表快9點了,不知道館中的情況怎樣,他不估多想便走了出去,那素蘭便跟在了他身后。
他走前面,素蘭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旁邊的人看著,“你看那楊銘不錯,估計過不了多久她便有女朋友了。”
“誰叫別人那么優秀呢,若我長他那樣,已經后面跟了好幾個了,內地的小演員若是攀上了楊銘能去香港發展,那是麻雀飛上了枝頭”路旁一男一女的說著。
最近因為這些明星經常去他哪里洗澡,那些碎語他沒少聽,他也從不在乎,楊銘一直是個很正經的人,上學到現在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碰過,還經常被他家人取笑。
他小姑是個心理學博士,偶爾回家還特意給楊銘做心理咨詢,怕楊銘對性方面不敢興趣,或者性取笑有問題。
他父母也時常介紹身邊朋友的閨女給楊銘認識,楊銘總是以學習為由,自己不想談戀愛把他父母給拒絕了。
楊銘從小不但優秀人也長得很帥,在他高中時期便有大把大把的女生給他寫紙條,他一心醉于學習對那些女生從來都置之不理,時間久了楊銘被同學取了個綽號“冷面冰山禁欲男”
盡管如此還是有大把大把的女生不死心,沒事會往他抽屜里面塞小紙條,那些紙條每次他都要花一些時間去把它們找出來然后丟掉,以為過了高中便會好一些。
沒想到到了大學更加的瘋狂,那些紙條比高中時期還多,甚至有女生爬他們男生宿舍的窗子,目的就是看楊銘這個又帥又冷的冰山男。
楊銘也因此成為大學里那些男生們仇恨的對象,但他盡管成為他室友們仇恨的對象也從沒有阻礙那些女生們對他瘋狂的追求,簡直和追星差不多。
總之他這些年來沒少被人貼標簽,來到內地以為會好點沒想到同樣如此,單位里面的女同事沒少對她拋媚眼,時不時給他送些便當,其它手工珍線之類的。
還有有些女生在他們外出聚會醉酒時故意往他身上撲,這些楊銘都已經經歷過了,剛才那些眼光他從不在意。
楊銘來到拍攝場地后,見只見工作人員在收拾道具,其余的演員都已經離開了,導演也不在場,他便只好對在場的工作人員道:“一會兒你們領導來了,麻煩幫我轉告一下,我們線路出了問題估計要維修半個月。”
“這么長時間?這個我們不能幫你轉達,還是你自己去。”
素蘭見周圍的環境有些奇特,這里的人也很是奇怪,她不明白這是哪里,那些人講話她也只能聽懂一部分,又看有個架子上掛滿了衣服,于是她便隨便取了兩件在手中,工作人員見著,
“還這么努力啊,你沒聽說嗎,線路壞了暫時不能拍戲,估計你是群演吧,趕緊去找你們頭結工資去吧,一些大牌演員昨夜已經離開了。”
素蘭不懂,她便在場子里轉,見里面很多的泥人,還有一些馬車,陶傭,這時讓她想到了他師傅臨走與她講的話,
“千萬別讓秦兵找到你,不然你會被再次抓起當藥人,或者變成泥傭,現在皇帝剛駕崩,聽說跟著他的那些將士們也會被跟著一起殉葬,你趕緊逃去吧!”
此刻,素蘭拉著楊銘的手,“公子,快走,不然我們也會被他們給抓住去殉葬。”
“你看那個內地演員就是比某些大牌好,現在還在和這位公子對戲。”
“是的,沒出名前都得拼命,等自己某一天出名了,也會變成那些耍大牌的女明星了,你我就別想了,老老實實的干活吧!”
在場的工作人員一邊整理道具,一邊看著楊銘眼前這位女子。
楊銘覺得那些導演沒來,估計處長已經派人給他通過電話了,也不用他多事,現在他應該回去卸妝洗個澡,準備一下回香港了。
“既然這樣你們先忙,我先走了。”
楊銘沒管哪位叫素蘭的女子,他自行離開了,素蘭見著立馬跟了上去。
楊銘走出秦始皇陵博物館的北門。他出了大門,便向右轉沿著他那條小徑并未回頭直直的往家走,穿過了一個大院便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他剛拿出鑰匙開門,后面一個聲音傳來,“公子怎么我們又回到了這里。”
楊銘立即回頭,見那名女子又跟了過來,“不是告訴過你停電了嗎?不拍戲了你還跟著我干嘛?”楊銘的語氣有點粗。
素蘭見著,立即眼淚流了下來,“原來公子不喜歡我,難道你不是韓將軍派來找我的。”
楊銘很是無語,由于一直沒休息好,又遇到這檔子事,突然一個陌生女孩一直纏著他,他也不知道怎么處理。
前些日子也有女演員嗎想纏著他,隔三差五的來他這里借口洗澡,今天又是如此,這種老的套路他見得多了,
不過不熟悉的女生居然當著自己流淚,他到事第一次見。
但他不能心軟,他馬上要回香港了,什么時候來這里他并沒有計劃,也許會直接去BJ讀研,
而眼前這位女子他并不打算和她有什么發展,既然不能有所發展便不能給她希望,干脆自己態度強硬點,她好死了這份心。
于是楊銘便對素蘭道:
“你認錯人了,我看你是沒睡好,總是喜歡胡言亂語的,你趕緊回家。”
楊銘把門打開,‘咚’的一下給關上了門,素蘭站在外面,見那穿白衣的公子不想理她,她手中拿的那些衣服立馬丟到了地上,但她仍然在站門外。
楊銘在窗外斜看了一眼,見那叫素蘭的女子仍站在門外,他不能心軟的去開門,于是他便進去洗澡卸妝去了。
素蘭在外站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已經是正午了太陽直直的射向了她,讓她眼睛不能睜開,她只好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