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保科技提出上市申請后,很快就得到交易所評委組的初審支持。在雙重申報制要求下,香港證監部門也參與到上市申請審核中。在經歷一系列嚴苛的調查與質詢后,創保科技的上市申請,才最終以全票同意的結果獲得批準。
夏成才主導的上市計劃,進入到關鍵的市場推介階段。這個時候,創保科技的合作承銷商,可以尋找潛在的基石投資者,公司管理層要進行反復的路演。他們不斷與潛在投資者交流,以期初步確定投資者的認購意向。
在林寬的專業指導下,創保科技的上市之路順暢了起來。
在港股市場中,基石投資者一般包括擬上市公司的戰略投資者、機構投資者和主權財富基金等。基石投資者通常可以認購發行規模的百分之三十到百分十四十,鎖定期一般為六個月。因此,為應對不斷變化的市場風險,投行一般會在定價前兩到三個月,開始試探潛在基石投資者的意向。
創保科技探索出來的“醫藥服務理賠化、健康保障服務化、醫藥保險融通化”的模式,在行業獨樹一幟。公司的各項財務指標穩健,同時戰略定位也符合政策導向。在交易所的大力宣傳下,創保科技很快便吸引來了一大批國際基石投資者,掀起了一股保險科技的熱潮。
牛巔這些年在資本圈積累的脈關系,此時也發揮了關鍵作用。夏成才會見了一波波的投資者。在這個過程中,最重要的環節為“管理層說明會”,即向外界推介公司和團對,以提高投資者對公司的信心,確定投資者對公司發展的關注點,以最終確定投資者認購意向及定價區間。
如何巧妙與承銷商確定股票價格,這是IPO過程中最關鍵的部分。作為公司上市籌備團隊,通常希望以最高價格把公司股票賣出去。而作為投行執行團隊,則希望公司能夠以相對低的價格來定價,便于售出股票。在定價環節,公司籌備團隊與投行執行團隊處于博弈狀態。
博弈的背后,實質上是利益與風險的平衡。正如林寬所言,定價高與低,無絕對數值。這是一門藝術,也是一門哲學。價格定高了,不利于包銷商向投資者出售股票,也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上市之后上漲空間。反之,價格定低了,公司融到的錢就少了,且暗示公司對當前的估值和未來的前景缺乏信心,會使得整個公司的募集資金受到影響。
在“醫藥數字化”與“保險服務化”轉型的大背景下,夏成才帶領團隊完成了階段性目標。他自己從一名法律背景的保險創業者,成長為一名“與市場共舞、與資本博弈、與監管共生、與團隊共進”的出色企業家。
此時此刻,他才開始覺醒到:上市的夢想不再屬于任何一人,上市只是起點,奮斗永無終點。這是一種信念,也是一份擔當,是對當前的認可,也是對未來的期盼。
作為“險田”的守望者,夏成才顯然看到了綿延不絕的“險途”。
如果當前的每一次突破,注定將會給行業帶來持續的價值改變,那么,之前所經歷的任何挑戰和挫折,終將證實擁有價值。
創保科技在香港提交上市申請后,各路媒體蜂擁而至。他們紛紛將目光再次投向了夏成才——“法律界殺出來的保險大黑馬”。大家對創保科技的成長速度感到驚嘆的同時,也對公司的業務模式另眼相看。當然,也有競爭者以“超越監管邊界”為由,試圖對夏成才團隊制造新阻礙。
作為“保險姓保”的行業代言人,夏成才對保險科技的發展趨勢與監管傾向有預判。量變積累到一定程度,必定引起質變。此時此刻,外部的任何責難,不足以影響到公司的上市進程。
保險科技的快速發展,正在重塑保險業的價值生態,在產品精準定價、差異化服務、業務效率提升及促進普惠金融發展方面,發揮積極作用,有效地推動保險業回歸本源。與此同時,保險科技的發展也帶來了新的監管挑戰,如科技應用加劇監管機構與企業之間的信息不對稱問題、信息安全和個人隱私保護的難度加大等。
作為保險行業“場景服務化轉型”的先行者,創保科技在強化自身服務能力的同時,也持續引領著行業的發展變革方向。在夏成才的科技觀里,科技屬于客觀生產力,運用得當可以有效推動行業的轉型升級。
擁抱科技、持續創新,是創保科技立司之根本,也是夏成才的永恒信念。
任何邪惡力量,終有被正義的陽光驅散的時候。來自愛康保的惡意投訴和無謂抹黑從未中斷過。他們視創保科技為行業種種亂象的“始作俑者”。
“成才老總,今天幾點能到家?我有事,要跟你交流。”
“得十二點之后,有啥事,非要當面說么?”
“很重要的事,電話里說不清。另外,人家也想你了嘛......”
自籌備公司上市來,夏成才每天與時間賽跑,他與楊丹聚少離多,連基本的交流都忽略了,完全沒考慮到楊丹的感受。
夏成才難為情地答道:“你先去我家,等我回來,咱再聊?”
“......”
所有事情看似循著預設的軌道變化著,也正是在這個靜待過程中,每個人都心安理得地盼望著最有利自己的結局。可是,自古以來,大業難創,任何點滴成果的獲得,終將不易。
作為這場無盡“險途”的“趕路者”,夏成才已經做好了長期跋涉和曲折前行的所有準備。
既無私我欲念,何妨艱難險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