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要簡單描述一下人族的發展歷程,那就是戰爭。以前我們沒有這種意識,總覺得生活就是平靜安寧就可以了。如果有人不讓我們如愿,我們才會拿起手中的力量去爭取到我們的所要。直到后來我們才明白,一切都是戰爭!因為我們人類的靈魂是各式各異的,若要強說,大致上也只能說個方向。而只要存有差異,就存在有爆發的可能。呃,不僅僅是我們人族,這么說吧,包括我們人族在內的所有種族都存在著同樣的一個技能:當種族沒有敵人的時候,種族自身也會創造出敵人,流血永不停止,就是那么無情。換句話說,不是在戰爭,就是在戰爭的路上!”
尋大人挑眉看了我一眼,話題一轉便瞬間覺得高大上起來了(您還記得剛剛您說了些啥嗎)。
“這是要上課了嗎?還是繼續虛晃一槍?”真不要怪我胡思亂想,實在是人性險惡,上回說好的回歸正常呢?說了半天就除了噴我啥都沒講:“不過,戰爭?接下來應該是第七紀元了吧。種族戰爭不是在第六紀元爆發的嗎?雖然說那是第六紀元很后面才開始的,但一場戰爭需要打多久?一千萬年,兩千萬年,總不至于半個紀元吧,而且那時候不是剛經歷完宇宙大劫嗎,人類能抗那么久,還贏了!不是說我‘人奸’哈,而是憑借我目前的智商來看實在是有點不靠譜好不好。而且話又說回來,第七真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什么類似‘熵增定律’的東西吧,這跟啥戰爭有關系?呃,不會真的是虛晃一槍吧,我還是繼續躺好吧o(╥﹏╥)o”
拿起杯子喝了口清茗,尋大人繼續講道:“縱觀第六紀元及之前的歷史,其實就是對應著這一說法。而我們真正開始有規模地覺醒這個意識的時候,則是在第七紀元。”(我尋大人豈是鼠首兩端之人,說講課就絕對是講課。)
“第六紀元的戰爭說起來慘烈,但維持的時間并不長。一是當時我們的疆域說起來并不是很大,千把萬年就差不多了;二就是雙方都有意識地縮短戰爭的時間,它們一來是預估我們的實力不足,沒必要浪費太多的時間,二來是都想留著時間用來瓜分我們遺留的地盤;而我們則是耗不起。其實說起來,如果不是它們的這些輕敵想法,我們也很難一舉翻盤。總之,這次戰爭打了不到兩千萬年,即在第七紀元的初期就結束了。之后不用說,就是一番的恢復工作。”
尋大人看著在手中輕轉著的杯子,平淡地說道:“剛開始的時候,平靜的生活即將到來,幾乎每個人都是這樣想的。畢竟我們挺過了勾心斗角,挺過了宇宙暗潮,挺過了異族侵略,我們甚至將所有已知的異族都打了個半死。那時候的我們真的沒有任何理由去想著戰爭這些,如果真的還有戰爭,和誰?還有誰能頂得住人族之力?然而事實,卻赤裸裸地告訴所有人,有!就是人族自己!”
“內戰我們已經打過了一遍,而且我們也對此有了很大的規避,按理講我們應該很難再在自己的種族內掀起風雨。即便有,規模也不應該如此之大。我們是小看了我們自己啊!因為在第四紀元的那一次里,與其說是野心,倒不如說是思想之爭,是穩定派和前進派的一次真實的碰撞。那時候人們或許也有著各種各樣的私心,但在總的方向上,都是為了人族的未來能更好而努力著,只是在方向的選擇上出現了分歧才發生了那場血劫。在之后我們得出的解決方法是各退一步,將前進和穩定合為一體,互相監督,僅此而已。畢竟,我們那時候的領土都還小,我們都還那么稚嫩,思想又是那么的單純。而在經歷過各種鮮血,背叛,災難之后,我們所有的人都成長了,所有人都已經成熟了……”
尋大人頓了一下,才接著下來:“總之相比第四紀元,在第七紀元里雖然我們面對的還是自己人,但實質上我們面對的卻是更加深層次的東西,野心!”
…………雖然我現在是癱了,但我的腦子還是在轉著的。尋大人,好像你在跟我講第四真理的時候不是這么說的好不好?當時我腦子有點混才沒發現,現在想起來您可還是直接罵了一頓的。唉,算了,扯啥呢,怎么說怎么聽唄,說不定當時人家罵的只是一個人呢o(╥﹏╥)o。(你自己領會錯了怪人家咯,話說暗示不算明說吧o(′^`)o)
“野心派終于在第七紀元,正式登上人族的歷史舞臺。自此,派系林立,家族崩裂,聯盟形成,直到現在都還是這一副模樣。為了紀念這一歷史性的時刻,我們將第七真理大致歸為一句話:人族不滅,聯盟永存!”
…………我怎么總覺得怪怪的,難道宇宙中除了那個星球外還有什么地方存在著類似的‘魔獸世界’?不對啊,即使存在也不應該啊,那么中二的口號用來當做真理!尋大人您沒騙我?
迎著我迷惑的眼神,尋大人似有會意地回了我一個眼神,點了點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