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顏宇揚不知從哪突然拿出一捧玫瑰,我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像極了那個地鐵站看手機老頭的表情包。
“不是吧?”我語氣中帶著嫌棄,“你該不會要對我表白吧?”
其實我也就那么隨口一說,倒也沒想過他真會和我表白,我倒是覺得他只是買錯花了,而且他只是陸河川派過來的“奸細”罷了。
“對”他表情沒有什么變化,“小年,我喜歡你”
我冷汗冒了下來,這是什么發展?我愈發看不懂了,問了他一句:“你確定?”
“我確定”他的語氣堅定。
我接過他的花,他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而我將花放在茶幾上,將裝飾花的帶子抽了出來,上面有一個像是花紋的字母,果然·····
連花都是他準備的,上一世他送給我的每一個東西都有這個東西,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顏宇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有趣嗎?這場游戲?”
他的笑容僵住了:“你什么意思”
“你曾經說的那個女孩子沒有死吧?”我擺弄著放在茶幾上的花,“只不過變成了植物人,光護理費就不少錢吧?你現在缺錢,很缺很缺,對吧?”
我已經不在乎他表情變化了,他應該不會想到我會調查他,那天過后我就開始在C國找人來調查他,請人調查這種手段很低級卻是最有用的,我自己也沒想到我會用曾經我最不屑的方法去對待另一個人。
他沉默了許久才回答:“是,可是······”
“那個攝像頭在五分鐘之前壞掉了,現在陸河川看到的是昨天這個時候”我擺弄著那條帶子“你知道的,他可以用錢收買你,也可以用錢整死你”
講真的,有時候我覺得顏宇揚有些像他,但最后發現顏宇揚是顏宇揚,陸河川是陸河川,顏宇揚不過是陸河川用錢買下的復制品而已。
我用父親給我留的人調查了陸河川的行蹤,或許陸河川沒有想到我會發覺到,所以對我也沒有防備,根據調查的資料和我的猜測——陸河川想打造另一個他,然后讓他的復制品和我在一起。
多可笑啊······復制品、在一起、一輩子······呵!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了什么······
“如果你想完成任務的話,那你就要聽我的”我打開手機屏幕“我做什么不許反抗,懂?”
他遲疑了一下,答應:“好。”
他現在應該在電腦旁邊吧?我打開手機將監控畫面切換到現在這一刻,然后我猛的把他推到監控最顯眼的地方,然后狠狠的吻住了他,他的身體突然僵了一下,我撫摸著他的身體,脫掉他的外衣,他想反抗,我將他的手摁住,用威脅的眼神看著他,他倒是個識時務的,把他拖到臥室,然后才放開他。
我不知道為什么,好像這樣就能報復陸河川一樣,或者說我還在期待別的什么,至于是什么,我不想再往下想了,也不敢再想了·······
我擦掉染在嘴角上的口紅,剛想說些什么,顏宇揚突然從我身后抱住我,一陣刺痛從我脖子上傳來——他咬住了我的脖子。
不等我掙扎,他就松開了我的脖子,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在了我的鎖骨上,他······是哭了嗎······
他······有病??!!!
“我坦白······”他帶著哭腔,仿佛是上岸的魚一樣“你可不可以別不要我······”
我沉默一會,將他抱住我的胳膊拉開:“好,你說。”
被我拉開之后,他還是不放心的拉著我衣角久久不肯放開。
過了一會他的心情好像平靜了一些,他揪住自己臉上的皮然后一扯——他居然把自己的臉皮扯了下來,他!!!!他居然是陸河川!
“對不起······”
之后他就告訴了我事情的前因后果,前面和我想的一樣,陸河川和顏宇揚做了交易,和我想的一樣那個女孩確實沒死只是成了植物人,陸河川以為我喜歡顏宇揚,所以在這幾年里他模仿著顏宇揚的一切,包括聲音和容貌,他的皮是找人制作的,聲音是練了許久的,就在今年他和顏宇揚就時不時的換著身份,在前一個星期和我相處的就徹底是陸河川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太固執了,可有時候我覺得我比他還固執······
我認定我愛陸河川,可這輩子我也認定不會和陸河川在一起······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我只是單純的認定這是錯的——就像是判斷題一樣,可是我忘了,人生會遇到判斷題題,但也會遇到解答題。
這次錯誤的把解答題當成了判斷題,或許我該改正這一切,可······
我看著他因為長期貼著皮而泛紅的臉,忍不住的紅了眼眶,我一把抱住了他:“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固執······”
他好像怕我消失一樣,用力的回抱住我,我的后頸突然感到了冰涼的液體,他······哭了······
我受不了他哭,他一哭我的心好像被撕裂一般的痛,我咬住他的脖子,他悶哼了一聲,卻沒敢沒有推開我。

狗子要吃飯
今天看到這個寫的居然有收藏,我第一反應是機器人,當然啦,這個直覺是對的,畢竟這寫的挺垃圾的,且這玩意純粹就是個人的惡性趣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