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金之老祖)伸了個懶腰,似乎是很久沒有運動過了。簡單的活動了一下筋骨,陳誠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感覺,真不錯啊!”
“這空氣,這..咳咳咳!”
陳誠大吸了一口氣,卻因為剛才打斗的原因吸到了很飄蕩的塵土,被嗆到了。
所有人都被陳誠這奇怪的舉動逗樂了。
震中富卻是越來越感到奇怪。
“臭小子,到底搞什么名堂!”
陳誠轉過頭來看著他,緩緩說道:“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應該還來得及活命。”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覺得陳誠囂張無比,畢竟從剛才的打斗上來看,陳誠并沒占據上風,反而還有些被動。
震中富聽完頓時氣從中來,一掃之前的擔憂。
“臭小子還敢在這大言不慚,剛才老子也是起了惜才之意。不忍心對你出重手,既然你如此狂妄就讓老夫了結了你吧。”
陳戰風不屑的想道:“無恥之徒,剛才還沒下重手么?”
陳誠哈哈一聲長笑,道:“這可是你自找的,別說我欺負你。”
話音剛落,陳誠突然暴起,以飛快的速度向著震中富襲來。
震中富瞪大了雙眼卻仍然看不清陳誠的動作。
只聽的“咔嚓”一聲。
陳誠已經把震中富的一條手臂扭斷。
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這是什么恐怖速度?”
“對面可是金修十級的高手啊!”
震中富張大了嘴巴,卻沒有發出一絲喊叫聲,相比于身體的疼痛感,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與害怕。
陳誠嘿嘿一笑,又是極快的速度。
“咔嚓”
又一聲響,震中富的另一條胳膊也被扭斷。
“啊啊啊!”
這次震中富發出了痛苦的吼叫聲。
他看著眼前的陳誠,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咔嚓”
“咔嚓”
兩聲輕響的骨頭斷裂聲,在其他人耳朵里卻如平地驚雷一般。
震中富的雙腿也被陳誠扭斷,痛苦的爬的地上,嘴里不住的發出痛苦的聲音。
場面仿佛靜止了一般,所有人都被陳誠這恐怖的實力,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金修十級的高手就這么一瞬間被陳誠給扭斷了雙腿雙腳,失去了戰斗力。
連陳戰風也震驚不已。心想:“這金之書竟然如此厲害,將誠兒這樣不能修煉的人變得這么厲害。”
其實他不知道現在控制陳誠身體的其實是金之老祖而已。
陳誠一伸手抓住了震中富的脖子,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扭斷他的脖子。
“現在知道怕了嗎?”
陳戰風看著一只手舉著震中富脖子的陳誠,心中萬分高興,只覺得揚眉吐氣。
倒是陳思思,此刻卻皺起了眉頭,她總覺得朝夕相處的哥哥現在似乎有些陌生。
然而震中富此時心中卻是一萬個后悔,他本是不涉世事的散修,無意間結識了牛、林兩大家族,本來也不經常往來。
可架不住牛、林兩家拼了命的巴結他,本來以他這個級別的人對金銀財寶這些東西都看得比較淡。
但是像美色這種東西,畢竟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一來二去的,震中富就跟牛、林兩家成了深交。
自己本來舒舒服服的修煉,可惜貪圖了一點美色。
這牛、林兩家承諾事成之后,東湖城的金礦分給自己三分之一。修煉之人雖說對金錢并沒有非常的看重,但是有無限量的金靈珠,雖說對自己幾乎沒用,但白給的東西豈有不要之理。
這陳家的實力,震中富也暗中觀察過幾次,確實沒有金修十級以上的人,畢竟自己也不是傻子,命還是最重要的。所以才會跟牛、林兩家聯手,對陳家突然發難。
而牛、林兩家有了這個金修十級的人物當靠山,早就想把陳家給除掉了。
可誰能想到這小小的東湖城中竟然出現了金修十級的人物,并且還是個少年,這事上哪說理去,震中富也是辛辛苦苦修煉了大半輩子,加上了一點機遇,才突破到金修十級的。
震中富也不是什么有骨氣之人,此刻已經顧不上面子了。
他聲淚俱下,沙啞著聲音哀求道:“少俠,饒命啊!我是瞎了我的狗眼了跟少俠您動手,求求少俠饒了我這一條狗命吧!”
這時震中富感覺到眼前的陳誠似乎有了一些變化。
金之老祖的聲音在陳誠腦海中響起:“剩下的你自己處理吧,不要煩我了!”
而后便再無反應。
陳誠抓著震中富來到了陳戰風面前,松開了手,震中富掉落在地上,還留有一絲氣息,仍然在不住的哀求。
陳誠問道:“父親,接下來你看怎么辦?”
陳戰風滿意的笑道:“我陳家雖不是好戰之輩,不過他們想害我們,我們自然也不能手軟。”
這時,那牛、林兩位族長也急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起來。
陳戰風倒是先沒理他們,而是迅速指揮家族人員,一部分留在原地看守牛、林兩家的人,一部分火速趕往城中,拯救城里的人,挽救損失。
陳誠見父親三言兩語就將事情安排的妥妥當當,心想這族長還真不是好當的。
這時候,場面已經穩定下來,陳家一大部分人回到了城里。一部分人在這里將牛、林兩家所有的人都趕進了礦洞看守了起來。
陳思思也來到了父親和哥哥的身邊。
陳戰風看著跪在眼前的牛鼎天和林正安,還有爬在一旁已經奄奄一息的震中富,想到此前的情形,頓時怒從心起。
“兩位族長,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
牛、林二人急忙往前爬了幾步,搗蒜似的嗑起了頭,口中不住的求饒。
陳戰風心中一陣厭煩,說道:“我們三大家族雖說不對付,但也共同在這東湖城生活了上百年。我陳家從未想過獨霸這東湖城,從前沒有,現在也沒有,至于以后嘛......”
牛鼎天急忙求饒道:“陳族長發發慈悲,還請給我牛家留下一絲香火,讓他們給陳家當牛做馬,只求能夠留下性命。”
林正安也慌忙哀求道:“陳族長行行好吧,也請給我林家留下一絲香火,讓他們做下人,做苦力都行。”
陳戰風面無表情,冷哼一聲道:“兩位族長,難道剛才你們教給我的道理,還要我再復述一遍嗎?斬草必要除根,留你兩家香火,誰能保證十年、百年、甚至是千年之后呢?仇恨的種子一旦種下,早晚有天會開花結果。到時候,時來運轉也不一定。我陳家何必要給自己留下隱患?”
牛、林二人只是不住的嗑頭求饒。
陳誠對于這些事情倒是沒什么興趣,反而是轉過頭對著陳思思笑了笑。
陳思思看到哥哥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開心的不得了,有些灰塵的臉上此刻也是充滿了笑容。
陳戰風看著地上磕頭的兩人,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兩位族長自己動手吧,也算是我給你們最后的尊嚴!”
說完便抬起頭,不再看他們。
牛鼎天和林正安跪在陳戰風面前,兩人對視一眼,忽然間面露兇光。
二人一起喊道:“動手就動手!”
說時遲,那時快,牛、林二人同時出手,用盡了全身的修為,雙雙拍向陳戰風。
由于三人距離過近,陳戰風又沒有防備,這二人偷襲竟是雙雙得手。
“啊!”
一聲慘叫,陳戰風被拍出去老遠,口中的鮮血更是肆意的噴灑在半空之中。
“父親!”
陳誠和陳思思都是一聲驚呼。
“族長!”
在場的陳家人也是一同驚呼。
陳誠和陳思思飛快的趕到陳戰風身邊,只見他面色慘白,胸前衣服也被掌力穿透,留下兩個烏黑的手印。
其實在剛才的戰斗中,牛鼎天和林正安兩人到并沒有受到什么致命的傷害,可以說保留了大部分實力,而兩人又是同時作出不要命的最后一擊,偷襲得手。
陳戰風氣若游絲,受了兩個金修九的人全力一擊,此刻已經命不久矣。
他艱難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陳誠滿意的點點頭,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又緩慢挪動雙手,拉起了陳思思的手,放在陳誠手上,開口說道:“照....照顧好....思思,不...不必難過.....”
陳戰風話未說話,就停止了呼吸,睜著雙眼,面帶笑容。
陳思思凄慘的哭喊道:“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