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瑪琪諾頗為關心紅發的傷情,幾乎是天天往紅發那里跑。往往是早上出門,晚上歸門。也不知他倆之間在發生著什么。(后來的瑪琪諾再次出現的時候肚子大了)
紅發這混蛋還謝絕了潘達等人的好意探望,沉迷在溫柔鄉不可自拔。小酒館關了門,小路飛也找不到可以去玩樂的地方,就跟潘達攪和在一起。
在紅發修養的時間里,潘達有種撬人墻角的感覺,他不斷地與小路飛頻繁互動,加深著彼此之間的關系。不斷的刷著豬腳的好感度。
潘達有時就在想:“如果那天是我救下了小路飛,海賊王會演變成一個什么樣的故事”。以前在貼吧看過“海軍王”的貼,那實在是讓人影響深刻。它是這樣描述著的:風車村,溫柔的赤犬叔叔為了救下路飛被近海之主咬掉胳膊。頂上戰爭上赤犬為救路飛被邪惡的艾斯貫穿胸口。
路飛以赤犬為目標走上海軍的道路。“我是要成為海軍王的男人”。
看樣子尾田就是抄襲得海軍王畫的海賊王啊。
“如果是我救下來的路飛的話”潘達想著不禁感到一陣惡寒。這樣的畫面在潘達腦海中浮現:多年后,小路飛成為赤裸著上半身帶著熊貓頭套的肌肉猛男在偉大航路發光發熱,將自由的氣息灑向大海。“咦,有點毀啊,這是要成為那個男人的節奏啊”。
就這樣潘達帶著路飛天天瞎晃悠,不知不覺的一轉眼紅發的傷情就已痊愈。要到分別的時刻了。
在大航海時代男人的浪漫永遠在那波濤洶涌之間。大海啊,它提供著最為廣大的舞臺把這些男人們勾得魂牽夢縈。紅發海賊團的一行人是一群海上男兒,他們離不開大海。他們已經將人生完全的交托給了大海。
耶穌布離開了妻與子,紅發他們也要離開風車村了。
離別之際,紅發將頭上的草帽交托給了小路飛。“這是我以前的船長交給我的,我現在把它交給你,希望有一天你能親手交還給我啊,路飛”。所幸的是路飛還沒有被潘達給帶跑偏了。還是對海賊有著無限向往的小家伙。
小路飛哭著點頭“嗯,我把它交還給你的時候,我就是海賊王了”。
紅發摸了摸路飛的頭,然后轉身上了船。升帆,起錨。紅發的海賊船就這樣慢慢消失在眾人的眼中,漸行漸遠。
“再請我喝杯果汁吧”瑪琪諾的酒館里,小路飛又一次的纏著潘達。潘達對此頗為無奈,一般的人是發覺不到潘達的存在的。平時無往不利的存在感卻偏偏對小路飛不起作用。“沒了,我真的一貝利也沒了,你個屁孩怎么這么能喝啊”。能吃是一種天賦,在路飛身上尤為明顯。可是卻苦了潘達的錢包。
酒館里,吹牛聲依舊如故,潘達也對此習以為常。有時碰到路飛和他開個玩笑,捉弄下他就成了潘達的樂趣所在。
從初來海賊世界的陌生者,潘達慢慢的對這個世界建立起聯系。原以為作為一個旁觀的見證者就可以了,潘達沒有能堅持這一初衷。潘達開始參與了,他在風車村開始一步步的將自己融入到這個世界。
我本來只是為了見證些名場面而來的,我本對這些是沒有更深的感受的。可是,在風車村生活的這些天讓我對這個世界,對這些人產生了難以言語的念頭。
我是一個見證者,但我也想成為一個參與者。這個世界,你好。冒險家潘達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