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想給玉潔和大寶，小寶上戶口，可是玉潔的戶口在老家，明遠想自己和玉潔的事還是給家里說一聲，還要接大寶回來，于是他決定和玉潔回一趟老家。
玉潔說“我家里可是窮的很，你不會嫌棄吧。”
明遠搖搖頭“不會”。
明遠媽舍不得小寶，抱著小寶親了又親，遞給玉潔“給孩子多穿點，別著涼，自己也注意身體”。
玉潔點點頭。明遠媽又給她理理衣服，看著她上了車。
玉潔的家，在陜北的一個小村莊里，汽車在崎嶇不平山路上行駛著，明遠開了五六個小時才到了一個小村莊，又往前開了會，直到山坡下兩間窯洞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明遠扶著玉潔下了車，玉潔說“明遠，這就是我家”。說完，她看著明遠。
明遠愣住了一下，神色又恢復了正常。玉潔就在這荒涼貧脊的山溝里長大，他好心疼。他拉著玉潔向前走去。
玉潔大嫂站在院門外，明遠拉著玉潔走上去叫了聲“大嫂”
大嫂淡淡的應了聲“來了”。
大寶跑過來抱著玉潔，叫了聲“媽媽”。
明遠看著大寶，大寶長大了，明遠一把抱起大寶說“大寶，知道我是誰嗎”？
大寶叫“爸爸”。
明遠呆住了，玉潔說過大寶走后一直帶著他們的合影。
明遠親親大寶，抱著大寶進了屋。屋子不太大，卻很干凈。他們進來后，大嫂端上了熱氣騰騰的飯菜。大嫂說“家里這個條件，別嫌棄”。
明遠一直照顧大寶吃飯。又抱著小寶讓玉潔先吃。
吃完飯后，明遠帶大寶出去玩。玉潔對大嫂說“大嫂，我回去以后因為有事，住了幾天，明遠他對我很好，我想和他在一起，他爸媽也同意我帶大寶過去，我們己經領了結婚證。”
大嫂說“你決定好了，給我說什么？你做什么事和我商量過？”
玉潔說“大嫂，我知道我沒根你說這事你很生氣，可是我喜歡明遠，明遠對我很好，我從心底一直忘不了他”。
大嫂說“你是怎么決定的”。
玉潔說“我回來是想帶走大寶，還有遷走我的戶口”。
“就這些嗎？”
玉潔點點頭“大嫂，以前是我不好，不聽你的話，以后我會好好的過日子的，我會常來看你的”。
“這就完了”大嫂說“他把你帶回去就完了？讓別人怎么看你？”
玉潔說“大嫂，我帶著大寶呢，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和明遠，還有孩子們在一起”。
“我不同意”大嫂說。
“為什么”玉潔問。
“你想的太簡單了，你就這樣走，以后誰看的起你”。
“我不在乎那些”玉潔說“我只想和他還有孩子在一起”。
“那你走吧”大嫂說“以后別回來了”。
玉潔愣住了。
明遠進來了，他在外面聽到玉潔和大嫂的談話，明遠十分真誠的說“大嫂，我是真心的喜歡玉潔，我會好好的對她和孩子的”。
“那你就讓她這樣去你家”？大嫂說。“趙明遠你今天把話說明白，我問你，玉潔走了一年，你不介意嗎？”
明遠說“不會的”。
“那你以后對大寶好嗎？”
“我會像對自己親生的那樣對大寶”明遠說。
“如果玉潔就這樣根你回去，你的家人怎么看”？大嫂說。
明遠說“我爸媽也會對玉潔好的”。
大嫂說“那我白養她一場了嗎”？
明遠不明就里。
大嫂說“玉潔從小是我養大的，我要你三媒六聘，紅紅火火娶她過門，不過份吧，好歹玉潔也為你家生了個兒子，財禮給三萬塊吧，你回去商量下，先來訂婚，儀式一樣不能少”。
玉潔說“大嫂，小寶病了以后我也病了，明遠也花了錢，這三萬塊錢有點多”。
“那你準備怎么辦”？大嫂說。
玉潔說“我不在乎那些的，我只在乎明遠對我好”。
“那你走吧”大嫂說“以后別回來了”。
明遠看著玉潔突然說“大嫂，你的要求我全答應”。
大嫂走后，玉潔說“明遠，大嫂的要求是有些過份，我根你走”。
明遠說“玉潔，大嫂說的對，我會紅紅火火的娶你進門的，別人有的，你也會有”。
玉潔正想說什么，明遠動情的說“你辛苦給我生了兒子，我不會委屈你的，我要把你紅紅火火娶進門”。
明遠在玉潔依戀的目光中回了家。
明遠回了家，明遠媽聽到車響出了門，只有明遠一個人回來就問“孩子呢，玉潔呢”？
明遠說“她們暫時回不來”。
明遠媽問“為什么？孩子不回來你回來干什么”？
明遠坐在飯桌前說了這件事。
財禮要三萬，明遠媽有些不悅的說“咱們還給她帶大寶呢，她嫂子這是干什么？”
明遠就說了，明遠媽說“一定是自己養大了玉潔，覺得心里虧”。
明遠說“以后好了咱就回去，不好就不回去”。
奶奶說“給吧，玉潔這樣白白的來，以后誰看的起，人家也笑話咱趙家白撿個媳婦，明遠也沒面子”。
明遠媽思量再三，還是聽奶奶的話，給財禮。這也是兒子的面子，于是明遠媽拿來了存折給明遠。
明遠接過來說“媽，我會好好的掙錢的”。
明遠媽還是給玉潔家里準備了訂婚的東西，肉，糖，干果，茶葉什么的。她娶過兩個媳婦，該買什么心里都清楚。
李春艷透過門縫看見明遠大舅肖云生穿的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來了，又看見明蘭穿著黑色的毛呢大衣，踩著高根鞋來了。
李春艷也過去湊熱鬧，玉潔家居然要了三萬財禮，而婆婆居然給，可見婆婆還是有些家底的。婆婆什么都給明遠，同樣都是兒子，待遇卻不同。李春艷心里不舒服。
李春艷對明成發著牢騷。
明成不耐煩的說“時代不同，能一樣嗎？”
這天晚上，玉潔和大嫂坐在一塊兒聊天。大嫂說訂婚這天她請家里的一些親戚，鄰居，還有媽也會過來，玉潔說不用麻煩了，嫂子說必須得辦，不能讓她不明不白的走，玉潔沉吟半響“大嫂你費心了”嫂子說“你知道就好，我只盼著你好好過日子”。玉潔點點頭。
玉潔媽是第二天來的，還有二哥二嫂，大嫂熱情的招呼著。十多年了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玉潔摟著小寶，叫了聲“媽”，便低下頭，媽問了幾句孩子的事就不知說什么。大嫂招呼了幾句，就出去了，兄妹寒喧幾句，多數是沉默，坐一會就離開了。
玉潔抱著小寶，逗他玩。一抬頭，看見媽盯著她看，眼神復雜。媽從她手里接過抱著。
“玉潔，媽知道你受苦了”。玉潔媽說。玉潔沒有說話。
“媽也是沒有辦法，媽知道自己傷過你的心，可是你在也沒找過我”。媽又說道。
玉潔不想在提以前的事了。
三天以后，明遠帶著大舅，明蘭有張蓉幾個人出發了，經過四五個小時才到。下了車，明遠對著山下的小窖洞。幾個人看著玉潔家的窯洞，都神色平靜。
明蘭看著眼前的這一望無際的黃土高原，蒼涼，雄渾，貧脊，落后，心里涌起了無法言說的情緒。
明遠領著大家向院子里走去。玉潔和媽還有大哥大嫂都站在門口等他，兩邊的人都互相介紹了，明遠掏出煙來發，幾個近門大娘嬸子都打量著明遠，看他長的高大，帥氣又懂禮貌，又帶著肉和各色糕點果脯和茶葉，白糖，都覺得這女婿不錯。玉潔二婚帶個孩子還能找條件這么好的，心里很羨慕。
玉潔大嫂看著這些穿戴整潔，體面的親戚又聽著鄰居們小聲的議論，心里很得意，她終于把自己的心事了了。于是把親戚們讓進房里，上房里己經早早備下四個席面，眾人就座，鄰居大嫂大嬸們幫著倒茶上菜，每個人臉上都笑吟吟的。
這邊的屋里，玉潔也穿戴一新，張蓉拿出明遠先前給買們那件大紅色毛呢大衣讓她換上。玉潔有些扭呢，大嫂進來了執意讓她換上，說今天是個喜日子，玉潔穿上后，兩人眼前一亮都夸漂亮。張蓉幫玉潔把頭發盤好兩個人就來到上房。玉潔進屋后眾人眼前一亮，大嫂帶著玉潔在主位坐下，兩人謙讓著。大嫂說“今天你是主角，你坐上席”。
玉潔挨著明遠坐下，明遠懷里坐著大寶，明遠趁著沒人注意在她耳邊說“好看”。玉潔有些羞澀的笑了。明蘭抱著小寶玩，玉潔要接過來，明蘭說她抱著，小寶很乖，眼晴轉過來轉過去的看。
大嫂過來叫明遠和玉潔挨著桌敬酒，有人親戚問什么時候結婚，大嫂說回去以后就結婚。玉潔知道這是大嫂給她的體面，看著忙碌招呼客人的大嫂，玉潔的心里涌上些許的感動。她往大嫂的碗里夾了些菜，看著她頭上早早生出的白發和眼角的皺紋。心里突然涌動萬般的不舍。
桌上的菜吃的差不多了，大家坐在一起拉扯著閑話。玉潔媽對明遠非常滿意。對明遠問長問短的，聊的很投機。明遠嘴甜，一口一個“媽”的叫著。
明蘭和大舅正低頭說著什么。把手里的包往大舅手里塞，大舅推辭，明蘭只好從包里拿出紅紙包遞到大嫂面前，笑吟吟的說“大嫂，這是我家該給的財禮，我媽讓我給你”。大嫂接過來說“今天你們來我特別高興，財禮我收下，該給的陪嫁我都不會少給”。
明蘭說“這就看明遠他們還缺啥了？”
明遠說“我們什么也不缺，房子里面什么都有，家俱被褥都還是新的也沒啥可添的，大嫂你收著吧”大嫂就收了起來進了里屋過了一會兒又出來拿著一個紅紙包遞給明蘭，又看了一眼明遠說“把這些拿回去，這是我家回的禮”。明遠不要，大嫂笑著說“這不是在市場討價還價，這是我們的禮數”。明蘭只好收下，憑著手感，明蘭感覺手里的錢不少。
吃完飯后，明遠和玉潔送明蘭明成她們離開，明遠囑咐明成開車慢點。明蘭讓玉潔快點回去，外面風大的很，別凍著。
明遠留了下來，他還高很多事情要辦。
晚上，大嫂又做了幾個菜，明遠和玉潔的大哥，二哥在上房喝酒，聊天，玉潔看時候不早帶著大寶小寶回到東屋里哄睡了。
入夜了，明遠才進來，明遠又喝了點酒，滿臉興奮的樣子一進門就過來緊緊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了親，“這幾天想我沒有”明遠問。
玉潔轉過臉說“沒有”明遠的手在玉潔身上摸，玉潔笑著倒在炕上，兩個人在炕上翻滾著，玉潔喘息著從明遠懷里掙脫出來，她身上嘴里發出那種甜美的氣息溝起了明遠的欲望。可是明遠又想起來什么似的翻起來去看爐火，因為那次煤氣中毒以后明遠總是不放心玉潔封火，明遠很仔細的看了看，又收拾下，又轉到炕邊看看兩個孩子，親親大寶的頭，又親親小寶的頭。接著上炕，躺在玉潔身邊，他幾天沒見她，情不自禁的抱住她吻起來，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撫摸她，玉潔卻推開他。
“明遠，大嫂忌諱這個”。明遠只好親親她從她身上下來。
明遠說“你怎么不和媽說話？”
“說什么呀？”玉潔說“我真不知道說什么，這么久不見了”。
明遠興奮的說“媽說了讓你去她那住幾天，到結婚那天我去接你，這樣近一點你說行嗎，我一定風光把你娶回家。”
玉潔激動的說“好”。明遠又嘰嘰咕咕了說了好大一會兒才睡去。
第二天，明遠把玉潔母子三人送到玉潔媽那里，安頓好，就回到家。
在昨天晚上，明蘭回來后把玉潔大嫂回的禮金和糕點，糖果給了媽。明遠媽看著她送過去的彩禮分文不少的退回來有些不解說“回這么多又是什么意思？”
奶奶說“人家肯定也是要體面風光的嫁女兒呢，臉面上的事肯定要的周到，我也覺得那家人是講理的人家”。
明遠媽和奶奶又細細的問了事情的始末。明蘭說了玉潔家的情況嘆息著對媽說“媽，玉潔那個家也是貧寒，也是指不上多少，媽你后好好的對她吧”。
明遠媽說“她要是知道好壞，明事理，我自然對她好，要是像李春艷那樣那我也沒辦法了。
明遠回到家時媽問他“孫子呢？”
“沒回來”明遠說。
“沒回來你回來干嘛”明遠媽說，當時一家人正準備吃飯，聽到母子倆的對話。明惠和明遠爸，奶奶都笑了。
“不是根你們說了嗎，我要結婚了，還有小寶的滿月酒，一起辦，你們什么也不準備”。明遠說。
“準備什么，錢不是給你了嗎”？明遠媽說。明遠媽叫明遠吃飯，明遠不吃。氣呼呼的去媽房子里打電話去了。
明惠端著飯碗跑去聽。
明遠爸媽在這邊說話。明遠爸說“我這回呀，一定把孫子的滿月酒辦的隆重點，這幾年我光給別人送禮錢送出多少，尤其是我那倆大舅子哥，每次都抱著孫子在我根前顯擺”。明遠爸故意說到。
“我大哥二哥啥時候顯擺了，你心眼多的很。大哥二哥這么多年給咱們家幫多少忙了”明遠媽笑著說。她知道明遠爸故意這么說的，也不生氣。
明惠又端著碗過來給爸媽說明遠在給誰打電話。說了些什么，幾個人偷偷的笑。明遠過來時，幾個人若無其事的吃飯。
“你給誰打電話？”明遠媽問。
“大哥，大姐，二姐”明遠低頭扒飯。
明玉先來的，明玉離的近，許久沒來又給奶奶買了些糕點，又問媽“明遠急著叫我干啥？我侄兒回來也不告訴我？”
明遠媽故意說“不知道啊”
隨后明成也進來了，因為李春艷的原因，哥倆一直有些疏遠。明遠想即然決定結婚就叫大哥來省的哥多心，所以訂婚也把哥叫上。
明玉問明遠啥事明遠說等大姐來在說。明蘭最后來，一進門就說“昨天剛回的今天又叫來，好累！”
姐妹幾個圍坐在奶奶根前說話。明遠媽問女兒吃飯了沒有，兩個人都說吃過了。
明遠泡了一壺茶洗了茶杯叫大姐二姐來喝，幾個人只管坐在炕上圍著奶奶說話，明遠只好過去把奶奶拉到主位坐下，幾個人這才坐在一起。
“啥事說吧”明玉說。明遠給大家倒滿茶說“我要結婚了，三天以后是個好日子，正好小寶還沒辦滿月酒”。
“結唄”明惠說，大家都笑了。
明遠不滿的看了她一眼，
明惠不出聲了。明遠笑嘻嘻的對奶奶說“這結婚總要有個儀式的，奶奶懂的多，奶奶你到時候給你孫媳婦包個大大的紅包”。
“奶奶沒錢”。奶奶說。
“我給你呀”明遠說。奶奶伸出手來。明遠笑了“奶奶我以后給你，你包個大紅包，以后你孫媳婦進門你想吃啥給你做啥”。
“我怎么那么有福氣呀”奶奶說。明遠看著嘻笑的一桌人不說話了。又看了爸一眼。明遠爸笑著說“別看我。你老子也不管，己經給你結過一次婚了”。
“媽，你和爸幫我去把我舅呀，姨媽都叫來，熱鬧熱鬧，咱不多擺，就擺六桌酒，你看咋樣？”
“我怎么那么大面子呀”明遠媽說。“我總不能一次又一次請別人吧”。
“那我去請”明遠說。明遠爸媽輕輕的笑，不說話。
“大姐你的任務就是幫我找一輛好車來接親”。明遠轉過臉說。
“我去哪幫你找”。明蘭說。“我可沒那個本事”。
“讓我大姐夫去找呀！”明遠說。
“你大姐夫也是教書的哪去幫你找好車呀”明蘭的話惹得眾人笑了起來。
明遠不滿的看著大姐，又轉臉看明玉笑著說。“二姐你最了不起，咱這一家娶親的任務都交給你，你呢幫我把床鋪好，在幫媽干點啥？”
“人家叫我鋪床，娶親是因為我生個龍鳳胎，你該不會還想生個龍鳳胎吧，咱媽抱的過來嗎”？明玉說。
大家都笑了起來。
“都不幫忙是吧”明遠說“好好好，你們就不想想嗎？以后你們這當大姑姐的一來，這兄弟媳婦就早早把飯給你們做好讓你們吃，所以你們現在早早的要把弟媳婦哄好”。
“好不好的我來吃媽的，喝媽的，關她啥事，她愿意拉著臉還是見面遠遠的避開，又有啥關系”明玉說。明蘭也笑了。
“明惠”明遠又說“你的任務就是把房子收拾干凈”。
明惠做了個拈錢的動作，惹得大家笑了起來。
“你放心，倒時候你嫂子給你包個大紅包”明遠說。
“那我也不干”明惠看了一眼二姐說。幾個人偷笑。
明遠把目光投向明成，明成老實，明成說“你讓我干啥”？
“你找幾個人來殺兩只羊做席”明遠說。
“老子養的羊你憑啥殺”明遠爸說。坐著的人都笑起來。“都不幫忙是吧”明遠笑著說“那我走了，我當上門女婿去”。
“想去哪去哪，老子才不希罕呢，早為你操勞夠了”明遠爸說著。明遠媽用手肘碰碰明遠爸，讓他注意說話的口氣。明遠爸不說話了。明遠媽對明遠笑著說“早點睡吧，你沒看大家根你開玩笑呢”她生怕明遠和明遠爸吵起來。
明蘭笑著推明遠進屋，明遠回屋睡了，明遠剛走，明遠媽就說明遠爸，這父子倆都犟的很，什么話不能好好說，明遠媽時不時的在里面調節著。
第二天早上吃完飯后，大家果然各司其職，明遠爸準備和明成殺羊，明玉收拾屋子，明惠幫著擦玻璃，收拾衛生，干的十分賣力。
明遠媽把那些錢都給了明遠，“就這些錢了，你看著辦？”
明遠拉著媽的手說“媽，結婚了以后，我會好好過”。
第三天的下午，明遠家的大門貼上大紅喜字和對聯，路邊的樹上貼了紅紙，村里的人都知道了，趙家又要娶媳婦了。
李春燕去路口柳絮兒的商店拿明成幫忙買的煙酒。是明成吩咐她的，柳絮好奇問“明遠要結婚嗎？找的哪里的”？
“你真的不知道”李春艷吃驚的問。
柳絮搖搖頭，趙家院子大，平時都呆在院子里不出來，下地也是走東邊的大門，明遠上到老奶奶，下到明惠嘴都特別緊，從不說多余的話。
“人家娶的就是去年那個”李春艷說“那女人把孩子生下來帶回來了”。
“生下來了”？柳絮驚奇的問。柳絮只聽李春艷說明遠找個帶小孩的女人回來住，父母不同意。后來懷孕了又被先前的男人帶走了，后來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孩子生下來，是個男娃，我婆婆想要，人家就給送回來了，明遠不讓走，硬要留下來人家就留下來了，還要了彩禮”李春燕說了數字以后柳絮吃了一驚。
“其實就是想回來，要不把孩子送回來呢，心眼可多呢”？李春艷說。
柳絮兒笑笑。李春艷又笑著說“她走了一年和前面那個男人住在一起，你說明遠心里咋想的”。柳絮兒不說話了，她做生意的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李春艷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抱著煙，走開了。
晚上明遠把兩件衣服抱到了父母房間里，那是玉潔給老兩口買的，明遠爸媽試了很合身。明遠媽讓明遠早點睡覺，早上要去接親。
明遠媽睡了，明遠爸又去院子里轉轉看著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一直到深夜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