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院。

　　今天跟往常一樣，很多病人來看診。

　　病人一個接著一個，李衛國忙的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中午原本想瞇一會的，沒想到來了個腹痛的，處理完又快到了下午上班時間。

　　他腦子繃得很緊，混亂不堪，腦髓像是被漿糊黏住了，總之就像上學時刷了很多卷子，那怕眼睛看著書面上的文字，大腦也抗拒識別理解。

　　他起身洗了把冷水臉，然后打開窗戶，想吹冷風，讓腦子清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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