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因為過了太久,我的內心也同發霉的牛皮皮帶一樣僵硬。
那些曾經發生的事情,好似都已經與我無關,我有時候久違的回想時,甚至不能確定,到底那些事情是真實發生的,而那些事情又是自己的記憶偏差,從而美化虛構的部分。
如果回憶自己,我能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逝去了的爺爺的事。
當我在深入的去想他的事情時,我的內心很平和,當我安靜且認真的聽他抗日戰爭時期的故事時,我總是很開心,很自豪,甚至有哪些事情好像自己也有參與的部分。
不可否認,我的爺爺在我的心里是特別重要的,如此想來我好像除了我爺爺的事情,其他記憶,甚至于其他人都無關緊要。
現在回想起來,好像不止一個人對我說過,你怎么對什么事情都無所謂呢?
其實我是會反駁的,雖然反駁的是那么的無力。
我內心是認同那樣的看法的,如果復古一下,我準會獲得然后被貼上‘無所謂’的標簽。
可是已經到了這個時期,我也并不是一個人行走在這個毫無邏輯的世界,那么我應該能夠順理成章的寫一個有趣的也有意義的故事了吧,我是這么想的,其實這個想法真的很久很久就存在著,可是到了真正要動筆寫些什么的時候,我總是陷入煩躁的狀態,大概還是因為自己對什么都無所謂,以至于不喜歡觀察那些細微的和無關緊要的東西吧。
我真的要寫一個故事,而不是自己胡言亂語的瞎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