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石窟之后,菲云石立刻落下,齊冬燦迅速的在那飛凰圖騰上又用鮮血涂抹著什么,不一會,就聽見了轟隆隆之聲。
阿識問:“你做了什么?”
“沒什么,我把菲云石從里面斷了梁,這菲云石此刻猶如石墓,再也打不開了”
阿識:“.......”
她知道齊冬燦這么做,齊皇和那些人是永遠都無法出來了,那里面本就空氣稀薄,經過剛才火氣的燃燒,僅剩的一些空氣很快也會消耗殆盡,更別提食物了,除了卷軸和玉石之外,根本沒有任何東西。
這種情況下,即便所有人都自殺,給齊皇留些氧氣,他也撐不過兩日,況且,絕境之下,人性難測......
“走吧......”
做完這一切,齊冬燦拍了拍手,生怕自己的手弄臟了阿識的手,正要去拉她,卻被推開了。
“你別碰我......難道你就沒事要跟我解釋嗎?”
阿識也不喊他王爺了,明顯就是生氣了!!!
齊冬燦心道:“完了,媳婦生氣了......”
所有的解釋最終只有一句:“對不起......“,
阿識撇嘴:“對不起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我當初以為你死了,自責內疚了多久.......你知不知道沒有你,我過得有多艱難......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知不知道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
滾燙得眼淚啪嗒啪嗒掉落,掉落在齊冬燦的心上。
齊冬燦一把抱過她,只反復重復道:“對不起.......對不起......”
阿識許是哭的累了,竟然哭暈了過去,自從沒有了千邪,她就覺得自己體質竟然這么差。
齊冬燦抱著睡著的阿識,一深一淺的離開了萬丈崖。
皇宮里,齊鴻瑁正坐在他父皇的龍椅之上,這般大膽,也是他收到了父皇永遠不會回來的消息。
本來他和他父皇約定,每日一信,確保安危,如若是無信,那就表示他遇難了,他可以順利繼位。
“父皇重癥不治,駕崩了......”
天璃國一片悲苦,可國不可一日無君,太子的繼位日期定的也十分匆忙。
據天璃國都城的百姓說,太子繼位之時,天上異常發生,有上百只巨大的鳳凰火鳥從天而至,直奔皇城,整個皇城紅透了半變天,而那上百只鳳凰火鳥竟然還簇擁著一個異常英俊的男子,那男子眉心中央一只火凰,背后雙翼展開,所有皇城之人都跪下來叩拜:“飛凰現世,天下歸元”
自此,齊冬燦沒有耗費一兵一卒,僅僅是飛凰現身,就已經讓眾人臣服。
因為,古姜國傳承了千百年,飛凰圖騰在他們的心里就是神,而他,就是神的傳人。
人們根本不在乎誰做皇位,只知道天命所歸,天下歸元就是黎明破曉之日。
北璃、南璃、西璃根本抵擋不住巨大民意的反噬,逼的也在數月之后,舉國投降,撤了國號。
自此,齊冬燦正式更名為姜冬燦,改國號初姜國,代表著初升,初始之意。
阿識成為初姜國國后。
鳳凰宮內,阿識對著面前的卷軸道:“你能給我解釋解釋下這個是什么嗎?”
姜冬燦道:“這是我們古姜傳承的秘密,我們古姜國血脈極少,因此也極為珍貴,可最珍貴的還是嫡出血脈,就是國主之后。因為沒
每任國主都有獨特傳承的異能,這異能可讓古姜國一直不衰,可也因這異能讓嫡出子嗣越來越少,到后來,每任國主只能生下一個嫡出血脈”
“是嫡出血脈就會覺醒飛凰嗎?”阿識不解。
姜冬燦笑道:“非也,由于嫡出血脈非常珍貴,會在嫡出血脈還未覺醒的時候,被歹人扼殺,所以后來的國主開始設置了封印,嫡出血脈一旦生下來,就會被隱藏保護起來,那專屬于嫡出血脈的飛凰印記,也就是我眉間的印記,就會被隱藏起來,因此別人就無法知道誰是嫡出血脈。
而封印的另外一半也就是大巫師占卜出來的命定之人,命定之人身上從一開始就被烙上了烙印,就是你背后的那對血翅,烙印完成,大巫師會用秘法將血翅隱匿,這樣就不會被人所知,一旦嫡出血脈與命定之人真正結合,印記顯現,嫡出血脈隨即覺醒......”
“這么復雜.......那我怎么不知道我是命定之人,你是古姜國之人,我是天璃國人,怎么......”阿識問道。
“其實天下本沒有天璃、北璃之分,都是古姜國的,你的母親曾進宮與我的母親有過幾面之緣,隨著滅國,大巫師也都隕落了,你的烙印是母親親自刻上去的”
阿識:“除了大巫師外,姜月國主也會秘法嗎?”
姜冬燦道:“母親的異能一點也不特點,也并不是什么魅術,母親的異能正是大巫師的秘法。無師自通,天賦異稟,生而有之。”
阿識道:“所以.....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你的命定之人......?”
姜冬燦眼神尤為溫柔,他生怕阿識以為他得到她只是為了覺醒血脈,忙解釋道:“我雖然一開始就知道,但那時候并未想著親近于你,自從年幼被下蠱之后,便激發了我身上的部分血脈,導致我力量極大,成為駭人聽聞的殺神,我怕誤傷了你,根本不敢親近于你;再者我自知身份特殊,會連累于你,所以才有了血玉樓這個偽裝”
他又道:“血玉樓里匯聚了天下秘寶,我當初也只是想匯聚天下奇人異士,看能否將我身上的蠱毒去除,于是我嘗試了各種辦法,吞下了各種毒藥,期待能夠去除蠱毒......”
看了看姜冬燦的一頭銀發,她心疼道:“這就是你每日飲毒而導致的嗎?”
姜冬燦將她的手拉至懷里,“這都不算什么,這銀發已經是副作用很小的了,我一般在皇宮之時,都會用別的藥給克制下去,這也就是你無法辨認我和血玉樓的原因”
談及此,阿識又道:“可即便如此,你也不必假死,害的人家......”
“我那也是沒有辦法......我本以為我這輩子都無法接觸女子,更別提覺醒血脈,可是自從接觸了你之后,我發現跟你在一起,我體內的蠱毒一點也不會發作,甚至隨著我們關系的親密升溫,蠱毒有漸漸消失的癥狀......”
“那不好嗎?”阿識不解。
姜冬燦憐愛道:“好歸好,可是齊皇不知什么時候知道了我的秘密,我懷疑早些年我中毒的時候,他就有偷聽到,所以他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的秘密,所以他才最終懷疑到你身上。”
頓了頓,他道:“如果齊皇猜到你就是我的命定之人,那么他會怎么做?”
阿識道:“會殺了我”
姜冬燦點頭:“沒錯,他知道了我的身份,既然已經無法用蠱毒牽制于我,那么必然會毀了我,只要他殺了你,我就永遠不能覺醒,永遠做他的殺人利器”
阿識若有所思,原來她錯怪了他,他之所以那么突然的假死,竟然也是為了保護她,可她卻還怪他,恨他,甚至還拒絕做他的國后。
現在想想,還好姜冬燦的誠心感動了她,不然她就這么一走了之,永遠不知道真相。
“所以…當初我們在萬丈崖下......”,阿識羞紅了臉,“你是不是清醒的?”
聞言姜冬燦一愣,隨即一笑:“沒有,這個真沒有,我倒希望那時候是清醒的。”
那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知道我們已經......“,阿識臉色紅的根本看不出表情。
“是圖騰,你出去的時候,我感到體內內力充盈,于是就嘗試了一下,飛凰的幻影從我的眉間飛了出來,我這才知道原來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姜冬燦解釋道。
隨后他一想,“問了那么多,該輪到為夫問你了吧?”
“我有什么好問的.......”
此刻她緊張的要死,生怕姜冬燦問她千邪之事。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就是血玉樓的......”
虛驚一場,原來問的是這個。
“那個.......你在萬丈崖底中了情花毒,我要幫你解毒,還要喂藥什么的,難免有些親密接觸,我一個女孩子,總不能連你的相貌都不清楚,就糊里糊涂的......”
姜冬燦道:“所以,那時候,你偷偷摘下了我的面具,在知道我是你夫君之后,這才與我......”
姜冬燦此刻無比慶幸自己就是血玉樓,不然她的傻娘子,為了報恩,以身相許給了別人,那他可得悔死。
自此,皇宮里傳來一道指令,“國后娘娘不得沾染任何與藥草相關之事......”
阿識:“額......”
這是有多不信任她!!!!

香芋波波
感謝大家的關注,解釋一下,其實根本沒有什么傳承寶藏,所謂的寶藏不過就是些治國理政的千古良方,就是要告誡后人,天下不是一個人的天下,而是天下人的天下,唯重天下人,盛世方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