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隱元宗,許晚完全可以說是林星兒入門時所帶的拖油瓶,一到隱元宗,他就搶走了賈藤第一廢材的地位。若非宗門長老們答應林星兒,保他一世平安,他早就被踢出隱元宗了。
許晚本人自然也對得起拖油瓶這個身份。他資質低劣,身材矮小,雖有一副濃眉大眼,可看起來卻是憨厚遠勝過英俊,甚至還讓人感覺有一點傻。
就許晚的這條件,哪怕是身為一個凡人,也絕對算不上出眾。隱元宗的女弟子們,除了林星兒那個蠢女人之外,其他個個都眼高于頂,見到許晚這種人基本上連看都不會看一眼,更別說和他發生關系了。
因此,整個隱元宗會饞許晚身子的人那就只剩下了一個,那人便是現任掌門茍啟瀾的關門弟子,隱元宗的天之驕女,許晚的青梅竹馬——林星兒。
另外,據許晚所知,以前的那個廢物許晚自入門那天起,就從未離開過隱元宗。而在在更早之前他又與林星兒寸步不離。所以,目前整個隱元宗知道許晚到底是不是處男的,應該就只有林星兒一個人。
......
隱元宗規定,凡是修煉到金丹境界的修士,都有在島上獨立開辟洞府的權利。隱元島上雖然多山,但在幾代人的開辟修繕之下,這些個有靈氣的山頭也都被占的差不多了,如今隱元宗的金丹,可選不到那么好的地段了。。
在靠近穩健峰不遠的地上,有一座幾百丈高的小峰,上面鳥語花香,四季如春,山頭還有一條瀑布,終年流水不斷。
一到天晴時,因為瀑布所形成的的水汽,時常可以看到到一彎美麗的彩虹掛在山腳。
這里便是整個隱元島風景最好,靈氣最充足的地方,這座山峰在很多條件,甚至比那些長老所居住的山頭都要好。
而這個地方就叫做:晚星峰。
是的,這是隱元宗掌門關門弟子林星兒的洞府所在的,而這山峰也正是她命名的。
對于這個地方,無論是以前的廢物許晚,還是如今的這個許晚,幾乎都沒怎么來過。以前那個可能是怕別人說閑話,而如今這個則是受不了林星兒那股子纏人勁。
這天,許晚邁著沉重的步伐登上了晚星峰,本來他是想呆在自己的靈植園里,等林星兒自己找上門來的。可最近不知是怎么,那個蠢女人居然將近一個月沒來。
眼瞅著赤潮臨近,自己又沒有其他更好的功法,于是他只能硬著頭皮來和林星兒確認自己的生理問題了。
說實話,許晚是真的不想來找林星兒,那是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主兒。平常對她冷言冷語,她都三天兩頭的往許晚那兒跑,這次許晚主動來找她,那她還不嘚瑟到天上去。
晚星峰上的布置很簡單,甚至簡單的有點令人發指,偌大的一個山頂上,居然就只有一座和許晚一模一樣的茅草屋。
吹著空氣中吹來的微風,曬著晚星峰上溫暖的陽光,感受著這里濃郁的靈氣,許晚真恨不得把這里的地皮刨個遍。這么好的一塊地,居然不種靈草,反而給一個蠢女人人,太特么的奢侈了。
此時,晚星峰的條瀑布上,一個藍衫少女正閉目坐在瀑布中央的那一塊凸出的巖石之上,而她的面前這凌空懸浮著一把劍,看樣子他像是在打坐冥思。
待到許晚走近瀑布,那正在閉目打坐的林星兒,嘴角突然微微翹起,心情激動的她,此時已顧不得練功,只見她輕輕一躍,便落到了許晚面前。
恰好一陣微風吹過,衣袂飄飄,背對著陽光落下的林星兒就像是畫中飛出來的仙女,如夢如幻,令人神往。
只不過仙女般的林星兒,在見到許晚之后頓時變成了一個花癡,她激動道:“許晚哥哥,你怎么有空來看星兒?是因為星兒一個月沒來看你,你想星兒了?”
“呃......算是吧!”許晚抽搐著嘴角,支支吾吾,他這次是有求于人,所以也不好說出太過冷漠傷人的話。
“都是師父他不好,非要讓我將金丹后期圓滿穩固了,才肯讓我下山。”林星兒嘟著嘴,朝著穩健峰,氣呼呼地說,“許晚哥哥你放心,最多不過一個月,我就可以下山了。到時候星兒就可以天天來看你了,對了,許晚哥哥你最近過得......”
許晚一愣,心中罵道:“我終于知道之前那廢物為什么也不愿來這地了。敢情這女的還真是天才,入門二十載,修煉不過十數年,居然就能修煉到金丹后期圓滿。而以前的那個廢物自己則靠著丹藥才勉強達到筑基條件,而且還在筑基時走火入魔,被人奪了身軀!
兩人差距那么大,且其中一方還吃著軟飯,之前的許晚但凡是要點臉,都不敢主動來找林星兒,要不然還不被人說成是吃軟飯吃上癮了!”
許晚擺擺手,打斷道:“星兒啊,我這次來找你主要是想問一件事?”
“什么事?”林星兒斜著腦袋問道。
此刻,許晚滿臉通紅,目光飄定,兩只手指不還停的對戳著,憋了許久,才開口道:“星兒啊,你以前有沒有對我做過那種事?”
不知怎么的,堂堂的魔界至尊居然害羞了。
因為在許晚看來這林星兒饞許晚的身子遠遠大過許晚饞林星兒的身子,否則就解釋不了林星兒死心塌地倒貼的原因。況且林星兒比許晚修為高那么多,宗門內對兩人的事又管的那么嚴。
除非是曾經的許晚瘋了,否則他絕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就算兩人真發生了什么事,那八成也是林星兒偷偷地把許晚霸王硬上弓了。
而如今的許晚身子里寄宿著的可是霸絕寰宇的魔尊,而身為魔界至尊的他,在男女這方面的事,那當然是自己主動的了,畢竟這事關男人的尊嚴。
所以,當許晚問出了這個問題時,這就等于他把自己男人的尊嚴的扔在地上,讓靈星兒狠狠地踩。
哪怕那個被霸王硬上弓的并不是現在的自己,可依然羞恥。誰叫說出這話的是現在的自己呢。魔尊哪怕是做了最卑微的臥底,那也是魔界至尊,那也是有尊嚴的!
萬一以后要是這事傳了出去,許晚堂堂魔界至尊的的臉還往哪兒擱,別人才不管那事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他們只會在意是林星兒強占魔界至尊的身子?
“哪個?”單純的林星兒顯然是沒懂許晚的意思。
“那個怎么形容呢.......”許晚不停地抓著頭發,他試圖在找一些不是特別羞恥詞匯,來形容那件事,“哦,對了!你和我以前有沒有打過架?就是不穿衣服的那種?”
“打過呀,還很多次呢!而且每次還都是我追著你打!”帶著一臉天真無邪笑容的林星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