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賈藤,原海外隱元宗中內門親傳弟子,曾化名徐玩基就職于龍霸天商貿集團旗下濟世堂瞭海城分堂獸醫科。
而現在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與同行的蘇大強和許晚,共同成為了神魔之淵宅教本部的教主。且鄙人因為是三人中最年長者,經眾長老推薦,以及蘇大強和許晚那倆坑貨的的退位讓賢。
于是,我就這樣成為了宅教的大教主,名義是的一把手。
可說實話,直至真正坐上了大教主之位,我依舊沒有搞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成為宅教的教主。
當然,當上那什么宅教大教主的還不是最令我費解的,真正令我費解的時期還是我那個濃眉大眼的許師弟。
我本以為我應該是足夠了解這個濃眉大眼的家伙,可直至今日我才發現我好想已經有些看不懂他了。
就拿他和那些宅教長老的談話來說吧,什么神族,什么海賊王路飛,什么過期的哈密瓜,還有那連名字都讀不順暢的薩烏森桑尼號......
我根本就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么東西。
我那許師弟可以說是我看著長大的,當年他和他相好一同被掌門帶道隱元宗,他相好因為根骨奇佳,悟性出眾成為掌門的關門弟子。
他則因為資質下乘被發配到了隱元宗的慈幼堂,就這樣我們成為了室友。
當時的許師弟初來乍到,而且身為凡人的他甚至連最基本的煉氣都不懂,那些年正是靠著我孜孜不倦的教導,他才得以煉氣入門。
許師弟能夠成為隱元宗的內門親傳弟子,完全可以說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喂出來的。
他是我一手帶出來的,照理說,他所知道的,我同樣應該也知道,沒道理我會聽不懂他們在講什么。
到底我和許師弟之間為什么會出現這種讓人難以理解的隔閡和差距呢?
我想了許久,覺著問題應該是出在蘇大強這個人身上。
這蘇大強據說是許師弟在赤潮歷練是認識的,兩人當時一見如故,情投意合于是就結拜成了異性兄弟。
據許師弟所說這家伙是個憨厚的不能再憨厚的傻逼,但我卻不這么認為,因為這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我這么說可不是沒有依據的胡扯,我是在事實的基礎上,在經縝密的分析后才得出的合理結論。
首先,從外貌上分析的,別看這人五大三粗好的模樣,見人就笑嘻嘻的,但祖師遺訓就教導過我們,往往越是這樣的人,就越陰險,俗稱笑面虎。
有一次,我偷看到他洗澡........
別問我為什么要偷看一個男人洗澡,這是不過就是我對于一個心懷叵測之人的日常監視而已。
那一日,我無意間看到這家伙的背后居然有紋身,我那死去的老媽就告訴過我,紋身的肯定不是好人,更何況蘇大強那家伙紋的還是個虎背熊腰,面紅如棗,拿著大刀砍人的怪人。
正常人,誰會在背上紋那種東西。
其次,就是從他的日常行為來分析了。
這家伙有個怪癖,就是每天都喜歡拿著一個劍柄念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而且虔誠無比,一念就是半個時辰,我一度懷疑這是某個邪教的儀式。
同時我也向許師弟提到過這件事,叫他多提防著點,但許師弟他每次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對這件事完全不關心。有時候他甚至還和蘇大強一起進行那個古怪的儀式。
最后,就是我從星兒師妹,也就是許師弟青梅竹馬的相好那兒聽說,許師弟在參加赤潮的時候曾被深海巨妖庫拉肯襲擊過,受了重傷,導致失去了部分記憶。
可問題是深海巨妖是何等的存在,那是連地仙,天妖都敢硬剛的主兒,當時的許師弟不過區區一個筑基修士,他何德何能能在庫拉肯的手底下逃命。
所以,據我猜測許師弟的那次重傷十有八九就是那蘇大強那廝干的,至于原因嘛,可能是許師弟他發現了一些不該發現的東西。
我想當時蘇大強應該是想下死手的,但我許師弟命大這才活了下來,好在最后失憶了,那廝才沒繼續痛下殺手。
種種跡象表明,這蘇大強是個表面老實,實則狼子野心的陰險之輩。而這次來神魔之淵十有八九應該也是他攛掇的,企圖再次暗害我許師弟。
總算師門的長老們有先見之明,讓我一起跟著來,更虧我機智聰穎識破了了這廝的虛偽面目。
怎奈,因為一些不可預料的原因,我被摁在了宅教教主的位子上,有些身不由己。但我相信憑借我的智慧,一定能帶著許師弟安全返回隱元宗的。
這天,我作為宅教大教主,名義上的一把手,我的教主登基儀式壓軸進行,而等我回到住所之時,許師弟和那陰險的蘇大強早已等候多時。
待我推開門之時,房間內的桌上不知為何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東西,先是一個香爐,上面插著三根香;而香爐的后面則是一個拿著大刀,面紅如棗,長須及腰的雕塑,那樣子就和蘇大強背上的紋身一模一樣,也不知道是哪個邪神。
看著模樣,這蘇大強應該又是在進行什么奇怪的儀式,然而最讓我不解的是,他倆居然這個儀式所用的貢品居然是一個巨大的紅色榴蓮。
這紅色榴蓮不但長得怪,聞起來更是奇葩,有股屎味也就算了,可居然還帶著血腥味。
不愧是蘇大強信的神,口味就是別致。
對于這兩人奇奇怪怪的舉動,我早已見慣不怪了,可就在我打算無視他倆的時候,他們突然就各拿著一碗血酒,還有一沓黃紙,撲了上來。
“來來來,賈藤,燒了這沓黃紙,喝了這碗血酒,再向關二爺磕三個響頭,咱們就算是義結金蘭了!”
我那愚蠢的許師弟一邊說著,一把就開始往我的嘴里灌酒,而那陰險的蘇大強,更是早他一邊先把我摁住了,完全容不得我反抗。
就這樣,在非自愿的情況下,我和他們倆結拜了,而且我特么的還是大哥。
結拜就結拜,反正我和那愚蠢的許師弟本來就情同兄弟。然而,就在結拜完成的那一刻,我猛然間發現,我的那兩個義弟看我的眼神變了。
與此同時,我又被蘇大強摁在了地上。
我那愚蠢的許師弟,則一把掰開桌子上那個一百多斤種的紅色榴蓮,掏出里面血淋淋,帶著惡臭的的果肉,直接就往我的嘴里塞.......
嗯?!
這丫的味道居然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