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煌,大荒妖帝堂侄的女兒的表妹的弟弟的外甥的第七個女兒。
此人出生于妖帝部族,乃真界有名的妖二代,加上她自己天賦高,肯努力,如今已然位列大荒十二天妖之一,深受大荒的妖帝的信任。
這次神魔之淵換防,聲望正如日中天的她,就被妖族就派來作為這次御魔大軍的臨時總帥。
嬴煌修為絕不下于蔣尚益,加之她現在又是御魔大軍的臨時總帥,如此身份地位由不得藤婆婆他們三人不重視。
三人聽到蔣尚益的呼喊之后,便不由得向身后看去。
可是,當三人轉過頭去等待他們的卻不是那個在大荒聲名赫赫的絕世天妖,只是一條望不到盡頭的神魔之淵。
三人這才這才反應過來,他們被騙了。
而等到他們轉過頭去的時候,哪里還有蔣尚益的蹤跡,就連那受傷的加特林和李沐水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臥槽,堂堂鬼府閻君,居然還玩這種小孩子把戲!”
說罷,許晚便打算動身去追,這蔣尚益帶著兩個受傷的人,肯定是跑不了多元的。
然而,就在正要邁腿之時,倪別浪卻一把拉住了他,說道:“算了,就放他們離去吧,畢竟是成名無數載的地仙大能,就算受傷,也不是能輕而易舉殺滅的。
而且那蔣尚益說的也沒錯,神魔之淵終究不是我們地盤,真要是驚動了那贏煌,反倒不好收場!”
既然倪別浪和藤婆婆都不愿意追了,根本不是那幾個家伙對手的許晚也只能作罷。
強敵既然已經離開,許晚終于放松了下來,就是在這時,那一直被壓壓制著的EX咖喱棒也開始蠢蠢欲動。
對于EX咖喱棒的反抗,許晚倒也沒有阻止,只見他緩緩地把手松開,那EX咖喱棒頓時化作一道流光,朝遠處飛出。
神器莫名離去,許晚身旁的兩人不免有些詫異。
“這是怎么回事?”倪別浪和藤婆婆異口同聲地問道。
許晚揉了揉自己那只發酸的手臂,回道:“當然是去找它的主人了嘍!”
“怎么,難道你不是劍神傳人?”
“嗯吶,冒充劍神傳人只是為了唬人,其實那把劍是我問人借的!”
神器外借雖說這事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卻也合情合理,畢竟只要神器的主人肯就行了。
而在知曉許晚不是劍神傳人之后,藤婆婆和倪別浪看許晚的許晚眼神中,總算開始有了一絲親切,少了一點陌生。
一個進入修行世界才短短不過十數年小修智計超群,膽識過人已是不可多得,可偏偏他還有與地仙過招的能力,更有甚者居然還是劍神傳人。
如此變態的人設,搞得就跟假的一樣。哪怕是當年叱咤真界,差點成為真界第七位散仙的,如今依舊是真界神話的吳項,也是自嘆不如。
而在知道許晚并非劍神傳人之后,他的形象也終于變得真實了起來。
這時,藤婆婆走上前,他一邊用欣賞的眼光看著許晚,一邊笑道:“小許啊,你很好,真的很好!”
許晚被這老太婆看得有些心里發毛,誤以為她是想和自己算算在參謀本部的帳,“晚輩在這里給婆婆賠罪了,當初參謀本部內形式錯綜復雜,在下為了自保,不得已才欺騙了婆婆,實在是罪該萬死啊!”
“那件事啊,我早就忘了!”藤婆婆擺了擺手,繼續道:“對了,小許啊,不知你有沒有興趣來郁蒼州呢,老爺子現在正是用人之際,缺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
老子是來和你做生意的,你丫的卻饞老子這個人,怎么滴,是想不給錢嗎?
聽完藤婆婆話,許晚不禁這般想到,但這番話他也只能早心中抱怨,終究是不敢說出口的,只見他一臉尷尬的回道:“多謝青祖大人厚愛,但婆婆也知道,晚輩是有師門的,現是奉掌門之命,尋回五長老的。現在若是跟您回去了,那我家掌門還不得被氣得吐血。”
對于許晚的婉言拒絕,藤婆婆倒也沒太大失望,畢竟這是個為了師門連地仙,乃至青祖都敢算計的人物,想要讓他改投他派,注定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藤婆婆也沒有再繼續勸說許晚,她只是重重的拍了拍許晚和倪別浪的肩膀,說道:“我有事,就先走了,你們以后多多保重!”
目送藤婆婆離開后,許晚先是意味深長的打量了一番倪別浪,隨后便裝模作樣地單膝跪下,高聲說道:“弟子許晚,拜見五長老!”
許晚這么一拜,搞得倪別浪有些哭笑不得,按門內輩分來說,這小子行此大禮倒也無可厚非。
但眼下自己已經被逐出師門,況且這小子前陣子還以羽紅塵為籌碼,像對待一件貨物一樣,硬是把自己從青祖那兒要了過來。
這小子所表現出來的手段,膽識,甚至能驅使神器力量,倪別浪自問受不起他這一拜,“我早就被逐出師門了,按交易上說的,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任你差遣才對,你怎么還給我跪下了呢?”
許晚笑了笑,回道:“五長老,你可莫要把我當成傻子,你能甘心與那羽紅塵互換彼此,說到底還是青祖吩咐的。
換句話說,你現在能出現這里,還是因為青祖。若是哪天青祖改主意了,只要他一聲招呼,你能保證還那么聽話?”
“這你放心,無論是我,還是老爺子,我們都是一諾千金的人,不會出爾反爾的。況且你說的這點,羽紅塵不也一樣嗎?
羽紅塵的價值可遠超于我,老爺子不至于會做賠本買賣!”
許晚無奈一笑,回道:“那五長老您可太看得起我了,她羽紅塵可不會聽我的話,我與她的不過就是純粹的利益關系,雖說有點小恩小惠吧,但在這次之后也蕩然無存了。
所以啊,她根本就不會聽我的話,對她來說只要能報仇,她可以為任何人效力!”
倪別浪聞言,不禁詫異道:“這種事,你也敢跟我說,難道你就不怕我現在跑了嗎?”
許晚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回道:“為了幫那青祖,你背叛師門,勾結魔族,幾乎不惜一切,弄得就跟個瘋子一樣。所以,我一早就明白,無論我用什么方法,哪怕是用隱元宗來威脅,也終究是留不住你的。”
“既然如此,那你費勁千辛萬苦促成這樁人換人生意,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