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瞬間吸引了在場的眾人,以及在別墅外灑掃的傭人們的注意力。
眾人紛紛停下了自己手中正在忙碌著的各式事情,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顧顏熙她這邊。
看來,又有好戲看了!
而一直筆直站在這邊的紀昭言,在忽聽聞顧顏熙她的這番話后,先是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即他的心頭不自覺涌起一抹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怒意來。
隨之,他松開了緊摟在顧兮兒腰間的大手,帶著滿臉的怒意朝著顧顏熙她大踏步走了過去。
然后,不等顧顏熙有所反應就徑自怒氣沖沖的緊扣住顧顏熙她纖細的手腕腳不停歇的朝著別墅里走了去。
“紀昭言,你放開我。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剛剛跟你說我要和你離婚,你聽明白了嗎?你放開我……”
顧顏熙直到被他給連拉帶拽著朝著別墅里走去的時候,她才猛然間清醒過來,然后就使勁兒的想要掙脫開紀昭言他的桎梏,嘴里亦在狠狠的沖他叫嚷著。
“……”
可是任憑她怎么去嘶喊,怎么去掙脫開紀昭言緊緊抓著她的手,紀昭言都沒有因為她說的那番話而松開他的手。
只是又加重了自己手下的力度,徑自拖拽著她朝著別墅二樓怒氣沖沖而去。
而就在他們走后,別墅外的一些下人們就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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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氏別墅內
“紀昭言,你放開我,你聽到了沒有?”
見紀昭言并沒有依言將她給松開,反而是緊握著她纖細手腕的大手愈發緊了幾分。
后來,她終于停止了自己的任何動作,任由他拉著自己朝著別墅二樓走去。
就在二人走到樓梯拐角處的時候,這時,吳嫂正好緩緩的自樓上往下走來。
當她看到被紀昭言緊緊拖拽著朝二樓樓上走去的顧顏熙她,原本帶著喜色的表情瞬間僵在了那里。
但是當她看到顧顏熙滿臉顯露出一抹很是痛苦的表情時,她只好迅速的下到樓梯拐角處那里,并出聲替顧顏熙求情道:“少爺,少夫人她好像被你弄疼了,您看,要不先把少夫人她給松開?”
“滾開。”
紀昭言并沒有因為吳嫂她呆在他家里的時間長而有半分想要聽從她的意思的表現,反而因為她替顧顏熙求情,心中的怒火愈發濃郁了幾分來。
“少爺,吳嫂雖然不及在老宅子里的那些伺候的人伺候你時間長,可是吳嫂也算是在這里伺候十幾年了,就算少爺不念我吳嫂呆在這里有什么功勞,也要顧念我在這里所做的苦勞,還請少爺和少夫人好好談,不要再吵了。”
聽著紀昭言他那十分絕情的話,吳嫂也不怪他,但還是看著臉色蒼白一片的顧顏熙,想要試圖再次替她向他求情。
“吳嫂,我正是念在你呆在這里所做的那些苦勞,本少爺才不與你計較你這般放肆的行徑,若是你再繼續阻止我,那你現在就可以離開,我的別墅里向來不缺肯吃苦的人。”
紀昭言用他那雙帶冰的銳利的黑眸,緊緊的盯著滿臉急色的吳嫂她,語氣不緊不慢的警告她了句。
似是察覺到紀昭言他的怒意,突然間,被緊緊抓著手腕的顧顏熙出聲朝著吳嫂低低安撫:
“吳嫂,你先下去吧,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不要摻和進來。”
紀昭言話中那警告的意味十分明顯,怕吳嫂再繼續說下去,可能真的會觸怒他,所以顧顏熙她才忙出聲阻止了吳嫂接下去要說的話。
順便同時,還朝著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離開。
“這……好吧!”
吳嫂看著顧顏熙對她使得眼色,知道她是不想讓她為此而惹怒紀昭言他,于是,她只好訕訕的朝他們應了一句。
話畢,就一臉憂色的看著顧顏熙她,緩緩的朝著樓下走去。
見吳嫂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樓梯盡頭處,紀昭言這才重新又怒氣沖沖的拖拽起顧顏熙她,徑直上了樓去。
二樓盡頭的房間里
“呵……顧顏熙,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啊?就連吳嫂在我這里十幾年的時間,都不及和你相處的這短短數天,就連她都替你說情。顧顏熙,你好手段啊?”
紀昭言怒氣沖沖的將顧顏熙她給拖拽到了二樓這個盡頭處的房間里。
他將門給狠狠的閉合上后,然后手上一發狠,迅速的將顧顏熙她給重重的摔到了那厚重的名貴地毯上。
隨即又出聲諷刺意味十足的對她丟出這么一句話來。
“紀昭言,你發什么瘋?”
從那厚重的名貴地毯上爬起來,顧顏熙亦是一臉的怒色,隨即便瞪大一雙美眸緊盯著那個隨意就發瘋的男人吼道。
“呵……顧顏熙,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值得我為你發瘋呢?我不過就是給別墅里那些下人們演得一場戲罷了。”
紀昭言此時,卻是突然間朝她露出一抹不屑的笑來,并隨即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張手帕來,輕輕的擦拭起自己那雙修長寬厚的大掌。
順帶還坐在了一邊的黑色真皮沙發上,淡淡道出自己的想法。
話畢,就隨手將自己手中剛剛擦拭的那張帕子,隨意的丟到了一旁的紙簍里。
“顧顏熙,剛剛就當我沒有聽到你方才說的那番話,如果再有下次的話,你該知道我會將你怎么辦?”
紀昭言正襟危坐在那個真皮沙發上,一副上位者的高高在上的表情看著站在那里一臉錯愕表情的顧顏熙命令道。
沒錯,那就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就好像是古代的帝王一般,說出口的話就像是圣旨,而所有的人卻是必須要遵從。
顧顏熙聽出他話中的意味就是這樣的。
tmd,紀昭言,你以為你是誰啊?還當自己真是古代的皇帝啊?
顧顏熙心中不禁暗暗咒罵他了幾句。
“哦?那我說我剛剛說的話全都是發自肺腑之言,你又要拿我如何?”
看著他那副高高在上的不屑表現,顧顏熙心中不禁現出了一抹想法來,心中不禁冷笑一聲。
隨即又換做一副極度魅惑的表情,笑的就像一只狡猾的狐貍般看著坐在那里的紀昭言問了一句。
“顧顏熙,我勸你不要試圖挑戰我,我沒那么好的耐性陪你玩。”
完全沒有被顧顏熙她露出的那抹魅惑的笑給吸引,紀昭言隨即換了一個坐姿,一條腿隨意的搭在另外一條腿上,又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支昂貴的煙點上。
他只是輕輕的吐出個煙圈來,眸子微瞇,眉間還擰成一條深深的溝壑來,那話中還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緊盯著顧顏熙她說道。

妝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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