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走了一貓一鳥,船艙里安靜下來,落英掰開墨無殤的嘴,把金丹塞了進去。還好當初默認白澤從老君那里順來了這粒金丹,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怎么救墨無殤。服下金丹,墨無殤蒼白的面色緩和了一些,左胸的傷口也不再流血。落英松了一口氣,兩指夾住梅花釘露在外面的一頭,迅速把它從墨無殤的手臂上拔了下來。“該死!”落英低咒一聲,鐺的一聲扔掉梅花釘。墨無殤手臂流出的血液明顯呈黑紅色,證明他中毒已深,也證明金丹并沒有解掉墨無殤的毒性。“白澤,你進來!”落英大叫白澤。
“來了。”白澤屁顛屁顛進了來。
“我已經把金丹喂給他吃了,為什么還會這樣?”落英指著墨無殤依舊滲出黑血的手臂。
“金丹固本培元,接筋續脈,療傷治病,可是不能解毒啊!而且看這情況這還不是一般的毒藥。”按道理金丹一服下,人就應該醒了才對,可現在墨無殤還是沒有一點兒動靜,只可能是毒性的影響。
“那怎么辦?你還有沒有其它能解毒的丹藥?”落英著急地問白澤。
“我的姑奶奶,你以為丹藥是大白菜啊。我好不容易從老君那里順了一顆,還是你默許的,要不然我會被老君捉去煉丹爐里煉了。”那可是他備著用來保命的東西,都貢獻出來了,他也沒有辦法了。“不過你放心,服了金丹,這小子性命絕對無憂。”
“朱雀山!主人的師傅司徒逸住在朱雀山,他是個神醫,可能會有辦法。”火羽這時候跳出來說到。
“你怎么不早說!”落英和白澤異口同聲的說道。落英開始給墨無殤清洗傷口,簡單包扎,準備換地方。
“你一開始怎么不把墨無殤送去朱雀山呢?”白澤問火羽。要是火羽把墨無殤送去了朱雀山,說不定就用不上他的金丹了。
“我是想送去來著,這不是先遇到你們了嘛。”火羽也是急著給墨無殤看傷,才采取了就近原則的嘛。
感情是他帶著金丹送上門的!白澤無語了。他這是什么運氣,還不如在暗影樓守著樓主治病呢。對了,墨無殤的師傅既然是神醫,會不會也能治樓主的暗疾呢?他跟樓主相處了這么久,深深覺得樓主不是什么壞人,額,壞鮫。樓主只是鮫族推出來的明面上的幌子,只是受鮫族操縱的一枚病弱的棋子罷了。他一開始就騙了樓主,心中總是存了一份內疚。這段時間以來他都在陪樓主治療,可是成效甚微,倒可以借此機會去問問。
落英幫墨無殤凈了身,擦干凈血跡,收拾好他,可他的衣服已經被血染透,不能再穿。落英索性就用軟榻上的毛毯把墨無殤一裹,扯著兩個角在他胸前打個結,防止毯子滑落,就又扶起墨無殤,架著他出了船艙。火羽帶著二人一貓,棄了船,朝著朱雀山而去。幸好火羽的本體夠大,要不然還馱不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