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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到的姚思古

18.結婚好玩嗎?

遲到的姚思古 艾米菇 6764 2020-11-22 16:41:00

  婚后第五年,陸讓開著車出去買菜,看見小區的物業站成一排行注目禮,這些初入社會的青年男女呆呆的看著,他們的眼神充滿了酸溜溜的味道,就像以前陸讓和萊萊剛畢業的時候看見大街上名車停下來等紅綠燈,萊萊總會跟陸讓說:“小三,開這么好的車。“陸讓會說:”投胎是門藝術,人家爹媽給買的吧。“他們看陸讓,就是這種眼神。

  好吧,姚思古,你做到了,讓我有一種被包養的視覺效果,我服氣了。拜托,你們別這樣看著我,我是原配!看清楚,我也有魚尾紋,我也有生孩子之后胸下垂的問題,陸讓恨不能把結婚證貼在車窗上。

  “右拐的時候,看一下后視鏡,小心電動車。“坐在副駕的姚思古提醒陸讓。

  “看了,姚老板,這個車,還是你開吧,別人看我,老是覺得像小三,我都說了,買菜而已,干嘛買這么貴的車,開的我膽顫心驚。“陸讓把車停在小區門口,想下車換到副駕。

  “不行,必須自己來。“姚思古摁住她:”你別忘了,你說過讓我享福的,以后出去旅游,自駕,我得享福啊。買個菜你都嫌麻煩,NMG大草原,川藏線,那種路,你怎么開?你想都別想,我出去旅游,要么帶上你,要么家里蹲。“

  “姚老板,你就放過我吧,你下車,我也自在點,你坐我旁邊,我生怕磕著碰著你,你可是要給員工發工資的人,我不敢弄傷你。你坐旁邊,我開車特別慢,等到買完菜回來,阿姨都要做晚餐了。“陸讓求饒。

  “不行,你開嘛,我不說話了,不打擾你,好吧。“姚思古自我反省,”你想想,酒店大床房,我一個人住,多浪費啊,我肯定得帶老婆出去啊,物盡其用,那么大的床,是吧?“

  “嗯,有道理。“陸讓點頭,重新打火,觀察后視鏡,開車去菜市場。

  結婚好玩嗎,萊萊當年的問題浮現在陸讓的腦海。

  姚思古曾經問:你是真的想分手嗎?

  “不是。”陸讓說:“就是心情不好,覺得自己在深圳混不下去了,就想逃離。同在一個屋檐下,說分手,真的很可笑,根本就分不開,我不過是拿你撒氣。”

  “聽上去,好像跟我沒關系,是你自己的問題,又好像,有關系,因為我沒有給你物質上的安全感。”姚思古說得很有道理。

  “你們公司那幾個女生,最后怎么樣了?”姚思古說的是那些肚子被搞大,卻沒有轉正的大陸女孩。

  “還能怎么樣,打掉孩子,繼續上班,回家相親,找個接盤俠。不過有一個,在老家過得不太愉快,生完孩子之后,又回來了。找到以前公司的金主,同居了,老家那邊也沒有離婚。”陸讓在這家公司工作了這么多年,這些八卦,聽了不少,人世間情情愛愛,金錢感情,不過就是那么回事。日子過得下去,感情也不容易散,日子過不下去,就找一個過得下去的理由,產生感情。周圍有這樣的故事,在深圳一點兒也不奇怪。

  姚思古嘆息:”女孩子就是好啊,想過上好日子,還能有這種法子。男孩子,大多數男孩子吧,只能自己咬牙堅持,這個社會,不允許男性物化,沒有生存空間,雖然有一小部分,已經被香港富婆物化了,但是很少,無法長期立足,會被男性排斥。上個月,還有騷擾短信發給我,我呸!不知道誰把我個人信息泄露了,把老子給氣壞了。“

  有時候,他們也討論深圳的政策,研究一下未來發展方向,也有香港問題,臺灣問題。就像每個普通的深圳人,國事家事天下事,事事關心。夫妻倆每天都要說幾句話,沒有刻意,只是習慣,不溝通好像少了點什么。

  溫曼非常羨慕:“你們還聊天啊,結婚這么多年了,我老公很少跟我聊天,除非有事情,不然三四天都可以不聯系。當時說找個敦厚的,結果,算了,算了,也不是說我后悔了,反正敦厚的也有敦厚的好,就是太悶了,生活還是少了一點兒味道。“

  “你這么多花花腸子,你制造點味道唄,等著男的突然開竅,那算了,永遠都沒味道,你的主意那么多,分分鐘感動天,感動地,國先生又不是傻子,他能不知道你的用心,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陸讓覺得,點撥一下,溫曼肯定可以攪和攪和一潭死水變成一汪春水。

  果然,沒多久,溫曼說,國先生邀請他們去BJ玩兒。

  “不行。”姚思古斷然拒絕:“鴻門宴,就你,還當人家的婚姻顧問。說不定,人家找你麻煩,想罵你。看了兩本心理學的書就去給人家當老師。你不怕,我怕,不去,BJ有什么好玩的,冷得要死。”

  “現在不是很冷,人家夫妻倆真的是好得很,真心實意邀請咱們一家四口過去玩。”陸讓說:“對,還有我爸,一家五口。”

  “我不信,曼陀羅,這BJ周口店老祖,你離她遠點兒,太能整事兒了,我可不想看見她。”姚思古說。

  陸讓癟著嘴:“好吧好吧,我本來就不想去,我大學也不是很愉快,故地重游,徒增悲傷,回絕她就是了。”

  “啊?那我就要過去看看,當年誰欺負我老婆啊。把你那名牌手表,名牌包,鞋子,都帶上,對,鉆戒,我給你買的鉆戒呢,孩子都生完多久了,身材早就恢復了。都戴上,亮瞎他們的狗眼。”姚思古馬上拿起手機。

  “干嘛,你轉錢給我干嘛。”陸讓哭笑不得。

  “買衣服啊,去掃貨,全部換新的,不夠,我再給你轉,去BJ,必須去,你跟曼陀羅約上,把那些瞧不起你的人,約出來,一個宿舍的一起吃頓飯。”姚思古說。

  “不用,真不用,我不想看見她們。”陸讓躲進姚思古懷里。“謝謝你,不用管他們,無所謂的人,不用在乎,我不去BJ。”

  “好,你說不去就不去。”姚思古拍打著她,就像哄孩子一樣。

  “不過我是好久沒見溫曼這個家伙,有點想她了。雖然上學的時候,她可沒少麻煩我,選修課她都不去,我做兩份作業都不算什么,就是怕點名。有一個選修課,我倆之間就隔了一個人,偽裝起來需要反應時間,我就怕這個,說得不像,自己怕得額頭冒汗。不過我對她也不錯,誰讓她是我的普通話老師呢,替她跑跑腿,做一下作業,也沒什么。”陸讓想起以前,還挺懷念。

  “你這普通話可以啊,有時候還帶兒化,不愧是待過BJ的人啊,此處應該說BJ的人兒啊,對吧?”姚思古笑她。

  “拉倒吧,我那會兒基礎不怎么樣,要不是譚老師再三交代我們,高中上課使用普通話,我在BJ還不知道說話土成什么樣。估計也是因為說話有湖南口音,我另外兩個室友不怎么待見我,畢竟,第一印象不好嘛。”陸讓已經看開了,友情和愛情一樣,都是看緣分的,分在一個宿舍,并不代表友情的緣分就到了。

  “你高中的時候,普通話還可以啊,我好像沒什么不好的印象。”姚思古努力回憶,老婆說話挺好聽的,穿著打扮可能是土了點兒,天天都是校服。

  “就我那普通話,前鼻音后鼻音,跟著溫曼學了幾個月才弄清楚,纏,長;岑,層;船,床。特別是船和床,我學了兩次,一直沒開竅,我壓根不知道這兩個音節有什么不一樣,完全不懂。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摸索,跟著溫曼念,船,床,船,床,船是船,床是床,上船是上船,上床是上床,不能把上船說成上床。”陸讓舌頭似乎有點要打結,所以她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全神貫注的看著姚思古,確保咬字清晰。

  姚思古被她看得心里癢癢,笑瞇瞇的問:“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什么?”陸讓沒反應過來。

  “船,床,你還加上了動詞。”姚思古眨巴著眼睛,色相畢露。

  “絕對沒有,我跟你學術性討論,你竟然對我有非分之想,你這個人,不純潔。”陸讓躺到一邊,把自己包起來。

  姚思古仰天大笑:“純潔,我跟你是純潔的同學關系,一點雜念都沒有,三年抱倆,生完老大生老二,生完老二再接再厲。你跟我講純潔,你可真是純潔,反正我是不純潔了,被你玷污了。”

  陸讓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只好氣鼓鼓的摸著自己松弛的肚皮,三年抱倆,誰知道這么快速度。

  “說真的,你要想去,我也可以陪你去,只見你喜歡的人,其他人,無所謂。”姚思古也捏了捏陸讓的肚皮:“沒事兒,一點兒贅肉都沒有。”

  陸讓想了想:“再考慮一下,如果你想去BJ旅游,我陪你去,你沒去過。”

  “誰說我沒去過,我高四畢業的時候去過。”姚思古說:“有什么好看的呀,不就故宮,八達嶺長城,還有什么?”

  陸讓坐起來,好奇的看著他,“很多景點啊,不止故宮和長城,清華北大你都不去,圓明園舊址,天壇,地壇,好多呢,逛一個禮拜才能走完。”

  “沒去,林業大學倒是逛了逛。”姚思古說:“沒看見你,打電話給你,你們宿舍的人說你不在宿舍,自習去了,你那時候又沒有手機。我就想著,碰不上,那算了吧。”

  “還有這種事情?我想想啊,大一大二,大一暑假,你高考之后,我們還沒放暑假,沒人跟我說啊,我不記得有這回事了。”陸讓怎么也想不起來大一快結束的時候,有人給她打電話。

  “所以啊,我們應該穿金帶銀,殺進首都,把瞧不上你的兩個拎出來吃飯,好好問問,是誰耽擋了你的桃花運。”姚思古開玩笑的說。

  陸讓仔細想了想:“估計是溫曼,只有溫曼天天睡懶覺,她睡懶覺直接拔掉電話線。那兩個經常不在宿舍,忙著談戀愛,早出晚歸的。算了,不是什么大事,本來也不是朋友。”

  “怎么不是大事,我到現在才知道,多少外力阻止我找你。劉亮不是跟盧小芳結婚了嗎?劉亮說,盧小芳找我,我就在QQ上問她什么事兒,她說,當年對不起我,把我寫給你的信扔了,我第一次寫給你,沒買信封,就拜托她一起寄出去,她給我扔了。我又不知道她干出這種事,以為你瞧不起我,復讀的人,多少有點自卑,真的以為你到了BJ,眼睛長后腦勺,不愿意搭理老同學,就再也不給你寄信了。這幾年,她這會兒才知道我們結婚了,她才想起來要懺悔,說她內心好過一點兒了,你說這都是什么人,想談個戀愛都不行,拖我后腿,怎么想也沒想到她會這么損,虧得我罩著她。”

  “你罵她呀!”陸讓氣憤不已:“太壞了,我那時候等你的信,等得真的是,我都哭了。”

  “這么慘啊?”姚思古不好意思的看著陸讓:“好,現在罵她,我不好意思罵女生,我罵劉亮,你個瞎眼矮子,爹矮矮一個,娘矮矮一窩,找的什么老婆啊。”

  “別,我開玩笑的,不罵不罵,同學一場,你說得太難聽了,娘矮矮一窩,這跟生兒子沒屁眼有什么區別,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別這樣潑婦罵街。”陸讓又認慫了。“我原諒她了,反正也沒聯系了,互不打擾,一筆勾銷。”

  “好,我馬上把劉亮的聯系方式刪掉。”姚思古拿起手機。

  “我說的是盧小芳,不是劉亮,劉亮挺好的,雖然我一直都跟他不熟,沒多少聯系,我不干涉你交友,高一的時候,黃琪還挺喜歡劉亮。”陸讓阻止姚思古。

  “有這等好事,那我得告訴盧小芳,給她添堵,膈應膈應她。黃琪和劉亮,高一有一腿,這個好,盧小芳,你攪和我,我也報答一下你的大恩大德,誰還沒點兒舊賬,嘿嘿。“姚思古果真把信息發了出去。

  “你看,我還找到鐵證了,黃琪大學的時候和劉亮可能真的在一起了,當時的校內網,我當年在上面存了這張合影,咱們高一(3)班的我都放進一個影集了,很多人都沒見過這些老照片,我現在發給盧小芳看看。

  “你這人,北方人說的,蔫壞蔫壞的。“陸讓打開手機,可是已經忘了自己的校內賬號和密碼,只好作罷。

  “大家都不玩校內了,別找了,我畢業之后,在校內網找你了,不過你一直都沒有登陸,所以你可能沒看到我。”姚思古說。

  “我最后一次登陸,一個是看見那篇罵我的文章,還有一個,看見我初中喜歡的那個喬冠森換了照片,他又換女朋友了,就再也不想登陸了。挺沒勁的,每個人都在變化,反正回不到過去了。”陸讓聽萊萊說過,戀愛第七年的文文在大學的時候中標了,異地戀的喬冠森給了幾百塊算是做手術了結此事。文文自己和室友處理了事情,最后喬冠森和文文徹底分手,工作以后文文也不敢待在本地,遠嫁外省。

  “戀愛八年,遍體鱗傷,以前宋姣姣管閑事,喬冠森還老實一點兒。“陸讓說。

  “喬冠森,我記得他,跟申潔也談過一陣子。阿才說喬冠森在江蘇讀的大學,女朋友都很漂亮,江南女子,顏值比較高,我不知道他女朋友還是你認識的。對,你們雙楊的人,喜歡內部消耗,很少外銷,還好我眼疾手快撈了一個好的。”姚思古得意的看著陸讓。

  “就你這速度還好意思眼疾手快?我都快變成望夫石了。”陸讓哈哈哈哈的嘲笑他。

  “還是暗戀安全,你的經驗之談,應該宣導宣導,拯救無辜少女。”姚思古若有所思,陸讓暗戀八年,活得明明白白。

  “這有什么好宣導的,我難道不想明戀嗎?你以為我不想嗎?那是客觀環境不允許,我才不宣導呢。”陸讓調皮的看著姚思古,巴不得一口把他吃了。

  “讓我想想,如果我們明戀,是怎樣的高中,我想一個好一點的結局,絕對沒有墮胎,沒有落榜的版本。”姚思古說。

  “我都想了成百上千次,還用你想。”陸讓把日記拿出來,這是當年杜金送給她的本子,她隨便翻開一頁給姚思古看。

  “陸老板,你好可憐,對不起。”姚思古看了一部分,非常內疚。

  “對,就是讓你內疚,這是我留著的最后一本日記,其他的,我都燒了,絕望了。”陸讓說。

  “對了,你日記里說全班同學對我的印象都是人傻錢多,有這么夸張嗎?”姚思古撓了撓頭。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不過覺得自己可能自作多情,反正只要我參與的集體活動,除了班費,其他的費用都是你包了,所以我就覺得是不是因為我呀,你不想讓我出錢,反正我也沒錢。”陸讓眉開眼笑,等著肯定的回答。

  “這個,我不太記得了,可能就是人傻錢多吧,沒想那么多。”姚思古不置可否。

  “果然寶里寶氣,借驢下坡都不會,你說是,還能讓我開心一下,不記得了,什么叫做不記得了?我就知道吧,我喜歡你太多,一大鍋,你喜歡我,就一小勺,不,就一指甲蓋那么多,天壤之別。連杜金都看出來了,讓我穩住,就你這個大傻瓜,一點兒都感覺不到,說句好聽的都舍不得,小氣。”陸讓氣鼓鼓的,像只青蛙。

  姚思古嘆息:“哎,一點欲望都沒有了,全是內疚,今天的福利取消,讓我好好消化一下這個負面情緒,覺得很對不起你。一大鍋,原來陸老板對我的寵愛有這么多,我得全部喝下去才對得起你呀。”

  “還好吧,我幻想的都很美好啊,每一個版本,我們都在一個城市上大學,你看這個,咱們還是大學同學呢。多好啊。”陸讓拍著日記本。

  姚思古幽幽的看著陸讓:“我真的怕,萬一,哪天我沒管住自己,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是說,萬一,我怎么對得起你。”

  陸讓摳著自己的指甲:“我懂,不看了,不看了,以后都不給你看了,省得你難受,好好休息吧,明天我還要上班。”

  “陸讓。”姚思古認真的看著她:“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犯了原則性錯誤,你一定不能放棄我。”

  “這,我不確定。”陸讓說:“開小差的婚姻,還是徹底的變心,我不知道怎么判斷,如果真的那一天到來,我可能,只好自己走開。什么都不要,包括孩子。我覺得,就當這是一場夢,我醒了,從來沒有得到過。”

  “那不行,不能走開,你要把我拽回來,我肯定是鬼迷心竅,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你必須義無反顧,把我拉回來。”姚思古耍賴,緊緊拽著陸讓不撒手。

  “你不會是,已經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吧?”陸讓狐疑的看著姚思古。

  姚思古嚇得趕緊松開她。

  “沒有,現在沒有。對了,你這樣問,才是一個老婆的正常反應,要時不時的警醒一下老公,不能偏離軌道,你看你,從來不看我的手機,我都擔心,你是不是有別人了,太不關注我了。”

  “我為什么要看你的手機,男人要是有貓膩,難道不知道刪除的干干凈凈再回家嗎?看了也白看,如果不想過了,肯定就故意露出馬腳,讓女的發現,然后攤牌,電視劇都這么演的,所以我都不看,只看一下開頭,直接猜到結尾。”陸讓把姚思古的手機推開,“不看。”

  “好吧。”這個家伙失落的把手機放下。“你就是要不走尋常路,放養老公,是吧?”

  “欸,房子是我的,你要是賴在這兒不走,可以,你給我租金。”陸讓兩眼放光芒。

  “陸老板,你真是收租子上癮了,這么多年了,你還來這一套。”姚思古干脆壓過去:“你,侍寢,收了我的租子,不給點甜頭,小心我告你,二房東。”

  陸讓一個機靈跳起來,跑得比誰都快。

  “過來!”姚思古并沒有追:“看書,我陪你看書,真的,你看。”姚思古拿起一本兒童書,指著上面的圖繪聲繪色念道:“三只小豬蓋房子。”

  陸讓打開門,“過來,姚雨,姚順,你老子給你們讀睡前故事,過來玩一會兒。”

  陸老爹惱火的打開門,兇巴巴的瞪著陸讓:“都睡下了,又喊起來干什么,孩子是玩具嗎?保姆也睡了,你們瞎折騰,回去睡覺!你再給我嚷嚷,我拿,我拿手機扔你臉上,無聊,滾回去!”

  “哦,好的,老爹,睡覺睡覺。”陸讓趕緊撤回房間。

  姚思古笑得前俯后仰:“陸老板,好玩嗎?三十幾歲的人了,被老爹訓得狗血淋頭,真是大快人心。”

  陸讓也不生氣,反鎖門,默默的上床,蓋好被子:“姚老板,念啊。”

  “哦,好的,三只小豬蓋房子。”姚思古打開第一頁,開始念故事給老婆聽。

  故事念完了,姚思古看著陸讓:“陸老板,不對。”

  “怎么了。”陸讓坐起來一點,有大事要發生。

  “少了一個,不對,不對。”姚思古把書放進抽屜:“三只小豬還有一個沒制造出來。”

  “姚老板,三思,養不起吧?”陸讓準備討論一下成本問題。

  “養得起,養得起。”姚思古開始做準備工作,伸伸胳膊,伸伸腿,還扭扭脖子,嘴里還自言自語:“粗活累活老公做,老婆只要負責貌美如花。”

  陸讓忍不住笑,想起自己主動親姚思古的第一次,她捧著他的臉,溫柔的說:“你別動。”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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