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長琴無玄抓住木南笙的手按在他胸口處。
那里有他砰砰躍動的心。
“信。是我自己眼神不好,看,看錯了?!蹦灸象闲∧樜⒓t,眼睫撲哧撲哧顫著,偏眸躲開他。
“看錯?看錯了什么?!”
這下長琴無玄更急了。
“咱睡覺吧,很晚了?!?p> “說,到底看錯了什么?不說清楚不給睡?!彼谷患钡霉蜃饋碜プ∧灸象系氖植豢戏拧?p> 真是作孽啊,他真的要她說么?
怎么說?難道說‘原來你是這樣的長琴無玄?’
那他要問,這樣是哪樣?
……
“說!”
“我,我是說,我以前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你這么壞!”咬牙,閉眼,裝死。
長琴無玄突然嘴角一裂,暢快笑開來,木南笙都要羞死了,他居然還能笑得那么愉快。
這還不夠,他俯身下來,一字一頓咬在在木南笙耳畔:“以后,我會越來越壞,你要慢慢適應。”
妖孽!
木南笙一把推開他,他突然從后面貼過來,環住她,手心相印,與她十指扣住,輕輕道:“今天暫時壞到這里,睡吧,我知道你很累了。”
說著腳也再次墊到木南笙腳下,托著她,溫暖再次包裹而來。
“說好的,不許再鬧?”
“嗯,不鬧,說到做到?!?p> 他一向言出必行。
木南笙實在困倦得睜不開眼,他渡過來的旋旋暖流,好像有催眠作用似的,不一會兒她就沉沉進入夢鄉。
長琴無玄感受到懷中人勻稱的呼吸,舌頭一卷,簇在她冰冰涼涼的秀發上,嘴里輕喃:“笙笙,謝謝你。”
第二天清晨,木南笙睜開眼,手既然掛在長琴無玄赤溜溜的脖頸上。
再一抬眸,那妖孽,居然早醒了,他也不叫醒她,就那樣凝著她,跟看嬰兒睡覺一樣。
木南笙趕緊把自己的小爪子抽回來,眼眸躲閃,臉再一次紅到脖頸。
昨晚她明明是背對著他睡的,怎么就掛到他身上去了……
一定是上輩子抱大布熊睡覺睡出的壞習慣,真是作孽啊。
這尷尬還不知道該怎么解,下一秒看到自己云山霧繞的身子,木南笙再也鎮定不下來,幾乎尖叫出聲:“我、我的衣服呢?!”
“你出汗出得濕透,我給你換了。然后,就沒給你穿外衣?!?p> 他居然還是那副鎮定如常,人畜無害的樣子!
這個理由可謂正當得不能再正當。
但是!
“你為什么不叫醒我,我自己換?嗚啊……”木南笙真的好想哭。
欲哭無淚。
他連心衣都給她換了!
木南笙的手順著他的肩膀下滑,更驚悚的還在后面,他,他沒穿衣服!
“那你的衣服呢?!”
“我的被你浸濕,脫了。”
“那,那你為什么不再找件干凈的穿上?!”
“我熱。”
“……”一萬個捂臉飄過。
“起床么?”他突然問。
“你出去,我穿衣服。”木南笙恨不能把他踹出房間,奈何她身上……
“我幫你穿?!?p> “我自己有手!”木南笙再一次拉過被子,整個把臉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