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琴輕輕托住她的后背,她不自主就往后仰。
他一邊放,一邊覆上來,手上動作嫻熟得讓人心驚。
“難受嗎?”他問,滾燙的氣息流竄不已。
木南笙怯怯羞羞道:“不難受。”
“重嗎?”
“不重。”
“輕嗎?”
“不輕。”
他問完,又輕輕埋頭下來。
他身上的溫度很高,氣息很燙,他游走到哪里,哪里便躥起火,燒得她一悸一悸的。
動作了一會兒,他又問:“好受嗎?”
他沒有抬頭,作亂的手,作亂的氣息,滾得她思維想斷了線,整個人混混噩噩的。
她本能回答:“好受。”
“喜歡?”
“喜歡。”
“以后,我會讓你更喜歡。”
“……”
這一次她是真的無地自容了。
他干嘛要問這些,要說這些?
她仰了仰頭,挪了一下身子。
“笙笙,”長琴呼吸很重,“你不要躲。”
“把被子蓋上好不好?”木南笙輕喘。
墻面上,投上了兩個影子,一個躬著身,山丘一樣的移動。
“不好。我喜歡看著。”
窗外徐徐而過的風,從窗口吹了進來。
拂過紗幔,慰貼在木南笙滾燙的身子上。
與游走的他形成鮮明對比。
“我輕輕咬一下可以嗎?”
“嗯。”她若有若無地輕吟一聲。
得到應允后,他輕輕一用力,她不自主就抓他的胳膊。
“疼嗎?”
“不疼。”她閉著眼睛,“就是有點癢。”
“那我再重點?”長琴低低笑。
“明天還要趕路。”木南笙提醒道。
長琴:“你不專心。”
“我說的是實話。”
整個沃野的人都已進入夢鄉,為明天即將遠行而蓄積體力,他倒好。
“我是你的坐騎。到時候,我帶著你,你可以趴在我身上睡,要睡多久都可以。”
“……”木南笙徹底無語了。
他把她的手搭在他肩上,帶著她朝著后背去。
他的后背與他的胸膛一樣,很寬闊,摸著像畫板。
“想畫嗎?”他道。
“嗯,想畫。”
“那就畫。”他把她送到肩胛下面。
哪里的肌肉觸感更好。
還能摸到腰椎溝。
“這是什么?”
感受了一會兒,她有點抗拒再往下,把手挪到他肩膀上。
他肩上有一小塊不似皮膚觸感的東西。
很小。
“圖騰,火族圖騰。”
“我看看。”
每個族有每個族的圖騰,壽麻人是紋在臉上,想不到祝融氏是紋在肩頸上。
他立馬攬開蓋住圖騰的頭發,匍匐下來,給她看。
一簇妖嬈的火焰,帶著血色與異樣的紅,赫然印在他肩頸上。
不得不說,上竄的焰苗,很勾人,盯著那火焰看了一會兒,她不受控制般,吻了上去。
仿佛那是誘人的食物。
感受到她,長琴身子一僵,愣在她懷里,緊緊抓她的手。
他比她還緊張,耳朵尖的紅潮,猶如春風中凌亂的桃菲,紛紛然起舞,燃燒起來,一片片浸染著他的身子。
“笙笙。”
“嗯。”她停了下來。
他抓得她更緊了。
深呼吸兩下,突然抱住她,不讓她動。
“怎么了?”
“讓我緩緩。”
他呼吸很重,耳朵尖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