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搗蛋鬼的指導下,劇團排練的越來越像樣子了,大家士氣剛漲,在加上二娘的歸隊,劇團總算也完整的排練了好幾次。而另一方面,在失蹤了三個劇團成員后,詭異的氣氛突然消失了,好像是被他們的士氣深深折服了一般。
搗蛋鬼坐在觀眾席的桌子上,假模假式的戴著個帽子,手指四處比劃,沖著團長大喊大叫,活脫脫一個二道販子導演的模樣。
一陣緊張的排練結束,大家累的坐在了地上。
“這段時間大家幸苦了,我在這里謝謝大家?!眻F長站起身,沖著大家深情的說,眼睛紅紅的,深深的向大家舉了一個躬。
“團長,你這是做什么!”
“是呀,團長,劇團是我們大家的,我們不是一家人嘛!”
大家都上前扶起團長,此刻眾人的心無比凝聚。唯獨一人。
二娘坐在一邊,沒有和大家一起,依然沒有任何話語,沒有任何表情。
“好,我們是一家人,我們明天休息一天,準備后天帶妝彩排,大后天正式表演!”
休息的時光總是顯的很短暫,難怪愛因斯坦說過,時間總是相對的長或者短,一段痛苦的時光能讓你度日如年,而一段快樂的時光總會讓你感覺穿越了時間。
劇場外漆黑一片,安安靜靜,而劇場內卻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舞臺后面,一個個演員你追我趕,手忙腳亂。雖然他們都身經百煉了,但是這次的演出還是讓他們無比緊張,雖然是彩排,但他們自己內心的壓力,卻一點不輸于正式演出。
小東西坐在觀眾席上,開心的等待著,這次,她終于要看到完完整整的劇情了,上次被搗蛋鬼破壞,這次終于補回來了,而且是搶先看,那種獵奇感和滿足感可是正式演出所不能取代的。
“咦,搗蛋鬼呢?”說起搗蛋鬼,小東西東張西望,絲毫沒有搗蛋鬼的蹤影。這家伙,邀請我來看劇團的彩排,他自己居然不來,等會看到他,一定要拿棍子敲他的頭!
小東西出神的想著,想著搗蛋鬼被敲腦袋的那一幕,小東西捂著嘴咯咯咯咯咯的笑起來。她同時心里又有一些忐忑,這家伙不會老毛病又犯了,躲在哪里憋壞吧。
小東西趕緊搖搖頭,心里默念一百遍,不會的不會的。
全場燈光突然暗下來,一道聚光燈打在舞臺的一個身影上。
“我叫大衛,我的媽媽總是說,大衛,不可以......”
表演正式開始,小東西激動的盯著舞臺,完全沒發現有個人坐到了她旁邊,眥著牙,把臉湊了過來。
“搗蛋鬼!你跑哪去了!”小東西驚訝的看著搗蛋鬼。
“一會你就知道了,等著看好戲吧!”搗蛋鬼開心的笑著,笑的小東西的心都發慌了。
“我再也不想要這個媽媽了,蘇珊,我們離家出走吧!”
“蘇珊?蘇珊?”團長喊著,沒有人回答。
“蘇珊?你在哪里,回答我蘇珊!”團長著急了,一個人尷尬的留在了臺上。
胖丫頭著急忙慌的沖上了舞臺,好像屁股著火了一樣,一下就撲到了團長的身邊。
“團長不好,劇團的人都不見了,只在后臺的地下留下這個!”說著,胖丫頭把一段金燦燦,零閃閃的麻繩遞到了團長的手上。
“這是”,團長的眉毛都擠成了一團。
團長見過這段麻繩,這不是一般的麻繩,也不是誰都有的。
這麻繩叫捆仙繩。
這是二娘的寶貝,獨一無而,和老師的留下的劇本齊名,相傳是二娘和老師的師傅傳給二娘的,具有兩層含義。因為此繩結實無比,只認主人,也只有主人可以使用。所以其一,她一直作為二娘的魔術道具,因為別人用不了,所以在別人看來只是一個普通的繩子,但是只要二娘一聲令下,繩子打成再死的結,繩子都可以自己解開;其二,傳說繩子可以捆盡一切人物,任你本事再大,也要被捆住,不得動彈,捆仙捆仙,就是這么來的。而且據說,捆仙繩一直被作為一個門派的信物,捆盡一切奸佞之人。
當然,這只是傳說,團長糾結的不是這個捆仙繩的傳說,而是,為什么二娘的捆仙繩會出現在幕后。
難道說!!
“啪”,一聲響亮的而過直接扇在了胖丫頭的臉上!
“啊,你敢打我,你現在居然還敢在團長面前打我!”胖丫頭面容猙獰的叫了起來。
啪,又是一聲響亮的耳光,這次打的更重了,直接把胖丫頭打的趴在了地上。
“夠了,二娘!”團長趕緊擋在二娘面前,她怕二娘惱羞成怒,一下把胖丫頭給打死了。
“哈哈哈哈,還真是一出好戲啊”,一個人拍著手,大笑著,昂首闊步的向舞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