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鳴收到守衛(wèi)的肯定答復(fù),就趕緊進去,畢竟安平侯是他的啟蒙老師,而林揚則是他的軍師。
陸長鳴一進去,安平侯便起身讓他坐,陸長鳴拱了拱手說:“怎敢讓兩位老師讓座,應(yīng)當(dāng)是學(xué)生站著才是。”
安平侯滿意的點點頭,凝重的臉才緩和些。
陸長鳴似乎發(fā)覺安平侯的異常。便開口道:“老師可是有什么心事?”
“也不瞞太子,當(dāng)年那侍衛(wèi)雖背叛了我,但念及舊情,我將他的兒子撫養(yǎng)長大,可如今他卻頻繁對我兒動手。”說到這安平侯的眼神冷了下去。
“我想是時候動手了。”
“那我就先走了。”林揚朝安平侯拱了拱手,便離開了。
林揚一走,陸長鳴便開口道:“老師剛剛說的可是柳四公子?”
“正是!”
元木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雖身在城府之中,可元家上下都很單純,久而久之也就造成了元木雖聰慧可沒經(jīng)歷過宅斗。
陸長鳴朝安平侯拱了拱手說:“天色已晚,學(xué)生先走了,老師不必親自動手,我那個大哥那邊估計有所動作。”
“太子的意思是……”安平侯一下子轉(zhuǎn)過神來。
“嗯!”
太子離開后,安平院便沒了人。安平侯的表情有些復(fù)雜的望著太子離開的方向。這孩子,怕是沒有表面那么簡單。
皇宮,大皇子生母皇貴妃的寢宮。
“母妃,兒臣下一步該怎么辦?”
“自然是……”皇貴妃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報信的喊道:“娘娘,殿下不好了。”
皇貴妃不悅的望著報信的人說:“何事如此慌張。”
報信的人一刻都不敢耽誤道:“大皇子派去的一個都沒活著。”
皇貴妃的臉立刻猙獰起來,她一腳將報信的人踹到一邊,伸手就將臺案上的茶具摔倒地上,四下的宮女太監(jiān)都跪了下來,生怕她一個不高興自己腦袋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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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遙院,
兄妹幾個聊天,李晴和王笑笑則站在柳細細的邊上,三人已然成了好姐妹,女人的友誼就是這么神奇,柳細細則面帶調(diào)侃的望著自家三哥說:“三哥,你什么時候去韓姐姐府上提親啊~”
柳易安和柳嘉堯也開口道:“是啊!三弟,你啥時候給大哥(二哥)帶個弟妹回來?”
李晴和王笑笑則是笑的肚子疼,但又不敢聲音太大。
而木桃和桃李則早早的躲一邊去啦!
柳炳笙被問的面紅耳赤,只好草草的說了幾句就溜之大吉。
柳易安挽著王笑笑的手說:“這個三弟,雖然果斷,但臉皮也忒薄了些。”
王笑笑則揭短道:“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臉皮那么厚。”
“哪有?”柳易安委屈到。
接著院子里又是一陣歡笑。
柳細細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
木桃伺候她更衣就準(zhǔn)備睡覺了。
這一覺,柳細細做了一個夢,夢里,有一個衣著華麗的女人的模糊背影。
柳細細想要上前一探究竟,眼前的場景又變成一座山峰的頂端,一群人圍著女人,一道藍紫色的雷電從空中劈下。
似乎要看清楚了。
“呼~”柳細細一下子驚心過來,她怎么夢到了這么奇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