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身體沒有多大問題,”頭發發白的老教授推了推眼鏡。
“我跟我先生想要個孩子,快一年了還沒動靜,教授你看有什么辦法嗎?”花兒臉很紅,但還是說了出來。
“身體是沒什么毛病的,但是還沒懷上,這是是幾率的問題,并不是說沒毛病就百分百一定能懷上。”老教授解釋道,“平常不要太勞累,多注意休息,身心愉悅幾率才高,多運動一下,體質好,早晚可以抱上孩子的。”
“他有鍛煉的。”花兒說道。
“那你呢。”老教授說道。
“你也要多鍛煉鍛煉,不管是為了健康還是為了孩子,鍛煉鍛煉身體,總歸是好的。”老教授見花兒沒說話,又開口說道。
“好了寶寶,這事不急,早晚的事。”君安慰道,“教授,我們就先告辭了。”
“嗯。”
路上。
“寶寶,晚上鍛煉去啊。”看著花兒心情有些低沉,君開口道。
“嗯嗯。”花兒不知道想著什么。
“那待會我們吃完飯,就去。”
這次沒有去朋友那邊,而是托關系,找了個教授,可是結果并不在花兒預想之中。
但是這個結果卻在君的意料之中,只是君一直沒去想,刻意的不去思考這個問題,像是在逃避,因為只要他稍微的思考一下,這窗戶紙就破了,他不想面對。
君在天倫之樂中沉浸,有天作之合的妻子,有條不紊的事業。
不是首富,但倆人此生無憂。
非妻妾成群,但有白頭偕老的配偶。
家庭非貴族世家,卻是最正常最普通的家人。
君沉浸其中,想安靜的渡過剩下余生時光,普普通通,樂在其中。
之所以沒有子嗣,和那個Ω賬號,有很大關系的。
關羽之子關平也是義子,郭嘉也是繼嗣。
正如之前所想,這個世界就像一個程序,一個巨大的游戲。
很多人,都是沒有子嗣的,即使有,也是女兒,即如關羽之女關嫣,武圣之女關銀屏。
但關嫣并未記載在史書,民間稱為關銀屏,也可能是另一個武圣之女,岳飛之女岳銀屏。
但這是一種可能,子嗣女兒的可能。
而且即使沒有子嗣,對君來說也不重要,只是妻子牽掛,父母思想傳統,即使郭嘉也入鄉隨俗,有繼嗣。
這是與自己,與命運的博弈,一場注定結果的捉迷藏。
健身房。
“寶寶,這個會籍,張華,”君介紹道,“華子,這個是我老婆,花兒。”
倆人簡單打聲招呼。
“華子,現在還有終身卡嗎?”君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們下面的人是不許售賣終身卡的,不過阿君你要的話,我去幫你問一下。”張華念書一般流利的說道。
“嗯,好,麻煩了。”
“沒事,你們在這等一下,莉莉,倒杯水。”張華沖前臺喊了一身,高興的起身離去。
“給你辦一張終身卡,這下跑不了了吧。”君對著花兒笑道,花兒之前來過一次,花兒害羞,這種娛樂場所不適應,便再也沒來過。
“我還能跑哪去。”花兒一撅嘴,有點慌,“終身卡,很貴吧。”
“終身卡肯定要貴一點,但是最優惠的,我們活著,這店活著,就可以一直鍛煉下去。”君笑著解釋道。
“不知道還賣不賣終身卡哦。”花兒有些緊張。
“放心啦,肯定賣的,只是走個流程而已。”君看著花兒。
“真的假的。”花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眼睛一直東張西望。
“當然是真的,我騙過你么,居然懷疑我。”
“沒有啦。”花兒一轉頭,看到君一直盯著自己,“怎么啦,有臟東西嗎?”花兒有點緊張。
“沒有沒有,我家寶寶太漂亮,忍不住就一直看了。”君調笑道。
花兒白了一眼君,又看著場內。
花兒只是沒適應這種娛樂場所,畢竟之前的社交都是辦公室,最多也就是飯點之類的,健身房這樣的,基本都會有些緊張,不適應。
不多時,張華回來了。
“我問了我們經理,能是能辦,就是價格。”張華停頓了一下,“可能有點高。”
“華子啊,我也是你們店老會員了,你再問問老板,最低多少可以,我們直接辦了。”君斬鐵截釘的道。
“好吧,你們再坐一會,我再去問一下。”華子又一次起身離開,準備好的話術和套路,一個沒用上,雖然也在他意料之中。
又過一會。
“這是我們經理,他跟你們說吧”
不想過多的糾纏,三言倆語定下價格,然后一個教練走過來,帶花兒做體測去了,君并未跟過去,打算讓花兒體驗一下社會的另一面。
三眼倆語成交了一筆不菲金額的健身卡,經理興高采烈,免不了晚上開會拿出來說道說道。
以前君有參與過銷售,并蟬聯幾個月的銷冠,這這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那句開單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每個銷冠的業績都是努力的結果。都依稀在耳邊。
張華坐在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君聊著,這個是維護老客戶,主要是指望君多帶朋友過來辦健身卡,當然,所有的感情都是紙面上的。
“君,你怎么來了。”大汗淋漓的女教練小梅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