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還有么,我看一下。”
“有,”許久拿出手機,打開視頻,“你看。”
“你沒發(fā)現(xiàn),這是九人開黑么。”君無語,“哪有一場戰(zhàn)爭,只傷不死的,還那么快。”君看了一會,總結(jié)道。
“不過你也挺適合這種玩法,慢慢來。”又看了看許久的戰(zhàn)績回放,君總結(jié)道。
“郭簡玩的就挺好的。”瞅了一眼郭簡,幾乎一把能玩好久,但也基本都進不了前五。
郭簡玩的,幾乎都是謀士,雖然武將沖殺不強,但行軍布陣防守,卻是賊穩(wěn),從不找事,每次被淘汰都是別人要開戰(zhàn)了,合伙包圍他,往往許久都開三盤了,他才結(jié)束第一盤。
“我的乖乖,你這太茍了吧。”許久感嘆道。
“郭簡,你在這游戲,也能計算?”君看出端倪。
“嗯嗯,我可以計算他們每次打我要多久,才可以撐這么久。”郭簡不斷安排兵卒,一邊回道。
“許久你晚點開,等郭簡介紹,你倆組隊吧。”組隊最高是三人,三人組隊,排到的就是同樣三人一組的三方,低于三人就是個人賽。
“哦。”許久看著郭簡玩,不一會就沒耐心了,龜殼一樣,總防守,沒有意思。
在三人的圍攻下,郭簡終于被淘汰。
隨后倆人開始組隊,令人沒想到的是,這局,卻是倆人的第一次奪冠。
倆人開局,郭簡選的是荀彧,許久選的是許褚,運氣不好的是,倆人位置正好是對位,沒有相鄰。
郭簡指揮,許久放棄地盤,攻殺過來,放棄底盤,那就意味著只有七日的糧草,若是被發(fā)現(xiàn),只需圍困,那就被淘汰了,這種情況出現(xiàn)在新手身上比較多。
武將帶兵,將悍兵勇,不僅比文將帶的兵卒武力要高,而且三場戰(zhàn)役仍舊存活的兵卒,成為十人敵,武力值可戰(zhàn)十人。
文將帶兵,三場戰(zhàn)役存活的兵卒,則排兵布陣更快,而且生命值要高一倍。
好在沒人發(fā)現(xiàn)許久的孤注一擲,沖殺淘汰了郭簡旁邊的張遼,才明白,原先許久地盤六座城,當(dāng)即被瓜分,呂布得三座,郭淮得三座。
許久的武將治兵,郭簡的文將治政,糧草越來越多,兵卒的血量也到上線,要突破只能靠戰(zhàn)役。
剩下六人知道這倆已經(jīng)結(jié)盟,也相互抱團,倆人一組,三人一組的話實在不放心,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把自己賣了,而且就算倆人一組,也不敢如許久郭簡一般合兵一處,這樣一來,八人,四組里面,郭簡許久的戰(zhàn)力是最強的。
而此時,郭簡做了一個決定:遠交近攻。
對近處的姜維關(guān)羽,孫策張郃,開始進攻。
對遠處,比其他人都多三座城強大的呂布郭淮聯(lián)盟,約定先滅姜維關(guān)羽,再滅孫策張郃,最終決戰(zhàn)。
靠近倆人的是張郃姜維,許久主攻姜維,郭簡率五萬兵卒騷擾張郃,主要磨練三場戰(zhàn)役后的加強版兵卒。
這個倆頭開戰(zhàn),就連在旁邊看著的君都沒有意料到,游戲內(nèi)的其余六人更加沒有想到。
許久把莽夫發(fā)揮到極致了,姜維雖是武將,但戰(zhàn)力是略遜正常武將的,但相得益彰的是比武將在修養(yǎng)生息,排兵布陣要強,但根本不適合和許久的許褚戰(zhàn)場沖殺。
許久的許褚率輕兵八百,直接擒殺姜維,因孤軍深入,損失六百,但剩下的倆百兵卒都成為十人敵。
每個玩家開局六座城,在倆方的沖殺下,許久占八城,呂布郭淮各得倆城。
開局五十四城,原本十二座,加上這八座,許久郭簡倆人已占一小半。
接下來郭簡更是把遠交近攻,換成威逼利誘,先行滅掉一樣開黑的孫策張郃,為什么知曉這倆人組隊,則是君看出來的。
再行滅掉呂布郭淮,居然首次拿下第一。
倆人想趁熱打鐵,再來一局,被君勸阻,夜已深,應(yīng)該明日再開始,留點時間好好回想思考一下。
三國戰(zhàn)有分?jǐn)?shù),個人賽,第九得一分,第八得二分,以此類推,第一得九分,每個月會扣除一百分,若這個月拿過第一,可以免扣分。
而匹配到的人,是和自己分?jǐn)?shù)相鄰的,并且只有在比賽結(jié)束,才看的到對方的名字。
君的名字:以吾之名,殤葬所有。和以前的名字很相似。今晚的戰(zhàn)績,讓君拿到19分。
許久15分,郭簡17分。
三人都是新人,分?jǐn)?shù)基本墊底。
第二天。
君意外接到一個電話。
“你好,是君總嗎?”一個渾厚的男聲。
“是我,你是?有什么事情嗎?”知道他現(xiàn)在這個號碼的,寥寥無幾。
“我是力宏建筑公司的,我叫許也,廣公子介紹的,說您這有一個工地即將要開工動土,我問一下您現(xiàn)在有物色好建筑公司嗎?”電話那頭專業(yè)的語氣語調(diào),極為職場。
“還沒找建筑公司,圖紙還沒出來,既然是廣公子介紹的,我會好好考慮的。”君沉思一下,回道,打算問一下阿廣。
“我們公司是很專業(yè)的,在建筑,和處理各種事情上也極為有經(jīng)驗,并不是托關(guān)系沒有實力的公司,晚點有空嗎?我們見面聊一下。”
“嗯,也行,就在我經(jīng)常去的那個咖啡廳吧。”君笑道。
“好的,晚七點吧,七點見。”
“好,七點見。”君掛掉電話,笑容止不住,這普通人的語言魅力,真有趣。
他并未打算讓別人插手郊外那個基地的建設(shè),但也需要做一下表面工作,以免被別人看出端倪。
七點,還是那家咖啡廳,準(zhǔn)時,君的包廂進來倆個人。
“暮冬,你怎么來了。”君皺眉。
暮冬沒說話,坐在君對面。
“倆位認(rèn)識?我就是電話里的那個許也。”許也伸手和君握了一下。
“我也不多繞圈子了,這些,是我們公司所有做過的工程。”許也拿出厚厚的資料,“這些網(wǎng)上都可以查到,都是正規(guī),非常合法合規(guī),專業(yè)。”
君剛想說話,暮冬打斷。
“答應(yīng)他。”
君眉頭緊皺。
包廂一陣沉默。
君搞不懂,這個暮冬到底要干嘛,上次欠他一個人情。
許也知道暮冬的來歷,雖然不知道為何暮冬上次幫君,這次幫他,但暮冬說話,他不敢隨意說,連流程都沒走,直接拿資料。
暮冬則臉上無喜無憂,平淡如水。
“嗯嗯,我會仔細(xì)看的,我考慮一下,晚點再聯(lián)系你。”君對許也說道。
“你告訴他一些事情。”暮冬對許也說道。
許也苦瓜般的臉色看了一眼暮冬,也不敢多說,套路不敢用,現(xiàn)在連底牌也要先亮。
“你想知道誰讓你老婆重傷未醒,害你失憶么。”雖然是底牌,許也不敢違悖暮冬,說了出來。
“我說的話不管用了么,”暮冬看了一眼許也。
許也一陣無語,這電視劇不都這樣么,我問,然后他再問,我就說了。
“是澳板的李氏集團,但具體是那個人我不是清楚,做地鐵站工地土建的,是李氏集團,當(dāng)天李天之,李天宇,李天跡三人都曾前往工地,在撞了貴夫人后,本想埋進工地,但不知道為何,匆匆就走了,知情人都被下了封口令。”許也說道。
君閉上眼,“既然被下了封口令,你怎么知道。”
“老祖宗告訴我的。”許也老實說道,沒有接到封口令的,都已經(jīng)埋進樁子了。
“可以,土建交給你們,圖紙不能泄露。”君閉著眼,眼里倆行淚水留下,昏暗的燈光下,像是倆行血淚。
“是我太久沒出現(xiàn)了,你們什么都不懂了么。”暮冬罕見的眉頭輕皺,對許也說道。
“沒有沒有,息怒息怒,老祖宗還說了,這次工程,我們?nèi)珯?quán)負(fù)責(zé)所有費用,這是自然,這是自然。”許也直接攤牌,有被嚇到。
“那我先走了。”許也見一陣沉默,當(dāng)即告退。
誰能想到,就在咖啡廳門口遇到這個煞星,雖然過程不在意料之中,但結(jié)果基本達到目的。
老祖宗讓他來接手工程,條件是極為優(yōu)厚,甚至破壞了規(guī)矩,免費。他現(xiàn)在有些明白了。
咖啡廳包廂。
“你還可以告訴我什么。”君睜眼,赫然出現(xiàn)了船島的殤殺之眼,那血紅的顏色。
“你還要對他們提條件,問他們要一個小錘子。”暮冬笑了,似乎很滿意君現(xiàn)在的樣子。
“我該怎么做。”君說道。
“一個月內(nèi),你需要在三國戰(zhàn)里個人賽分?jǐn)?shù)第一,然后有人找你,你要回那個屬于我們的錘子,它現(xiàn)在在馬家手里。”暮冬的眼睛驀然變成銀白色。
君閉上眼睛,包廂內(nèi)只剩下暮冬那雙銀白色的眼睛。
“你明白的,你懂的。”暮冬眼睛恢復(fù)正常,轉(zhuǎn)身離開。
每次這個時候,總是極為有趣,雖然你現(xiàn)在不明白,也不懂。暮冬默默想著。
那三國戰(zhàn)獎勵,要開始了么。君吃著包廂內(nèi)的食物。
接下來一個月,君瘋狂沖分,呆在電競酒店,看得許久郭簡二人心驚肉跳。
泰山之巔,在暮冬銀白之眼出現(xiàn)的時候。
“誒,又出來了。”
“是啊,殤之王,真的是殤之王。”
“而且已經(jīng)給殤器取名了,暮冬。”
“老馬,這個時代在你這,找到痕跡沒。”
“沒有,痕跡是在我這,鬼知道他在哪。”
“開始三國戰(zhàn)吧,老馬你委屈一下。”
“只要能保住這個時代,在所不惜。”
老馬保的是自己的時代,還是世界的時代,大家都心知肚明,但目標(biāo)都是一樣的。
一個月后,君如愿沖進三國戰(zhàn)第一次,原先第二的那個,則是他以前的號。
就在他沖進第一得那天,諸葛菲來了。
“菲菲,你怎么來了。”君問道。
“你第一了,我當(dāng)然就來了。”菲菲曦白的手撐著下巴,看珍寶一樣,看著君。
“別看了,為啥我第一了,你就來了,你咋知道我第一了。”被一張美麗的娃娃臉一直盯著,君直呼受不了。
“我之前離開,就是家里面讓我找三國戰(zhàn)里分?jǐn)?shù)最高的,”菲菲撅起小嘴,“之前都沒實名制,哪知道誰是誰,那個排你后面的那個,一直沒找到。”
“所以我一到第一,你就知道了?”君笑道。
“嗯,當(dāng)然了,和我一起在找的還有好多人,我可要捷足先登,那些狐貍精兇得很。”菲菲說道。
正說著,包廂進來一個美女。
雖然燈光昏暗,那苗條的身材,前凸后翹,足球般的胸,蟠桃般的臀,顯得腰就那么盈盈一握的細(xì)小。
“狐貍精,你來干嘛,我先來的。”菲菲站起身張開手臂擋在君面前,不知道是擋住那美女的目光還是君的目光。
“你先來的就先來的唄,我過來認(rèn)識認(rèn)識帥哥不行啊。”美女走近前,足比菲菲高過一個頭,直接看向君。
“君哥哥,你不能看。”菲菲急忙捂住君的眼睛。
“人家有老婆的,菲菲,你這樣不行的。”美女直接就坐在之前菲菲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