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而逝,半年的時間過去,殷子商也接受了自己是地球人與大商人融合而成為一人的事實。
明白了自己早衰之疾的原因由來,兩個不同的靈魂融合造就了他的靈思敏捷同時對身體帶來了超負荷的壓力。
墨黑石壁徹成的浴池,水蒸氣彌漫之中,殷子商泡在水中,享受著侍女服侍的同時,靜靜地看著自己這半年來的變化。
枯槁的發(fā)根多了些細潤,滄桑的雙目中多了絲靈動,刀削斧劈的俊美面容多了些許紅潤,同時肌膚變得緊致,而變化最大的更是身體,原本干瘦如柴的身體經(jīng)過靈藥滋潤與這半年來藥膳的滋養(yǎng),第一次變得充實,雖然還是顯得瘦弱,卻是與常人一般,再不是一幅病秧子模樣。
好生享受了一番熱水澡,隨后踏出浴池,在侍女精心打理裝扮之后,容光煥發(fā)的殷子商來到府邸主廳。
提步踏入主廳,徑自坐入上首,身邊早已等著的身影對著殷子商輕道:“老爺,您讓準備的東西已經(jīng)備好了,您過目。”
說罷,向殷子商遞來一卷竹冊。
順手接過竹冊,略微閱覽一番上面名目,心中早已有底的殷子商便輕輕放下,向著那人問道:“虞生,王子立為儲君的冊封祭祀,朝中可有確定?”
原來一年前,殷紂王,也就是商王帝辛的第一個兒子降生,王子年滿一歲后帝辛為此子取名武庚,同時立為儲君,而儲君設(shè)立則需攜文武百官行古老祭祀禮告蒼天厚土與炎黃,竹冊上的各類名目便是殷子商準備用以為武庚慶賀的禮物。
“回老爺,已經(jīng)確定了,經(jīng)眾位大臣與大王商議,將此事放到了炎黃祭上,以顯對武庚王子的重視。”
作為殷子商的心腹,管家虞生將他日常生活照顧的井井有條,所吩咐的事更是早早作下安排,如今被問起自然能立時作答。
聽著虞生的回答,殷子商滿意的看了他一眼后,揮了揮手讓他退下,接下來自有下人安排膳食,安心的做起了大商閑人富家老爺。
大商一朝正如其名,對經(jīng)商富國之人猶有優(yōu)待,殷子商的生意遍布整大半個商國,更是帝辛假弟,雖然不是官位在身的權(quán)貴,卻掌管著王室部分收入與支出,放在后世就是掌握著皇莊的財務(wù)總管,很多事根本不需要他做,往往只需要動動嘴皮子就好。
不過也就是因為這樣,很多事就難以自主了,就比如這管家虞生,雖然是他殷子商的心腹,可實際上他還是商王帝辛的人。
原先殷子商身有隱疾,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撒手人寰,虞生就是因此被帝辛從殷子商手下心腹中優(yōu)中選優(yōu)選出的備選,一旦他出了問題也能有人打理殷子商的生意,不至分崩離析商業(yè)帝國倒塌。
對于帝辛的這一操作殷子商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畢竟誰讓他并沒有子嗣繼承偌大產(chǎn)業(yè)呢,自然也就任由帝辛安排了。
左右無事,殷子商喚來歌叮舞姬飲酒作樂,繼而好一幅豪奢篇章。
早幾年殷子商在商場縱橫每日心頭憔悴,后來功成名就卻又隱疾漸露,讓他面對各類佳人有心無力,如今負擔盡去他打定主意要好好享受世間無窮歡樂。
浪蕩時光總是過得極快,轉(zhuǎn)眼就到了祭祀蒼天厚土與炎黃二帝的日子,作為王之假弟的殷子商自然伴駕隨行。
前方以大軍開道,左右四方由宮中禁軍拱衛(wèi),其內(nèi)文武羅列,左邊文官以王叔比干為首,右方武官以武成王黃飛虎為首,共同守護隊伍中的兩副巨大車架。
居于前方的是帝辛王駕有八匹墨黑寶駒,喻為統(tǒng)御八荒,后方是王子武庚車駕為六匹墨黑寶駒,此為公侯之駕。
今日祭祀主角為帝辛與武庚,除此二者文武百官不得乘駕,哪怕是殷子商身為王之假弟,也與其余官僚一般步行陪駕,一行人在大軍拱衛(wèi)之中,聽著于亳百姓浩浩蕩蕩山呼大王萬歲,向著于亳城外的目標“湯山”駛?cè)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