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萊尼也在另一處公寓被捕。
他們在警局被分開審訊,金喜文面對警察的咄咄逼問一言不發,只是提出請律師的要求。
與此同時有記者公布了警方掌握的視頻。
警方也召開了新聞發布會說明了掌握的一些線索。
“天啊!不敢相信她經歷了什么。”
網友們紛紛表達自己的憤怒同情,一個陽光的女生生命就這么消逝。
林如雪的父母已經來到警局,陪同他們的有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他們敦促司法機關嚴懲兇手。
目前的關鍵是,找不到林如雪的尸體,技術人員已經在金喜文和萊尼的公寓、工作地點和手機電腦等設備內尋找線索,也在尋找關于視頻中地點的線索。
但這一切猶如大海撈針。警方將工作重點放在了撬開兩個嫌犯的嘴巴上來。
“啪!”警官巴掌重重拍擊在桌面上,彎腰居高臨下地看著金喜文,給他釋放壓力。
金喜文旁邊西裝革履的精英律師說道:“警官,請你正確對待我的當事人。”
警官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已經掌握了相關線索證據,現在只不過是給你一個機會將功贖罪。”
“那為什么我還在這里?”
律師到來后,金喜文分析了局勢,發現警方只是掌握了自己拍的視頻,雖然不知道視頻是如何流出去的,自己明明已經刪除了視頻,也沒有假手任何人,怎么會出現在外界。
但金喜文已經冷靜下來變得淡定。
“警官,我不覺得我有什么錯,她的死與我無關,我只是偶然路過拍攝罷了。”他老神在在說道。
“如果這也算犯罪的話,我不得不懷疑米國法律已經淪為兒戲,相反,我要控訴我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是你們白人對我們亞裔的迫害打壓。”
“視頻中你和你的同事,故意扮鬼追趕受害者,導致她死亡,怎么會與你無關。”警官怒斥金喜文。
“警官,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知道你們破案有獎金,但也不要隨便把罪名扣在無辜的人頭上,我承認我和同事那天在報社舉辦異裝派對回家后路上見到了你們說的女孩,但她當時神情恍惚,警官,我覺得他吸食了致幻劑,然后我和朋友下車準備幫助她,結果她一直尖叫著躲避我們,也許幻覺把我們當做怪物了吧,然后,后來的事情你們都看到了,我們是無辜的。”金喜文淡定地說道。
警官簡直氣瘋了,“那你為什么不報警?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在尋找這個女孩!他的父母都急瘋了。”
“我們沒注意新聞,你也知道的。”
“混媒體圈子的不關注新聞?真是笑話。”
“隨便你怎么說,警官,總之這件事與我無關。”金喜文一副死豬不怕滾水燙的樣子。
“那后來呢?你們把她的尸體藏到哪里了?”
“不知道,我們被嚇到了就離開了,也許她還沒死,只是嚇暈過去,然后后面發生的事我們也不清楚。”
“地點在哪里?”
“天太黑,我們當時迷路了,沒注意路標,后來太害怕了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警官被他的無齒(敏感詞替換)氣笑了,如果不是律師看著他就要打人了。
律師這時候適時說道:“警官,我的當事人顯然是無辜的,他的一切行為都符合邏輯,不應該承擔什么法律責任,現在除非你有什么新證據指控他,否則我想你們不能扣押他太久。”
審訊室外隔著玻璃看著都人們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既是對金喜文的無齒感到憤怒,也是因為他們確實沒有有力證據。對方的律師是金牌律師,勝算率很高。
林如雪的父親憤怒溢于言表想要沖進去,大喊:“我要殺了他!”被警察攔了下來,他們紛紛給他同情的眼光。
外面的以《美麗高麗人》為代表的媒體開始炒作司法不公,控訴波士頓警局沒有證據就隨便扣押公民,只因為他們是少數族裔。
金喜文的律師在采訪畫面上說著:“非常遺憾,我的當事人不應該經歷這些,他的遭遇在我看來匪夷所思,米國正在破壞自己的司法公正,令人擔憂的是,少數族裔的生存權也收到打壓,如果換做白人,我想波士頓警局不會這么輕易直接羈押他。
他一副正義凜然道貌岸然的樣子口中說著少數族裔的人權,卻絲毫不提死去的林如雪也是少數族裔的事實。”
“另外,我強烈要求司法機關獨立判案,因為我有理由懷疑,我當事人被捕有很大原因來自夏國大使館的施壓,他們嚴重干涉我們的內政和司法,展示了權力的傲慢,我想請這些外國使團不要把他們本國那一套肆意妄為的行為帶到這里,這里是米國,不是夏國。”
“轟!”
律師的言論徹底引爆了輿論,在米國,反夏可是一種政治正確,這種政治正確可以扭曲黑白,凌駕于任何事物之上,不少人都深受其害。
很多白左和白人至上主義者還有一些不太了解情況的人紛紛在網絡上表達抗議,譴責波士頓警局。
林逸一直讓逸生關注著網上,和各種警局人員的手機,全程監聽著聲音,這發生的一切把他氣死了。
這些虛偽的自以為是的白色垃圾真是多啊,網絡還真是法外之地。
他恨不得立即殺了金喜文萊尼和他的律師這個為了利益顛倒黑白的人。
另一邊,對金喜文和萊尼的審訊都毫無進展,他們的口供一直聲稱自己是無辜,即使給他們提供認罪協議也是絲毫沒有吸引力,認定了警局掌握的證據不足,他們早就提前傳統好了不出賣對方,對好了口供。
這樣下去,他們很可能在輿論壓力下會被無罪釋放。
警方依舊在排查尋找那個有可能是林如雪死亡地點的小樹林,希望那里有什么新的線索,不過目前仍未找到。
當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林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