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一個夜晚，我還是睡不著，只好看看窗外暗暮。今天還是沒有一點星光，云層很厚，隱約能夠察覺它在浮動。

　　覺得看起來索然無味，回過頭，瞇著眼。不一會兒，感覺精神有些恍惚，身體仿佛置身于電梯中超重失重。這難言的感覺，病又犯了。

　　我醒著，在想什么，卻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忽然，眼前有陌生的景象：一個佝僂的老頭在街角蹲坐著。

　　他吃著手上面包，眼角的皺紋擠在一起，嘴角帶彎，即使面包干巴巴的，也有滋有味，看上去很開心。

　　這是夢嗎？

　　我皺緊眉看著老頭兒，開始嘗試，嘴角在打顫，舌頭好像粘住了。在旁邊杵著，來回搓手指。

　　老頭兒注意到我身后的墻壁，開始盯著上面愣住了。我有些匪夷所思，皺的眉頭更緊，陽光打在白墻，不晃眼嗎？

　　可那不是重點，話到舌尖卻說不出，我著急又無奈，才難辦。

　　突然老頭兒轉頭看向我，他張開嘴，唇顫動。對于他的主動，我先是開心，然后卻著急著急，耳朵里的耳膜在震動，除了嗡鳴聲，剩下什么也沒有。那么想著知道，沒了聲音地喊道：“你說什……”心在炭火里炙烤，快要流出不甘的水，大腦開始強制退出，眼前留下黑色的模糊，他到底在說什么。

　　我看著天花板，眼里一陣一陣黑，真難受，卻又死睡過去，開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