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露來到二樓宋老夫人為她準備的房間,打開衣柜,毫無意外地看到一片粉色。
她輕笑一聲無奈搖頭,宋老夫人立志把她打造成菟絲花,小公舉什么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隨她高興吧……
宋老夫人對于江寒露的喜愛溢于言表,餐桌上幾乎都是她愛吃的菜。
江寒露為了讓宋老夫人開心,難得比平時多吃了半碗米飯。
飯后,江寒露陪著宋老夫人去院中散步消食。
宋清徐則留在茶廳陪著宋老爺子下棋。
宋老夫人牽著江寒露的手,一個勁兒的噓寒問暖,生怕她在鳳凰郡受了委屈。
“露兒啊,夜里還夢游嗎?”宋老夫人目前最擔心的就是江寒露的夜游癥。
夜游癥可大可小。
輕微患者可能只是熟睡之時起床,做點無關緊要的事情就回去正常休息了。
嚴重者,什么也說不準。
夢游時患者可能做出的行為,誰也無法確定。
任何難以預料的意外都可能發生。
“奶奶,我的夜游癥沒有那么嚴重,應該只是認床罷了,最近都沒有犯了?!苯恫缓靡馑嫉臎_著宋老夫人露出憨笑,兩個小酒窩襯得她有些憨態可掬。
“那就好,那就好!”宋老夫人點了點她的鼻尖,放下心來。
茶廳內,宋老爺子跟孫子下了一盤棋,很快便收手。
“阿徐,舉棋不定不是你的作風,你可以劍走偏鋒,但絕不能瞻前顧后!”
宋清徐收拾了棋局,聽見宋老爺子的話,眸底有暗芒閃爍。
他分心了。
因為江寒露。
第二天周六,江寒露是在宋清徐的床上醒來的。
窗外的陽光透過大大的落地窗,灑在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臉上,顯得格外溫暖。
樹梢上成群結隊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終于把江寒露從睡夢中吵醒。
她煩躁的抬手想要把耳朵堵上,卻觸到了一片不屬于她的肌膚。
她猛地睜開眼,宋清徐近在咫尺的臉正對著她。
而她的手正環在他的脖子上,腳丫子跨在他的腰上,以一個熊抱的姿勢禁錮著他。
身體比大腦更快的做出反應,宋清徐在睡夢中再次被她一腳踹到了地上。
“你又發什么瘋?”宋清徐對于被踹這件事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順勢席地而坐,眉心微蹙,一臉無奈的看著床上對他瞪眼的江寒露。
“就想踹你怎么著!”江寒露反應過來自己又爬上了他的床,索性破罐子破摔。
宋清徐無言。
清醒了一下腦袋,他起身看了一眼窩在被子里的江寒露,嘆了口氣。
自從江寒露來到宋家,他似乎日日都在嘆氣。
不再理會她一副要撕了自己的模樣,宋清徐轉身從衣柜里找出一套黑色的運動服出來。
然后在江寒露瞪得越來越圓的杏眼的注視下,唇角微勾,抬手緩緩撩開上身的短袖,露出六塊腹肌來。
“噓~身材不錯嘛!”江寒露躺在床上吹了個響亮的口哨,誠心實意的夸了句。
本以為她該害羞的不知往哪看的宋清徐,看著她這副流,氓樣,頓時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閑言雖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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