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之前江寒露沒有來臨城,而宋清徐的情緒全由她調動。
情竇初開的年紀,如宋清徐這般身上發著光的男生,沒有哪個女孩子不被吸引。
蔣心沒能幸免,也沒能成為宋清徐的例外。
可她又是極為清醒理智的。
如果說此時在纜車上,對面兩人之間讓人無法插足的氛圍,讓她心生苦澀。
那么,接下來的一天,宋清徐對待江寒露的明顯差別,讓她徹底心如止境。
對于大部分人來說,坐纜車是件非常愜意的事。
可對于宋清徐這種恐高的人來說,這種毫無安全感可言的項目,是極其折磨人的。
纜車到達站點。
蔣心、郝雪、封臣有說有笑的跳下車,站在安全區域等待宋清徐兩人下車。
江寒露面無表情的將面色蒼白,且腿腳無力的宋清徐再次拖下了車。
宋清徐像是經歷了十大酷刑一般,手腳冰涼,攥緊江寒露的手掌心里全是冷汗。
他一下車就抓著江寒露離開了纜車點,來到一邊的臺階上坐下。
他需要緩一緩緊繃的精神狀態。
“阿徐,你沒事吧?”蔣心見狀拿了一瓶水遞給他,有心擔心。
宋清徐接過之后向蔣心道了聲謝,隨即單手將瓶蓋擰開。
動作極其自然的順勢將水遞給江寒露,他自己都不曾察覺,有何不對。
“你自己喝去?!苯杜ゎ^拒絕,口氣依然不善。
她和宋清徐并肩坐在臺階上,單手抵在自己膝蓋上支撐著下巴,扭頭看向不遠處的一棵古樹,上面結滿了不知名的果子。
宋清徐知道她在賭氣,也不強求。
仰頭將水喝了大半,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而他握著江寒露的手,始終不曾松開半分。
蔣心了然,縱然心中酸澀,但她也不是鉆牛角尖的人。
默默回到封臣身旁,和神經大條的郝雪一起研究接下來的路線。
封臣站在一旁終于忍無可忍:“阿徐,你確定待會去玻璃吊橋?”
“不可以?”宋清徐抬眼看著他反問。
“嘿!你總不能讓人家小露露把你背過去吧?”封臣笑他。
宋清徐回頭看了一眼江寒露,順著她的視線瞧見了樹上的東西。
顯然,這小騙子覺得稀奇。
“也不是不行?!彼鋈婚_口道。
“什么?”江寒露瞅著樹上的果子,一時入了迷,壓根沒聽見剛才封臣的話。
此時宋清徐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她不免有些莫名其妙。
“那是棵野山核桃樹,再有半個月左右就可以摘了?!彼吻逍熘钢鴺渖暇G色的果子,給她解惑。
“切~你當我沒見過核桃?”
江寒露一副“你騙小孩呢”的表情,嗤笑他。
在江寒露的認知里,核桃就是超市里賣的那種硬殼的,絕對和綠色的果子不沾邊。
“小露露,你真沒見過核桃?!?p> 再度淪為背景板的封臣終于找到了存在感,十分同情的看著江寒露搖頭嘆息。
江寒露聞言,抬頭就看見不止封臣,還有已經結束討論的郝雪和蔣心,以及身旁的宋清徐,全都一臉看傻子一樣的神情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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