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一次平常的訓練,不過對于這些第一次接觸短跑正式訓練的學員來說,卻顯得非常的興奮。
他們剛掌握了短跑的要領和技巧,正迫不及待要與同伴較量。
隨著發令槍響起,八人撒腿就向前沖去,雖然動作還不是特別的標準,動作轉換之間也不是特別的流暢,但相比之前的亂跑要好太多了。
動作規范了,要領掌握了,速度自然就會上去。
第一組跑完后,八個學員的成績基本上都在14秒左右,每個人的成績比起測評時都有不小的提高。
“真的假的?我兒子前兩天測評時還跑了差不多15秒,只訓練了一個早上就14秒了?該不會是計時器有問題吧。”其中一個家長驚訝說道。
“我看他們跑得是比之前快了,至少我們家比測評的時候快了。”
“李教練果然厲害,訓練效果立竿見影啊,只用了一個早上就把他們的成績提高上去了。”
“我們要的不就是這樣的效果嗎?退費?退個屁的費,就算訓練費用再貴一倍,我還是選擇李教練。”
“沒錯,其它培訓中心沒有李教練這樣的教練,再便宜、優惠力度再大又有什么用,要真嫌貴的話,干脆不要來訓練了。”
第一組成績出來后,家長的口風完全變了,那位提議退費的家長訕訕解釋道:“我也就是說說而已,李教練的訓練方法那么好,怎么會退費呢。”
“第二組準備。”
李響逐一記下第一組學員的成績,以及每個學員的錯誤動作和特點,對著第二組的學員喊道。
第二組很快也跑完了,成績與第一組相差不大,都在李響的意料之中。
不過這些學員的成績,基本上都出乎家長的意料之外,所以對李響的訓練非常的滿意,不少人甚至把孩子的成績發布在朋友圈里,特意說明孩子的教練是李響。
李響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不過從系統里不斷增加的短跑聲望也大概能猜得出來。
這一波收獲的聲望,讓他的短跑聲望直接達到了9865,距離升級只有一百多點,相信再經過幾輪的訓練,聲望值很快就能達到一萬。
上午訓練結束后,在飯堂吃飯的時候李響才有空看一看手機。
當他看見白玉華發過來的信息,才發現自己賬戶上多了二十萬,他立即回了一條道謝的信息。
對方多給了幾千塊錢,他也沒有跟對方客氣,否則就顯得矯情了。
李響賬戶上本來有兩萬塊,不過購買技能書用了一萬,再加上這二十萬,他已經有二十一萬的存款了。
不過他沒有全部自己留著,而是轉了十五萬給媽媽,讓媽媽拿去還債,自己則留著六萬塊。
這幾萬塊錢他不會亂用,主要是為了不時之需,萬一什么時候需要購買技能書的時候,他能有足夠的錢購買。
下午繼續訓練,因為這些學員已經初步掌握了短跑的要領,所以教起來就快了很多,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主要以糾正學員的錯誤動作為主,并在這個過程中增強他們的腿部力量。
技能書只能讓他們掌握短跑技能,卻不能改變他們的身體素質,想要獲得更好的成績,吃苦流汗是避免不了的。
李響作為他們的教練,只能讓他們以正確的姿勢和動作跑步,讓他們按照訓練方法去訓練,卻不能讓他們的肌肉變得更有力,也不能讓他們的動作更協調。
在他訓練著學員的時候,在呂方圓的辦公室里,呂風的媽媽袁藝清正坐在沙發上,望著辦公桌后的呂方圓道:“聽說你又給小風找了個家教?”
呂方圓抽著煙:“沒錯,老徐介紹的。”
“什么大學畢業的?在什么學校任教?是優秀教師嗎?”袁藝清一連串的問題拋了出來。
沒辦法,他們就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家里又有錢,自然是什么都想給兒子最好的。
呂方圓吐出一口煙,嗤笑道:“你覺得江州市還有哪位老師愿意給你兒子輔導?還挑學校,還要優秀教師,你想多了。”
袁藝清眉毛一挑,說道:“那你總不能隨便找個老師來輔導他吧?”
“我不是說了么,是老徐推薦的,怎么會是隨便找的呢。”
“老徐?”袁藝清一皺眉頭,“你說的是飛翔培訓中心那個徐勝杰?他一個搞體育的哪會認識好的老師。”
呂方圓摁捏煙頭,不耐煩說道:“我已經跟人家說好了,你就別管那么多了。”
“不行,兒子是你的,也是我的,我不可能不管他的學習,你要請家教可以,但你必須要跟我說清楚請的是什么人。”袁藝清強勢說道。
“咳,他是飛翔培訓中心的教練。”呂方圓有些心虛說道。
“什么?你請了一個體育教練來輔導兒子的數學?”
袁藝清猛地站了起來,走到辦公桌前面,盯著呂方圓怒聲說道:“呂方圓,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你要是找不到好的老師,那我來找就是了,沒必要找些亂七八糟的人濫竽充數。”
這一年來,呂方圓找了不少家教,不過都干不長,最久的沒有超過一個星期,最快的當天就提出不干了。
不是這些家教老師沒有能力,而是呂風實在是太難搞了,把這些家教氣得火冒三丈拂袖而去。
不過他們的怒火很快就消了,因為每一個家教,在不干之后,呂方圓都會給他們一筆錢堵住他們的嘴巴。
袁藝清對此意見很大,罵這些人沒有真才實學,都是騙錢的家伙。
“行吧,如果這次還是不行的話,以后兒子的學習就交給你了。”呂方圓也很無奈。
堂堂一個大企業的董事長,能管好上萬的員工,卻偏偏管不好自己的兒子。
“不行,你這次請來的人也不能要,給他一點錢,不需要他來了。”袁藝清冷著臉說道:“要是被人知道我們請了一個體育教練來輔導兒子的學習,我們還不被笑死。”
呂方圓站了起來,搖頭道:“我都已經跟人說好了,不能言而無信,不管要不要請他,至少要讓他試一試才行,如果他像以前的家教一樣被小風氣走的話,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好,但如果這個體育教練只是想渾水摸魚騙錢的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