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芳“正式”加入辛顯明的油坊。她每天面對著這個“意氣風發”的男人,對他的感覺慢慢地從羨慕變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看見他的時候心里是欣喜,晚上回了家就覺得空虛寂寞,滿腦子里都是他的影子。
辛顯明給他的工錢不算少,平時有什么臨時要花的錢他都是很痛快的給,劉秀芳覺得,他對自己肯定也有好感,他們之間應該不過是隔著一層窗戶紙,不管誰輕輕一捅立刻就會捅破!既然他不想捅,那就我來!劉秀芳決定今天晚上“搞定”辛顯明!
干了一天活的王志章洗了臉回家了,油坊里只剩下了辛顯明和劉秀芳,劉秀芳磨蹭著收拾桌子,辛顯明還在把地上淌著的油往油缸里舀。
“辛哥……”
“哎——你還沒回家?”
“沒呢——我收拾好了就回——哎吆!疼死我了!”一聲驚呼讓辛顯明跳了起來:“咋了?咋了?”
劉秀芳順勢躺進了跑過來的辛顯明的懷里,溫軟的身體入懷,辛顯明頓時熱血上涌,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劉秀芳,酥麻的感覺立刻從手上傳到了腦子里,他一把抱起劉秀芳進了里屋,里屋里有辛顯明平時休息的一張小床,床不大,但是睡兩個“重疊”的人是沒問題的!
“你是不是看上王志章了?”晚上,劉秀芳回家一趟給孩子做了飯,又讓老大照看著小的睡了覺,她又趕回了油坊,在床上,辛顯明揉搓著劉秀芳,帶著醋意的問她。劉秀芳狠狠的抓著辛顯明的腰,疼得辛顯明弓起了身子:“哎吆!疼!你輕點!”
“我是嫌王志章干活太慢!一看他就是在磨洋工!”
“榨油急不得!螺栓是一絲一絲加上去的,不能一下子就壓到低,那樣麻糝就碎了!”
“就像你這個東西不能一下子攮進去,要慢慢地攮?”
“對嘍!”
晚上辛顯明回到家,他的老婆就開始叨叨,說自己如何如何的辛苦,如何如何的不容易,在家里還沒有地位,就是一個吃苦受罪的老媽子,
辛顯明看著這個比劉秀芳大了足足十五歲的老女人心里就煩:“你叨叨啥叨叨?!我在油坊里累了一天,哪里還有精力伺候你?”
“干活的是王志章又不是你!你累的啥?——我看八成是那個騷娘們把你榨干了!”
“你胡咧咧啥?!小心被人家知道了撕爛你的嘴!”
“你急啥?我說她你心疼了?我早晚會撕爛她!”
辛顯明氣得翻身下床。
“你干嘛去?”
“我去油坊睡!”
“你的心就是讓那個騷娘們勾走了!”辛顯明的老婆在床上大吼大叫,可是辛顯明已經走出了院子,“咣當”一聲關上了門。
第二天一大早,劉秀芳到了油坊,她打開門看見了躺在床上的辛顯明。
“咦?昨天你沒回家?”
“回了!又回來了!”
“嗐!早知道你在這里我也回來不走了!”劉秀芳摘下圍巾——雖然節氣到了驚蟄,河里的冰也融化了,但是天氣還是有一點冷。
“要不今晚咱倆都住這兒?”
“行啊——只要你老婆愿意!”
“有她嘛事?!”
“那晚上我回家做了飯拿過來咱倆吃!”
“行!——你到床上來唄……”
“這都幾點了?王志章一會就來了——”
“怕他干啥?咱關上門,沒事!”說著話,辛顯明起身一把就把劉秀芳拉了過來,劉秀芳半推半就的被辛顯明脫光了衣服。
里屋里床的吱嘎聲和劉秀芳的叫聲不停的鉆進王志章的耳朵,他心煩意亂的點上了一支煙,關上外屋的門,蹲在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楊樹光禿禿的。
屋里的兩個人也“光禿禿”的。
過了好大一會,里屋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老王,你啥時候來的?”
“我剛來——剛來……”
“明天晚上咱們仨喝個酒!——咱油坊開工一個月了,慶祝慶祝……”辛顯明想用“喝酒”的方式“封住”王志章的嘴,王志章雖然叫“智障”——這是長興村的人給他起的外號,但他心眼很活,當然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于是高興的點頭:“行!行!也祝愿咱的油坊越干越好!”
“嗬!老王還挺會說話的!”
“嘿嘿!”王志章又恢復了他一貫的“智障”般的笑聲……
晚上辛顯明沒走,劉秀芳回家做了飯用籃子提了過來。
兩個人邊吃邊聊,畫面溫馨。
吃完飯沒啥事,兩個人就脫了衣服躺在了床上。劉秀芳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男人滋潤她了,這段時間,辛顯明給了她想要的一切,油坊的錢她隨便花,辛顯明任她“榨取”,不高興了就拿王志章“出氣”,她有時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可兜里的錢實實在在的揣著,這一切分明就是真的!
門突然被撞開了!
辛顯明的老婆怒氣沖沖的站在門口,她剛要開口說話,辛顯明一下子竄了過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了她的嘴,又給劉秀芳使了一個眼色,劉秀芳立刻會意,也顧不上天氣冷了,光著身子就跑去了外屋,不一會,她拿著一根繩子進了門,辛顯明扣住他老婆的兩只手,又讓劉秀芳找來一塊抹布塞進了他老婆的嘴里。
等辛顯明把他老婆捆結實了,他倆才穿上衣服。
辛顯明的老婆淚眼婆娑,她嘴里“嗚嗚”的叫著,身體不停的扭動著。
“咋辦?”劉秀芳坐在床沿上,望著辛顯明。
“你說咋辦?”
辛顯明的老婆有些害怕了,她不知道這兩個人想干什么,從他們的眼神里她看到了一絲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