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白玄正在為如何搞到一件衣服而發(fā)愁,殊不知,一道身著墨色廣袖的男子正在遠處的角落里靜靜地望著他。
“誒?你說,竟然如此的關(guān)注他那為何不去幫他呢?你這小子好生奇怪!”
背后突如其來的疑問讓男子微微一震,但旋即男子轉(zhuǎn)身朝著身后拱手作揖道:“晚輩,拜見前輩!不知前輩名諱,還請前輩見諒。”
“喊前輩那可就太折煞老夫了,老夫不過一個糟老頭子罷了!”老者面帶笑意,擺了擺手說道,“談何名諱,前輩二字擔(dān)不起!”
“不知前輩來此有何要事?興許晚輩還能幫助一二。”
…………
鏡頭偏轉(zhuǎn)。
白玄的身形忽然晃動,向后退了幾步,一手扶在了墻上支撐著身體。
“糟糕!時間到了!”白玄搖了搖頭,語氣十分的無奈,“好不容易攢夠精神力出來浪一下,結(jié)果攢了這么久的精神力才浪了多久啊!”
“下一次何時出來,還是個未知數(shù)啊!唉……”
眼前漸漸模糊,白玄將整個身子的中心都倚在墻上,試圖讓自己堅持的久一點。
因為在這種地方,看似和平的表面,實則危險無處不在,它們藏覓與黑暗中隨時準備狩獵過往的獵物。
“那里,有人!”白玄余光似乎偏見在巷子的深處有人影晃動。
…………
“前輩可否告知晚輩名諱?”
“都說了!我只是個糟老頭子,你這孩子好生倔強!”
“晚輩………”男子貌似被老頭的這一番話給懟的啞口無言。
“唉……老頭我只不過是一個等待赴約的可憐人,等待著預(yù)言之人的赴約………”
老頭把頭偏向一邊,悄悄的拭去眼角晶瑩的淚珠。
“………”察覺到氣氛的不對,男子識趣的沒有再開口。
老頭一改剛才的低氣壓,看向白玄所在的方向樂呵道:“那位小朋友的狀況似乎不太好啊,不去看一下嗎?”
聽到此話,男子顧不得眼前的老頭就朝著白玄的方向看去。
一個瞬移就將馬上要因為昏厥而倒地的白玄抱入懷中,順手脫下自己身上的長袍披在白玄的身上。
“誒呀呀!那老頭我就不打擾你啦,下次再見吧!”
剛想出言挽留老者,但他的眼前老者早已消失。
白玄在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好似看到了一個男子將自己攬入懷中。
“為什么,會有如此的熟悉感……”
不知道為什么,白玄在那個男子的身上感受到異常的熟悉感。但不論是他自己還是即將醒來的那個二愣子,都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一個人。
“習(xí)驊!為什么!你為什么要走!”
“因為……命運………”
一顆古老的楓樹,正隨著微風(fēng)飄下片片紅葉。
“什么狗屁命運!我不懂!”
“…………再見”愿此生永不相見吧!
白玄站在楓樹的另一邊,靜靜地看著所發(fā)生的一切,他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自從他“自愿”下界以來,這個奇怪的夢境總是接二連三的出現(xiàn)。但現(xiàn)在,白玄疑惑的是自己明明在對付一個渾身裹滿紫色霧氣的怪人。
可為什么又進入這個夢境了呢?
“難不成!”白玄想到一個非常糟糕的想法,“我死了!”
未等白玄繼續(xù)天馬行空,夢境竟然出現(xiàn)了變化!
“喂!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哼!叉著腰,拽什么拽啊!我才不會告訴你我叫習(xí)驊的!”
“喂喂~你都報出來了好嗎!唉……”
“我,我!你你欺負我!哇哇哇哇———”
…………
依舊是那顆隨著微風(fēng)飄落紅葉的楓樹,只不過樹下之人卻從青年變?yōu)榱撕⑼?

暗夜蕭寂
我,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