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燁拉著文君來到電影院,取過票之后去售貨臺買了一份超大的桶的爆米花,塞到了文君懷里。
凌燁:諾!夠你吃了吧。(寵溺的看著文君)
但回答他的卻是一雙略帶疑惑的眼睛。
文君:應(yīng)該...夠了(略帶遲疑)
空氣有片刻的凝滯,凌燁也有片刻的愣神。直到播報聲提醒入場才打破了這個尷尬的氛圍。
兩張票是在一起的,電影很快就開始了,看了一會后凌燁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部溫情片,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文君,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舉動,只是安安靜靜的吃著爆米花,看著電影。
電影播到了比較催淚的畫面,安諭是看不得感人的電影的,她的淚點極低,是一個極其感性的人,之前每次看到催淚畫面的時候安諭都會一頭扎進凌燁懷里,默默啜泣順便把眼淚擦他一身。于是凌燁下意識伸出手,準備迎接,卻沒想到被對方微微向前躲開了他的手。凌燁的胳膊懸在半空中,收也不是放也不是,十分尷尬。訕訕的收回后,凌燁沒有心情繼續(xù)看電影了,今天的安諭有些過于反常了,對他的態(tài)度也讓他很不安心。就好比一只跳脫的猴子突然有一天變得很安靜,而且還幾次都和平時舉動不一樣,凌燁感到很不安。想到之前有幾個男生給安諭遞過情書,又想到安諭不會是移情別戀了吧?她是不是覺得他煩人了或者是討厭他了?越想越離譜,越想越郁悶(內(nèi)心戲較多)
凌燁感到有人拉他的衣服,猛地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電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文君:不走嗎?
凌燁看著她的沉默了一會,突然一把將文君拽過來,雙手捧著她的臉,定定的盯著她,視線慢慢地移懂到文君的嘴唇上,一副就要親下去的模樣。
其實凌燁的舉動更多地是試探,他現(xiàn)在內(nèi)心很復雜,不知道該怎么說,怎么做,也不知道要不要問出來,所以才會這么做,卻又不想這么做。
出乎意料卻又在意料之中,就在他要親下去的時候,對方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般猛地站了起來,臉上的不知所措表漏無疑。
一個瘋狂的念頭涌起,凌燁此刻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是該捅破然后放手,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離開電影院,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走著,文君跟在凌燁身后,時不時的打開手機點幾下又急忙關(guān)掉跟上凌燁的腳步。
安諭家離學校不算太遠,從電影院出來坐二十分鐘公交車,然后步行十分鐘就到了。凌燁把文君送到門口,叮囑她記得吃感冒藥之后就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凌燁不論干什么都提不起勁,心事重重地,看著文君幾次欲言又止,但終究是沒有說什么,晚上早早就送她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