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12月了,南方的天氣早就涼了下來。
今天的陽光有些吝嗇地灑在某些人身上。
操場上男子1000m。
他跑步喜歡仰著頭跑,校服拉鏈拉到胸前,離得遠,看見他的兩條腿很長。
他的頭發被風明目張膽地吹起,我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悄悄喜歡著他。
跑完后,明顯的能看到他的鼻尖微微泛紅,臉色是柔和的白皙,臉頰上稍稍透著一些嫩紅,嘴唇雖然有些出血,干裂,但卻有一種病態美。1000m下來,他好像并沒有多累。
想起我小時候有一次,把梨花和桃花的花瓣搗碎混合在一起,然后悄悄讓媽媽放到大鍋里煮熟,最后待它冷凝,色彩溫柔,色調粉嫩。就是他此刻五官明艷大氣的顏色。
這時,有的人明目張膽的看向他,有的人卻只能悄悄瞥一眼。
在這個年代,校服就是少年最好的裝飾品。
吃完午飯上樓后,我看見斜后方平常讀書不太用功的G同學,正在認真地寫放假作業。
我難得感嘆了一句:“什么時候你都這么用功啊?”
C和他只隔了一條過道,聞言,停下手上正在運作的筷子,輕笑了一下說:“看不起G?”
教室里覆蓋著的陰影此時是明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