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許久,卻總感到動筆無力,今休息日剛好看到一篇有關模擬兒童被當街綁架、路人冷漠無視的視頻。心中微顫,盯住“文學信仰”,思路一度清晰,提筆卻也無從下手。彷徨,或許來自更深處的無奈和傷感。
文字是媒體的主要載體,即便是圖形、影像往往也是文字的另類表達形式,亦或者是文字的延伸;而將文字串聯起來,滲透情感、傳達信息,也便有了文學的概念。因此,媒體與文學不可能完全分割,自然,也擁有一路“文學信仰”的理念。
曾讀過伊卡洛的一篇文章,他講訴一場瘟疫正在傳染人類最特殊的天賦——對文字的使用,使得我們的語言、文字、影像變得粗糙,甚至庸俗、惡劣,仿佛置于塵霧,留下揮之不去的異化感、不安感。媒體是傳播最快的語言、影響最廣的文字方式,自然,若是攜帶瘟疫病毒,也是使得病毒蔓延最為廣泛、嚴重。
眼見如今文字使用中感染病毒已深,各類偏頗理念、各行誑語、各方夸張充塞于文字、信息之間,或許正如伊卡洛所講,抑制這場病毒的只有文學所創造的抗體。然而,文學是否能夠創造出有益抗體,卻是更主要取決于文學的信仰核心。
古埃及時,人們用羽毛來代表精確,其羽毛也正是天平女神的化身。想在文學中,信仰應當包括真實、理性,而唯能將二者信仰貫徹始終的信念便是精準、細致,便是我們需要信仰的天平女神。若是失去精準,初始或許僅是簡單、粗糙,廣而傳播,之后是漸演為浮夸,隨之,天平已失,便剩下造假虛構,混淆社會理念,真假不辨,是非不分。
可想而知,若是強大的媒體不注重精準概念,自然其傳播力和影響力也是最深。故而,作為文字、信息傳播的主要力量——媒體更應當秉承這一信仰,做到細致、精準。而細致、精準,就應當是提筆時的深思熟慮,是慷慨激昂時的有理有據,是遇事時的情緒控制;更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客觀冷靜。如此媒體才能夠真正完成自己的功能,監測社會,傳承文化,教育市民大眾,引導群眾價值觀。
回到前面的話題,兒童被當街綁架、一眾路人無不是冷漠無視;此情此景在目前社會屢見不鮮,和其他真實的報道一樣,又是一則吸引眼球的故事。這類報道雖有痛斥人心不古、社會冷漠功效,多則怕是會有“宣傳之功”,甚至讓一些不法之徒有了可效仿的前車之鑒。
如何抵制這類副作用,想便是要遵循精準天平女神的信念。展示故事的過程要做到細致、客觀、完整,而非是頭版頭條,不是為了凸顯主體而刪枝除葉;且細致,更應該體現在后續的跟蹤報道,故事是否得到有效解決,罪犯是否受到合理懲治,如此,也才能夠起到警示作用。
這羽毛的分量雖輕,但稍有不甚,她也便失去了平衡,幡然倒塌、飄落。
——2015年。
“儒以文亂法”觸及這句竟是第一時間想到媒體。提出自己一些改善觀點,權當自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