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通關的要求并不高,只需要三個人其中之一打敗凡妮莎即可。
“回合結束。”
游久雖然是先手,但是他受到了凡妮莎的偷襲,本回合不能使用任何牌,不過好在他本來也沒牌可用。
輪到了凡妮莎的回合,進入決斗對戰(zhàn)后,她無法繼續(xù)隱藏自己的身形,而游久也看到了她的真實面目。
她面著紅色的迪菲亞面罩,只露出清秀的大眼睛,她的雙肩上掛著不符合她嬌小身軀的皮甲。在此之下,她的腰帶上懸掛著兩把赤紅色的匕首,戰(zhàn)熊花紋的熱褲更是將潔白的雙腿展現的一覽無遺,腳部的長靴還帶有一只黑色的羽毛,行動起來就像一只靈動的金枕黑雀。
“我使用幸運幣,召喚迪菲亞頭目。”
迪菲亞頭目,2費2/2,連擊,召喚一個2/1的迪菲亞強盜。
連擊,當自己之前使用過卡牌后可以觸發(fā)該效果。
“這就是最強的一費開局嗎?爺青回。”
游久想起了無數個版本前,被盜賊后手支配的恐懼。
“我的回合,召喚末日預言者。”
游久毫不猶豫的拍下了末日。
果不其然,凡妮莎冰冷的聲音傳來,
“使用法術牌,悶棍。”
多年來復仇的欲望早已泯滅了她的童心,使她說話時的語氣不帶有一絲感情。
游久也不得不感慨,她的聲音實在是。
太好聽了呀。
游久受到了4點傷害,不過好在他召喚了末日預言者,迫使對方使用了法術牌,沒有繼續(xù)召喚隨從。
“我的回合,再次召喚末日預言者。”
游久決定先拖幾個回合。
不過凡妮莎沒有如同他想得那般,使用暗影打擊解決他的末日預言者。
暗影打擊,3費,對一個未受傷的角色造成5點傷害。
凡妮莎看了看自己剩余4張的手牌,仿佛下定了很大的決心。
“對末日預言者使用背刺,然后發(fā)動伺機待發(fā),使本回合我的下一張法術牌減少3費,再使用法術刺骨。”
背刺,0費對一個未受傷的隨從造成2點傷害,刺骨,造成兩點傷害,連擊改為4點傷害。
末日預言者7點血量直接降低至1血。
“這個起手式,你是沒洗牌嗎?”
游久已經知道對方要召喚什么了。
凡妮莎兩只纖細的手指捻起一張牌,放置在決斗盤上。
“父親,來助我一臂之力吧。”
埃德溫范克里夫,連擊,本回合每打出一張牌便獲得+2/2。
之前使用了3張牌,也就是說,埃德溫范克里夫現在是8/8的屬性。
若是阿萊萊在這,一定會驚呼,居然3費就能有著堪比紅龍女王的屬性。
迪菲亞強盜攻擊末日預言者,因此這回合游久只掉了兩點血量。
雖然血量上相差無幾,但場面上卻不容樂觀。
“小場面小場面,兩費otk都見過,3費8/8也就那樣。”
游久安慰著自己。
otk,是one turn kill的意思,指一回合秒殺。
輪到了他的四費回合了,
“可惜沒有抽到變形術。”
游久開始套話,其實他的卡組里面就沒帶這張牌。
凡妮莎使用的卡可是埃德溫范克里夫,是使用姓名命名的傳說卡,她的描述既不是石工兄弟會首領,也不是迪菲亞兄弟會首領,而是實打實的真名。
至于會不會得到認可,這不是廢話嗎,那可是親女兒。
因此,這張卡一定是有著特殊效果的。
他面帶苦笑,
“也就是說,大范他老人家在天之靈看著我?我這把贏了不會直接原地升天去和老人家聊聊夢想吧。”
對面的凡妮莎冷冰冰的說道。
“總覺得你在想什么失禮的事情。”
游久咳了咳,
“你的強大,激起了我的某些欲望呢,我的回合抽牌。”
凡妮莎就這么瞅了他一眼,
“想要讓我憤怒么,早在八年前我就不會感受到這種情緒了。”
“不過告訴你也無妨,他可是最為頂尖的盜賊。”
凡妮莎的眼中充滿了復雜的神色。
“父親擁有著最為頂尖的毒藥學知識,他擊殺隨從后會破壞你手牌和卡組中所有相同費用的卡。他還擁有最快的移動速度,使卡組中的疾跑,消失,刺殺變?yōu)?費,同時對方對其釋放的法術有概率未命中
“……”
游久收回了正準備打出去的暗金教信使。
暗金教信使,3費2/2,戰(zhàn)吼,將一張法術,牧師或者術士的牌加入手中。
“好險好險,這要是打出去,我牌庫的寒冰屏障就沒了。這就是爐石版的暗之卡組破壞病毒啊。”
游久更換了另一張牌。
“使用寒冰箭,破壞迪菲亞頭目,使用火焰沖擊擊破迪菲亞強盜。”
既然不能先召喚隨從,那么久用法術和技能解決掉普通雜毛吧。
輪到了凡妮莎的4費回合,
“你運氣真好,沒有讓我抽到疾跑呢。”
這也叫運氣好?你這起手已經算天胡了吧。
可能是青銅龍大人覺得難度比較高,所以會讓她卡手幾個回合吧。
“裝備武器,萃毒利刃。”
凡妮莎將自己腰間的武器拿在了手中。
4費1攻3耐久,每當使用英雄技能時,改為為此武器+1攻擊。
“既然你害怕被父親的毒藥破壞卡組,那么我可要直接進行攻擊了!”
游久24→15。
游久抬了抬手,遮擋著來自對方的沖擊。
他居然感受到了有一些疼痛。
“是心理作用嗎,還是其他的原因。”
游久不再大意,直接就是一手卡盒摸卡術。
“輪到我了,召喚考古學訓練師!”
考古學訓練師,5費5/4,摧毀對手的武器,并抽取數量等同于其耐久數量的牌。
“真正的決斗者是和卡牌有羈絆的,幾回合抽幾費的牌都是基本操作,憑空摸出一張沒有加入卡組的牌而已,不過分不過分。”
游久沒有絲毫的羞愧,直接從卡組中抽兩張牌。
凡妮莎已經沒有了手牌,武器也被摧毀了,只剩下場上的隨從,埃德溫范克里夫。
不過決斗者的羈絆,讓她直接抽到了這張牌,“發(fā)動法術,疾跑!”
疾跑,7費抽4張牌,根據埃德溫范克里夫的特殊效果,可以0費使用。
“弱小的考古學家,怎么能阻攔我父親的腳步,發(fā)動法術牌,強化腎擊。”
腎擊也就算了,強化腎擊是什么鬼。
“強化腎擊,3費法術,將一張隨從擊暈1回合,移除其效果并不能進行攻擊,連擊,本回合每使用一張牌,擊暈回合數+2。父親大人,直接攻擊吧。”
游久15→7。
“發(fā)動法術,強化隱藏,2費,直到下個回合,我所有的隨從全部獲得潛行,而我本身則獲得免疫。”
“你這個回合無法解決掉我的隨從,下回合,你就可以去世了!”
凡妮莎信心滿滿,在她看來,沒什么是父親大人踢兩腳解決不了的。
游久看著手上的一把牌,嘆了口氣,
“還是要靠決斗者的羈絆啊。”
“我的回合,抽牌,召喚氣象學家。”
凡妮莎雙手抱胸,嘲諷道。
“盡是些奇奇怪怪的隨從,考古學家,氣象學家,是不是還有水文學家啊,你就應該呆在你的圖書館里去好好學習。”
確實有水文學家,不過那是圣騎士的職業(yè)卡。
氣象學家,6費3/3,每有一張手牌,便對一個隨機敵人造成1點傷害。
“由于你獲得了免疫,因此所有傷害都攻擊在埃德溫范克里夫上。”
“可是他可是隱藏的!”
凡妮莎不可置信。
“氣象學家可是運用大自然的力量,風暴,吹散迷霧吧!”
大范的效果只是可以閃避法術牌,這可是實打實的隨從效果。
“我的手中還有8張手牌,也就是說,埃德溫,消失吧。”
“好樣的游久,全靠你了!”
另外兩人的聲音傳來,看來他們早就被淘汰了,變成了靈魂狀態(tài)在旁邊觀戰(zhàn)著。
“情勢還是不容樂觀,游久只剩下8點生命了,場上只有一張3/3的隨從,下回合凡妮莎的隨從解決不掉就輸了。”
“我的回合,召喚魯莽的刺客,直接攻擊。”
魯莽的刺客,6費5/2,沖鋒。
沖鋒可以在召喚的回合發(fā)起攻擊。
游久7→2。
游久冷哼一聲,隨著生命值的流失,他的身體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
“我的回合,放置一張奧秘,召喚暗金教煉金師,再使用氣象學家攻擊魯莽的刺客。”
暗金教煉金師,4費3/3戰(zhàn)吼,隨機將一張藥水置于手牌中。
凡妮莎再次將她腰帶上的匕首拿出。
“裝備武器,刺客之刃,直接攻擊。”
刺客之刃,5費3攻4耐久。
“發(fā)動奧秘,寒冰屏障。”
游久的手有些無力,差點沒來得及在遭受攻擊時發(fā)動奧秘。
“只是多活一回合嗎,下回合你該怎么辦呢。”
凡妮莎把玩著手里的匕首,“你還會有第二張牌能破壞我的武器嗎?說不定我會給你個機會,使用技能召喚的小匕首一刀一刀折磨你哦。”
游久拿起了上回合獲取的藥水牌。
“使用強效治療藥水,然后召喚水元素。”
強效治療藥水,4費恢復12點生命值。
水元素,凍結任何受到水元素傷害的角色。
由于凡妮莎是使用大量低費卡牌召喚他父親的戰(zhàn)術,她的手牌中基本上都是低費的隨從與法術,卡著一手的背刺暗影步伺機待發(fā),只能靠神抽來出牌了。
凡妮莎,“召喚,天空上尉,直接攻擊。”
天空上尉,7費4/6沖鋒,每有一張海盜減一費。
這已經是她卡組中費用最高的牌了。
游久14→7。
游久推了推鼻梁,“這樣無法反抗的冷冰冰的刺客,真想快速解決戰(zhàn)斗呢,我絕對不會把你無線凍住的。”
游久才不承認是他很記仇,
“我可不記得你說過要用小匕首一刀一刀折磨我的哦。”
“使用法術深度凍結。”
8費,凍結一個角色,召喚兩個水元素。
凡妮莎,紅色的面巾都變黑了。

吾名所祈
凡妮莎小姐姐出現啦!冷冰冰的御姐你們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