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雖然沒有什么腦子,但還沒有做出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盧休斯也沒想著殺了他們,只不過是想給他們點教訓。
至于那個嘴臭的家伙,想來以后說話應該不會那么利索了,盧休斯最后那一腳,直接將他的下巴給踩碎了。
盧休斯故意放慢腳步靠近二人,臉上也換上了一副兇惡的表情,一步一頓,給了二人很長的回味恐懼的時間。
盧休斯的腳步漸漸逼近,日野原大的兒子,似乎被撕破了最后的心里防線,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一邊抽泣,一邊結巴的說道:“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要過來啊。”
盧休斯揪住他的衣領,一把將他提起,隨后用力一拳擊出。
日野原筱的瞳孔中,拳頭迅速放大,面對盧休斯這種人形猛獸,至少在他看來是猛獸,他已經預料到了這一拳下去自己腦漿爆開的畫面。
“砰”的一聲震響,閉上眼睛的日野原筱感覺自己看到了天堂,天堂里有個天使在向他招手。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疼。
哎,還有知覺,這不是做夢,我還沒死。
日野原筱的眼睛試探性的睜開了一條縫,縫隙中他看到了盧休斯一臉調笑的表情。
“不對,他的拳頭……”
日野原筱順著盧休斯的胳膊,向左邊扭過頭去,只見,那拳頭完全沒入墻壁,自己的肩膀上還有一些碎石。
看到這,日野原筱咕嚕的吞咽了口水,回過頭去,眼神直溜溜的與盧休斯對視到了一起。
盧休斯見這家伙回過神來,將拳頭拔出,輕輕拍了日野原筱的臉兩下。
警告道:“這次就放你一馬,以后多長點腦子,下次我可沒這么好說話了,至于這兩個家伙,呵呵,你自己看著辦。”
日野原筱臉憋得通紅,滿含淚水的眼睛快速眨了兩下,以示自己記住了。
之前撂狠話的那人,早就被嚇暈了過去,但是他的腿還在輕微的抖動,盧休斯帶給他的陰影,好像被他帶到睡夢中去了。
最后,盧休斯將日野原筱扔到地上,走出巷子前,略含深意的看了巷子的盡頭一眼。
這一看,倒是又給日野原筱嚇了一跳,他還以為這煞神又感覺不爽了,看到盧休斯真的只是回頭看一眼后,日野原筱長疏了一口氣。
回到酒店,盧休斯坐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的事,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不是一般人。
盧休斯剛進巷子的時候,她還在里面,可是等盧休斯回過神來,她早就不見了蹤影,那女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在盧休斯面前溜走了。
看來這里面似乎另有隱情,那女人明顯不是做普通生意的人。
想不通就不想,單靠空想沒有任何意義,將這件事情押后,盧休斯開始盤膝冥想。
這次冥想,他進入狀態非常快,也沒有了第一次修煉時,那種精神沉睡的感覺,反倒是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一樣。
對于這個現象,盧休斯猜測,是因為第一次冥想時,他的精神非常疲憊。
從來到這個世界后,生存的壓力一直壓在他的身上,根本沒有好好睡過一次覺。
最安穩的一段時間,還是在除掉肥龍后的幾天,那幾天雖然依舊不敢深度睡眠,但還是能夠一天到晚的假寐的。
從那之后,就更加沒有好好休息過了,在薩亞島覆海基地,睡的更是連波爾克號上都不如。
精神疲憊無法進行完整的冥想,冥想的第一天,算是給他的精神做了個修復。
而第二次才算是真正開始了煉神,這種狀態,才符合它散發五色流光的身價。
修煉結束,已經是凌晨四點,但盧休斯躺在床上,卻沒有絲毫睡意,反而是神采奕奕。
這倒是是個好現象,以后在辦公室的時候,就可以進行冥想,反正平時都是混日子,還不如多修煉一段時間呢。
既然睡不著,盧休斯索性不睡了,拿出記載著無名身法的金屬片,用大拇指捻了捻,走出了房間。
密拉爾山脈的一角,一直延伸到布雷盟城的西區,占據了西區很大的一片區域。
在秋蟬的鳴叫之下,盧休斯一路狂奔到了此地。
因為無名身法的動作,已經記在盧休斯腦中的原因,這一路上盧休斯多次嘗試用金屬片上的那種特殊步法行走,可惜一直不得要領,徒具其形。
根本做不到金屬片上描述的那種境地,不過盧休斯也不灰心,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
深吸了一口清晨的涼氣,盧休斯開始了一遍遍的練習,不厭其煩的重復著同一個動作。
回程的時候,為了讓身體更加適應那些動作,盧休斯更是完全用那些怪異的步法,慢慢的跑了回來。
這也導致去的時候只花費了半個小時,可來的時候,一個小時也才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
途徑總局,盧休斯也看到很多身著灰白相間警服的同事,行色匆匆的向里走去。
都是快要遲到的打工人,盧休斯同情的搖搖頭,自顧自的向酒店走去,他對于遲到這件事,那是一點也不慌。
別人擔心要遲到的時候,他不僅要胡吃海喝一頓,還要洗個熱水澡。
八點上班,九點三十盧休斯準時到達調查科,嗯,來的路上還順便買了個保溫杯。
調查科內的眾人,對于盧休斯的遲到,沒有絲毫驚訝,淡定的敬禮打招呼。
因為昨天一天的相處下來,他們對于盧休斯的憊懶也算是有了更深的了解,一個個的心中大呼,比不了,比不了。
一路點頭回應,盧休斯來到套間里面,桌上放著兩套帶好領花肩章的警服,警官證,還有一把車鑰匙。(海賊世界,當然可以有車,我說的。)
倒是配槍,就是那種遂發手槍,需要他自己去武器科領取,總局對于火器的管制還是挺嚴格的。
換好衣服,盧休斯招呼手下,給保溫杯里倒上水后,迅速進入假寐的狀態,至少在其他人看來是這樣的,雙腳搭在辦公桌上,臉上扣著帽子,誰能說這不是睡覺呢。
就這樣,盧休斯開始了混日子,不是,是白天冥想,晚上修煉的無趣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