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休斯在地下室來回跳躍幾次,稍微適應了下變成白虎時的身體。
接著他的身形又是一變,變成了半獸化的模樣,手上雖然依舊覆蓋著一層毛發,但是手的形狀已經很接近人類了,當然,指甲還是老虎的指甲。
臉上也是老虎的樣子,但是下顎收縮,還是能夠看出是張人臉,倒是跟路奇半獸化有點像。
力量、耐力、體質,在服用惡魔果實之后,增強了很多,不過具體增加了多少,倒是無法量化。
恢復人形之后,盧休斯突然感覺身上一涼,低頭看去,原來是剛才變成動物形態,將衣服撐破了。
不過盧休斯倒是不著急,潘西的身上還有衣服。
之前因為惡魔果實的原因,盧休斯的注意力完全在惡魔果實上面,而就在看衣服的時候,盧休斯才注意到,潘西的面孔已經變了一個人。
這種現象盧休斯知道原因,是人死亡了,所以惡魔果實的效果解除了,現在的面貌,才是他原先的相貌。
此人尖嘴猴腮,長得非常猥瑣,跟通緝令上的相貌也不一樣。
這么看來,他的那種能力,對他來說倒是沒有那么差勁了。
盧休斯正準備扒尸體上的衣服,地上的黃金珠寶,卻又調動了他的心思。
這么多值錢東西,一直存放在這里,也不是個事兒。
想到這,盧休斯覺得這正是實驗惡魔果實第二種能力的最佳時機。
隨即,他將手按在黃金上面,發動惡魔果實的能力,黃金就仿佛放在烈火上炙烤一樣,慢慢的融化,最終定型,成為一副眾多小甲片相連的盔甲。
盧休斯將盔甲一步步套在身上,對著角落的小鏡子照了一下,很帥,金光閃閃的,像是將要出征的大將軍。
這就是白虎果實的第二個能力,類似于響雷果實的冶金,盧休斯能夠從礦石中提取出想要的金屬,然后凝練成自己想要的形狀。
不過目前提取的范圍還很小,最多只有十米的范圍。
盧休斯猜測,這個能力應該是白虎果實的主要能力,暫時雖然看不出有多大的用處,但是想來還是有很大的開發空間的。
對于這個能力,盧休斯暫時只能想到變出一套盔甲,或者變出一些武器來戰斗,以及其他對戰斗沒用的東西。
但是盔甲和武器的作用,根本沒法和武裝色霸氣相比。
除了名刀對戰力的提升非常大之外,盧休斯也就只能煉制出一些槍械,可是槍械的威力,在武裝色霸氣面前,還是有點不夠看。
而且盧休斯根本不會劍術,在他看來那些劍術高超的人,一半的腦子用來練習劍術,還有一半的腦子用來給自己的招數起名字,腦細胞消耗的太多了,活不長久。
用剩下的黃金煉制了個箱子,將珠寶全都裝入里面后,盧休斯背上箱子,一手提一具尸體,走出了密室。
當然黃金就這樣穿出去還是太招搖了,盧休斯在出門前,用密室里的鐵門,在盔甲和箱子上鍍了一層鐵。
出了森林,將尸體和摩托車放在劫匪的小車上,盧休斯直奔昨晚住過的酒店。
因為警服還在那里,知道穿著警服跟蹤的話,很容易被發現,所以盧休斯在昨晚追蹤時,就已經脫了警服。
來到酒店門口,盧休斯打通行動二處調查科的電話,讓他們來處理后續工作。
一切順利,盧休斯回到警局之后,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
因為他昨天布置的原因,跑出來的囚犯全部被無力鎮壓,而他還抓到了金店劫案的主謀,雖然是兩具尸體。
之后很長的一段時間中,警局里面一切平穩,盧休斯他們調查科也沒有了以前的懶散。
在盧休斯的帶領之下,整天到處跑著掃賭場,查走私,還有致幻劑的買賣。
盧休斯表示他與賭毒勢不兩立,實際上就是在幫副局長撈錢,不過盧休斯可不是一心一意的在幫劉易斯撈錢。
他的心可黑著呢,每次得到的贓款,九成收入自己囊中,剩下的一成再拆分,一半給劉易斯,一半的一半給另一個副局長,剩下的調查科的人再分。
可是一年之后,整個拉德帝國出現了大規模的叛亂。
緊接著,警局里面出了一件大事,總局里的兩個處長和副處長,在外出執勤的時候,被叛軍的臥底人員全部暗殺。
盧休斯就這樣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總局近幾十年來最年輕的處長,年僅二十一歲,資料上的年齡就是這樣。
叛亂看起來聲勢浩大,可是僅僅花費了一年的時間,就被全部平定。
在這一年的時間中,總務處倒是特別活躍,不僅在外面抓臥底,還在警局里面揪出了好幾個臥底,那幾天倒是讓盧休斯緊張了一下,差點以為自己也暴露了。
唯一讓盧休斯疑惑的事情,就是這兩年以來,覆海組織根本沒有啟用過他這個臥底。
這一天,盧休斯如往常一樣,跑到密拉爾山脈鍛煉,時間臨近午夜,盧休斯坐在一處山頂,悠悠的望著山下的布雷盟城。
看著這美麗的風景,盧休斯竟一時間有點出神,因為這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家鄉,那個地方比這里還要明亮很多倍。
突然,一只小鳥悄咪咪的落在了他的肩膀,然后一大群小鳥蜂蛹而至,逐漸匯聚成一個人影。
“你怎么啦,怎么看起來心不在焉的?都站在你身邊了,還沒有一點反應。”
盧休斯斜看了一眼突然出現在身邊的海蒂,無精打采的說道:“下面的風景很漂亮是吧?”
“嗯,確實很漂亮,有什么問題嗎?”說著,海蒂走到盧休斯身邊,和他并肩坐了下來。
盧休斯伸出手臂,指著腳下的城市,說道:“你看這布雷盟城,一眼望去,萬家燈火!卻無一盞為我而亮。”
“哎呦,小鬼,還學會想家了啊!”海蒂瞬間看出看盧休斯的想法。
“想家還跟年齡有關嗎?你沒有想過家嗎?”盧休斯平躺到地上道。
海蒂也跟著躺下,望著明媚的星空,“是沒有關系,我根本沒有家,想什么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