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丁洋站在墨玲玲身后,聽著母親的命令遲疑了一下,墨鈺君看到自己弟弟竟然站著不動彈,氣的跺腳:“墨丁洋你是傻子嗎,這個女人欺負媽媽?!?p> 墨丁洋臉上帶著為難,上前抓著她的胳膊,墨玲玲的眼神滿是鄙視,聲音嘲諷著:“就這……?!彼难凵裆畛亮艘幌拢膬蓳芮Ы飳⑺莺莸乃ぴ诘厣?。
“我去,墨玲玲你還真摔啊,今天我還真得給你一個厲害?!蹦⊙蟊凰齽偛诺难凵翊碳さ搅?,起身就要給她一個反擊。
墨玲玲可不想跟他們糾纏,舉著水果刀對著墨丁洋:“別動,信不信我一刀扎進去。”她渾身透著兇狠,好像暗夜的黑豹一樣。
“薛培,吳浩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你讓他侮辱我,我也有證據了,我們法庭見?!彼D身就要離開。
這次薛培真的害怕了,聲音很大:“我沒有讓他侮辱你,我只是想把他介紹給你當男朋友,看著你進了休息室,我就讓他進去了,誰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彼难劬緡5霓D著,真的害怕這件事情抖出去。
墨玲玲看著她的樣子,突然想到那些照片,不能太快的逼死她,這把利劍還要狠狠的插進墨明飛的胸膛里。
回到自己的家里,換了一身衣服,急忙給江寒駿打電話,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了,這次一定還他一個清白,絕對不能連累他。
可是電話沒有人接,心里一下子提了上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已經已經凌晨兩點了,繼續打電話,這次終于接通了。
是江乾豪的聲音:“喂,玲玲嗎?”
“二哥呢?”她急忙問道。
“玲玲最近不要在打電話過來,駿出事情了,現在在公安局,他把人家吳浩打成了腦出血,估計以后就是植物人了,吳家人這次說一定要告到讓他做一輩子牢。”江乾豪的話讓墨玲玲震驚,怎么會這樣呢。
自己前世的時候沒有經歷過這樣,當時自己已經去了英國,這些事情都是新發生的,難道她只要和江寒駿在一起就會出現不好的事情嗎?
這些罪都是應該自己受的,為什么要他來承擔呢。
電話那端的江乾豪沒有聽到墨玲玲的回應聲,以為她這是被嚇壞了,心里十分得意:“玲玲你放心,你以后有我保護,今天要不是爺爺叫我陪著他下棋,你也不會出現這個事情,喂,喂。”電話出現一陣嘟嘟的聲音。
江乾豪的臉色不好,她竟然掛了自己的電話,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女人。
墨玲玲給方翰打電話,他是江寒駿的好朋友,一定會知道他的情況,果然電話沒有想兩聲那邊就通了,不過他的口氣不好:“什么事?”
“那個,方大哥,我想問一下,二哥在什么地方?”她現在需要找到他,這樣才能救出他來。
“哼,拜你所賜,他現在在警察局呢,吳浩如果今天晚上醒不過來就是腦死亡了,墨玲玲你不要在害他了,離他遠一點?!狈胶驳穆曇羯踔翈е唤z咆哮。
遠處傳來護士的聲音:“方大夫,電療設備已經準備好了?!?p> 他掛了電話,大步走進吳浩的病房里,電療技術是最后的希望的了,吳浩絕對不能有事情。
墨玲玲抓著頭發,心里滿是懊悔,自己前世就連累他了,為什么這一世還要讓他為自己受苦呢。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為了自己坐牢。
下定了決心不管現在是凌晨三點鐘,出了門往公安局走去。
站在公安局大樓前,整幢都已經陷入黑暗當中,唯獨十二層是燈火通明的,她深吸一口氣走進去,值班人員看著她的樣子問道:“這位女士你有什么事情嗎?”
“我來自首的,吳浩是我打傷的?!爆F在能想到的辦法就是把罪名攬到自己的身上,才能讓江寒駿出來。
兩個值班人員對視了一眼,其中女警察站起來,臉色冰冷:“你跟著我走。”
墨玲玲跟著那個值班人員走進一個小黑屋里,聽著她說道:“你在這里等著吧,我會像上級報告的?!闭f完將關上門。
屋子里陷入了黑暗里,墨玲玲其實是最害怕這種黑暗的地方,可是為了能讓江寒駿出來,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把自己蜷縮在冰冷的長條板凳上,好像又回到了前世那個陰冷黑暗的地下室里。
警察局的十二層樓里正在緊張的開著會議。
會議室內,坐滿了警察,江寒駿指著黑板上帶著黑痣的男子道:“老K,國際jun火頭目,在上一次行動中,我們成功的打擊了他的集團,最近這幾年一直在英國和B市往返,我們最近有了線索知道他有一個情人。”
他拿著照片按在黑板上,眼神陷入冰冷:“薛培。”
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值班人員走到局長身邊悄聲說了兩句,然后轉身走出去。
局長臉上帶著笑容看著江寒駿:“好了,會議先休息一會兒吧,江處,你最好去看看你的小女朋友吧。”
“我的小女朋友?”他的眼睛里帶著狐疑。
局長打趣著看著周圍的警察道:“你還裝是不是,人家都跑到警察局自首來了,就是為了替你洗刷冤情呢?!?p> 一句話惹得在座參加會議的人哄堂大笑,江寒駿剛才冰冷的眼神染成了一層暖色,搖了搖頭,既無奈又心疼,怎么會有這樣的傻丫頭。
局長看著他,表情嚴肅了起來:“不過這次你做的確實有些過了,怎么把人打成腦出血呢?!?p> “領導,這次是我沒有控制好,不過吳浩那個人就是欠揍,我對自己這次的失控沒有任何悔意?!苯E的倔強,這個局長是知道的。
局長看著他的樣子搖頭:“你還是下樓去看看你的小女朋友吧,別讓她擔心了?!?p> “是,領導?!苯E敬了一個禮,加快腳步的走出會議室。
走進電梯的時候,他給方翰打了一個電話:“吳浩怎么樣?”
“還好,腦子里的出血點找到了,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方翰疲憊的癱坐在沙發上,剛才的治療過程危險性十分的高。
“謝了。改天請你喝酒。”他和方翰的兄弟情可是在很久之前就有的。
方翰看著桌子的相框,兩個青年穿著軍裝搭著肩膀笑的那樣燦爛,看到照片點頭:“嗯,你好像欠我好幾頓酒了,這次你不能在記賬了?!?p> “好了,小氣鬼?!苯E掛了電話走出電梯。
進了值班室,兩個值班工作人員看到他,全部站好行注目禮,他抬手示意了一下,指了指小黑屋推開門走進去。
剛剛走進去就聽到隱隱約約的哭泣聲音,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她到底做了什么夢,哭的這樣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