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凌晨了,我仍舊沒有辦法放下這件事安睡。
我無法分辨自己是以怎樣一個心態堅持連載。說句實話,我并不認為自己是有本事寫好東西的人,總感覺,這是不下學問做不來的事,自問不是勤懇的人。現下也只是更傾向用文字的形式來表露情緒,面對面和電話里這頭對那頭,我總覺得,不夠誠懇。
素言素語有時,也依舊詞不達意,但我更愿意用這種,可能歧義,容易產生誤會的方式來表達自己。雖然手笨,可一筆一劃都是真切的情緒。無論是鍵盤敲擊的速度還是透過紙背的墨水,都是,最最真實,能夠遠隔萬里,讓人觸碰到的靈魂。
先生是北方人,慣于直爽。有些話我在腦子里千轉萬繞也無法張開嘴,他卻不避諱。或許這也囊括了大部分北方人的性格習慣。我不太知曉具體,從我身邊人得到的經驗來看,總覺得,話里話外彎彎繞繞,不細心聽,可能就錯過了一些末節。我也不很喜歡兜兜轉轉的感覺,可我卻也是莫多“含蓄”人里的一員。
所以我偏愛寫信這類東西。
學生時代起就有寫些字的習慣,可也從不奢望被人看見,因為自覺學問尚且淺薄,也不敢教他人評斷,怕自己活活把一個愛好堵死。經不起批評,所以就甚少被批評,他人沒有機會,我也不給機會。它能活下來,也全虧我諾諾的膽子。
我根本不探究文學,更毫無素養可言,想到什么就巴巴寫上去,生怕失了這個時候就再找不到話講似的。這雖然不是我唯一的愛好,但卻是幸存的愛好。
要是提起其他各種各樣,花哨著呢!可無一幸免,在它慢慢被人攤上臺面之后,我就生了拋卻它的念頭。想起來和朋友討論養貓。
要養,就要養最兇的,別人摸不得,碰不得,要張牙舞爪起來有狠勁的那種,我才喜歡。這么描述,其實也并非是我就喜歡這樣壞的很的貓。但要的就是,別人碰不得的這股子驕橫。我不是喜歡分享的人,哪怕給它鏟屎,我也愿著,再累都能親力親為。或許這樣,那才仿佛真只是我的一般。
我尤其自私。但也能特別深刻意識到自己的愚蠢。
而且一般大人們希望得到的,都需要很努力的往上夠。
我的理想就顯得不那么寬大,只有,平凡的生活,和先生過平凡的生活。我不清楚先生怎么想,以后再問他,但肯定也是希望我們好的。
和母親出去散步。走著走著母親就會久站在江邊的高處遠眺,有時也在廣場舞的組織邊上拉我坐著。母親的理想,可能最理解的就是我,但我仍舊無法清晰回答她的問題,我總在她面前含糊,可有些事不得不含含糊糊。我不想這樣,可事總這樣發生。
最怕真的心如明鏡。
也怕沒有對鏡嬉笑的勇氣。
如果有理想這一類的東西,可真想進去避避難挨的生活。
大多時間里我都無法講清我想要些什么,見山想山,見云忘霧。我最愛先生,可也是今天想要先生愛我,明天想要先生更愛我。如果講的簡單一點,就是一直和先生呆在一起。
我深究不來理想,突然就想先生了。理想不開心,睡覺不開心,文學不開心,要是能和先生在一起喝茶就好了。可是先生說,‘你滿足了理想,理想才能滿足你呀!’雖然我明白先生總是對的。
想要沒錯,別人想要也沒錯,別人把我擠下去沒錯,我把別人拋在身后依舊沒錯。每個人都認真的為目標努力,異常優秀才能突出重圍吧!
我不想聊理想了,去夢里找先生才好。
積極一點就有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