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聽到宇穗將命盜團稱為胡作非為的團伙,非常驚訝,問道:“胡作非為?”
“對哦,在我們那個時代流傳的傳說,說他們就是恐怖分子。不過,他們襲擊的目標有時是惡人,有時是無差別的亂來,有時又將搶來的東西分給普通人。人們有些支持他們,說他們很仗義。有些譴責他們,說他們把無辜的人都牽連在他們的惡行之中?!?p> “那你呢?你覺得他們是怎么樣的人?”
“我不知道呢。我從懂事起,他們的消息就很少了。那個時候人們的生活已經很艱苦,已經沒有人有多余的精力去評判別人的是非了?!?p> “嗯……但我認為這時的他們還沒變得那么壞,甚至可能和你所說的是兩個團體。只不過是名字一樣而已。”
“你為什么這么有信心?”宇穗問。
“看吧,至少你在說出來之后并沒有消失?;蛟S你的一言一行會改變現在這個命盜團的走向,但是卻影響不了你。所以這兩個團體之間的關聯可能并不大?!?p> “這個解釋有點牽強?!?p> “我覺得現在的他們并不會像你所說的那樣。”
“或許吧?!?p> 兩人一邊聊一邊檢測芯片,最后發現南平所偷回來的芯片是完好的。而宇穗認為那個U型電容也沒有壞。那么,這就可能是機器里面的其他部件出了問題。可這不是一時半刻并能解決的問題,所以兩人便暫且回城了。
他們回到診所的那條巷子已經是傍晚了。宇穗猛然縮到了一旁不敢進去,把南平嚇了一跳。只見宇穗皺著眉說:“有其他人在?!?p> “什么?”
“估計不是什么壞人吧。我到旁邊擼串,人走了你再來找我?!庇钏胝f著就退走了。
南平一頭霧水地往巷子里面走。本來,他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有冷靜面對的信心,但是自從遇見了十七和宇穗這兩個女人之后便有所改變了。以前那種“大不了一死”的想法著實被十七給驅散了。他現在不僅不想死,偶爾還居然會去考慮要不要注射“神的微笑”。
懷著有點忐忑的心情,南平走進了巷子。可是,他遠遠地就看到了有兩個長發的女人站在了診所的門口。仔細一看,南平很快就認出這兩人不過就是十七和白。宇穗大概是不想和人交往所以才躲開而已。
“喂,你這家伙,居然讓自己的女人等這么久?!卑兹氯轮?。
“呃,我不知道你們要來?!蹦掀秸f著便加快了腳步走了過去。
“哎,你別聽她說。我們也不是等了很久?!笔哒f著,看南平獨自一人,便問:“怎么只有你,那個……”她話音未落,南平便打斷她說:“對了,我配多了一條鑰匙。我給你一條吧?!?p> “哎喲哎喲,你們就地結婚吧?!卑灼鸷宓馈?p> “正經一點吧你?!笔呒t著臉說著,用力地推了白一下。雖然白被推得差點站不穩,但是她還是嘻嘻地笑著,好像要結婚的是她自己一樣。
南平將兩人請進了診所,白便掏出了一個命盜團的通信器,遞給了南平。把通信器拿在手上,南平便說:“我這是正式入伙了?”
“算是。不過,在考察期完結之前,有些事情還是不能跟你說,包括據點的所在。”白嚴肅地說。
“我明白?!蹦掀交卮鸬馈?p> “我們會讓你幫些忙,也會相應地給你實惠。其他事情就由十七跟你說吧,不過我還是必須強調一點:我們是不會放過出賣組織的人的。”白說。
“明白?!?p> “那好吧,我先走了。”白說著把十七推到了南平的懷里,又笑著說:“就讓這位前輩跟你說一下規矩吧?!彼f完,便走出了診所。
就連白自己也沒想過自己走得那么快,那是因為她還有一些在意的事情。雖然有點遠,但是她還是留意到了南平在巷口的動靜。于是,她到了街上后,便滾動著眼珠子,仔細看著街上的每一個行人。
這街上還是老樣子,煙火氣十足,不是熟面孔就是普通人,并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突然,白心念一動,便往旁邊那間賣烤串和關東煮的小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