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的記憶和思想無意之中成為了歷史按照原來軌道發展的主要因素,那么總理宇穗安排好了的事情肯定也會有什么情況阻撓,不讓其如愿。
對此,南平居然開始思考起礙事的到底是怎么樣的情況來了。但是,天機難測,南平不過是比普通人多了一對染色體,即便是想到須眉皆白都不可能參透所有事情。
“好吧,我的時日恐怕也不多了。誰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機會見面呢。別了。”辛西婭說著便轉身要離去。
突然,南平心念一動叫住了辛西婭。他問:“諾麗怎么樣了?”
“嗯……恐怕很快就會荒廢了吧。”辛西婭回答道。
“那車間呢?最好把里面的機器拆了。”
“哦,這個你放心,在停產那時已經將核心部件給拆了。總理不會讓它有機會重生的。”辛西婭笑著說。
的確,如果將一切有可能讓“神的微笑”復活的東西都消除了的話。那么,歷史的確應該發生改變才對。但是無論怎么說,南平還是無法預測任何事情。
所以,他的思維開始轉為思考以后的事情。可以預見的是,人們得知停產的消息之后,先是恐懼,再是彷徨,然后轉向瘋狂,最后才是接受。當人們變得瘋狂的時候,針對針劑的搶劫、掠奪,以及絕望的人們針對社會的報復也會隨之發生。
他對辛西婭說:“我認為,應該讓諾麗保持防衛狀態,讓人們針對它開展行動。利用它來消磨人們過激的情緒。這樣或許可以減少他們對社會的破壞。”
“嗯……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好吧,我會馬上安排下去。”辛西婭說完,用她那柔軟的手握了一下南平的手,便離開了。
辛西婭就這么走出門去,如果被民眾發現她是副總理夫人,那肯定會惹來大麻煩。但是,這已經不是南平所能幫得上忙的事情,他只能相信辛西婭早有安排。辛西婭所帶來的那個貴重的箱子其實是一個小型的冰箱,只要給它通電便可以運作。所以,南平將其藏在了診所,接上能源便也離開了診所。
那個去往未來的總理宇穗在時間機器里面昏迷不醒。她似乎在做著一個夢,一個她初次見到俞林博士的夢。實際上,她已經患過了永生性忘卻,本不應該有相關的記憶。她只是通過自己一直以來的文字記錄來勉強支撐自己的記憶。
那時,她離開了時間機器,思維十分的混亂,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宇穗還是沉月。經過了很長時間的掙扎之后,她終于都接受了自己既是宇穗,又是沉月的這個事實。讓她自己沒有想到的是,沉月將電容拆掉了,卻沒有影響時間機器的運作,她的確來到了目標時空。
按照沉月的想法,她應該在這里無所作為,任憑歷史按照原來的軌跡運行。但是宇穗的思想又迫使她必須做點什么。所以,她穿上了助力鞋,帶上了消振刀,背著背囊便來到俞林博士所在的城鎮。
有著先進裝備的宇穗沉月在城鎮里干了些壞事,充實了自己的腰包后,辦起事來就容易了許多。她經過了幾番打聽,便找到了在正在學校教員辦公室里埋頭計算的那個老人。果然,這個名叫俞林的老人正在企圖發明一種永生藥,可是遇到了瓶頸,無法突破。
經過了與俞林的相處,沉月決定要將關鍵的一個技術原理告知俞林,否則俞林將無法成功發明針劑,歷史將會改變,命盜團的各位也不可能出生。當然,宇穗并不會同意沉月的這種想法,她巴不得就這么把俞林殺死。
兩人在體內激烈地交鋒,互不相讓。最終,對南平等人的些許情意讓宇穗同意了沉月的方案,那就是讓俞林發明針劑,而必須讓她們將核心技術控制住。
幾個月過去后,一個涉及幾百年的計劃便誕生了。那天,宇穗找到了俞林,一進門就開門見山地說:“現在,或許你應該接受我的幫助。我將會告訴你這件事的原理。”